邱来福见了她这样,才想起古代的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钟叔你带人把钟大哥抬回去吧,他没事了,你们其他的人都各自忙去吧。她的伤不是很严重,我一个人能行。”
“可是,可是这个小哥是救我儿子,才伤到了脚,我怎么能离开。刚才我儿子还没昏迷的时候,跟我说是这个小哥救了他,还把他背下山来的,他如今受了伤,我怎么能丢下他不管。”
钟大柱这个憨厚的人显然没有明白邱来福话的另一层意思,而是心里面只记得这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忘恩负义。
面对这么耿直的人,邱来福也是无语了,只得对他说,“你看钟大哥老躺在这地上也不好,虽然天气热,但地上还是很凉的,本来就受了伤,要是在再受了这寒气就不好了,你把他送回去了还可以再过来的。我保证你家的这个恩人绝对不会跑的。他伤在腿上,我给他治伤的手法,有点特别,所以不适合围观,你们都散了吧。”
围观的人都是村里的村民,他们也是见到钟子柏中蛇毒昏迷了,或关心或看热闹来的。早先大家都听村长说过,这个十来岁的孩子会医术,不过大家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如今,亲眼见到他熟练的处理,被蛇咬的伤口,还给钟子柏喂了据说是解毒丹的药丸,就说钟子柏没事了。而现在钟子柏的面色虽然苍白,但已不再是刚开始那会儿那样面色青黑了。这是明显好转了。大家都不由得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有了些信服。
这会儿又听她说,治疗伤腿手法特别不宜围观,大家都没多想,只以为人家这手法是不外传的,不想让人知道,于是大家都自觉的散了各自回家了。
当院子里的闲人都散尽。只余下邱来福和虎子还有就是袁小青三人。“现在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腿了吧,如果你还介意我的话,那就走吧。”邱仁福不耐烦的说道。
“切,谁介意你了,我只是不愿意,被人围观而已。”袁小青憋憋嘴,挽起自己的右腿裤管,露出肿得像大馒头的脚踝。
邱来福没有理他这小孩子脾性,只是做自己份内的事。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当邱来福摸到她那受伤的脚踝时,袁小青疼得嗷嗷直叫。“啊!轻点儿,轻点儿,你是不是学艺不精啊?没轻没重的……”
邱来福嫌弃地瞥她一眼。“鬼叫什么?你不是挺能的吗?自己的脚崴了还能背得动一个人,还是从山上背下来。这一路你都能忍,我就摸了摸,你就不能忍了。”邱来福一边说,一边在医药箱里找了一个香包出来,递给她。
“伤上加伤是挺疼的,你闻一闻,这个就没那么疼啦。”
袁小青犹疑的接过香包,翻来覆去看了看,“就这么个小香包,就能让我不疼,该不会是mí_yào吧?你想把我迷晕啦,然后我就不知道疼了。”
邱来福没有解释。“信不信随你。”丢下一句话就走开了。
见邱来福走了,袁小青又急了。“哎,你别走啊,别走啊,我的伤你还没治呢。我信你还不行吗?”
邱来福走了,虎子可没走,他在一边看着袁小青的样子,都为他着急。“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大哥给你治都是看在钟大叔的面子上,不然,你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大哥才不稀得给你治。”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拾医药箱。
邱来福其实也并不是真的离开,她只是进屋去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这椅子是江老头平常晚上歇凉的一种躺椅。可折叠收起来的。邱来福把它搬到袁小青的身边,打开。
“你过来坐这边这个躺椅,我一会儿给你治伤方便一点。”袁小青看看躺椅,看看自己坐的长条凳,也觉得坐在躺椅上舒服一点,于是,就在邱来福的搀扶下,艰难的挪到了躺椅上坐下。身子向后一仰,“躺着还真舒服。
背那个大块头下山,可把我累死了,你现在可以慢慢给我治了。”说着自己拿着那香包,凑到鼻尖,深深的嗅了一口气。
“你这个香味,还挺奇怪的。真的能让人感觉不到痛吗?”袁小青半信半疑地又嗅了两口。
“你这个是……是mí_yào。你……”袁小青不甘的闭上了沉沉的双眸。真的昏迷了。
邱来福上前拍拍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谁叫你这么吵呢?这下不就安静了。”
在袁小青的配合下。(其实是昏迷不动弹了。)邱来福驾轻就熟的就把她崴到的脚踝扳正了。还拿出银针给她疏通了一下筋脉,使她的脚踝尽快恢复,便于行走。
钟家
钟大柱在邻居张应强的帮助下,把儿子抬回了家。还没进院门钟田氏就迎了出来,见儿子昏迷不醒的被人抬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子柏啊,你怎么啦?你别吓娘啊。呜呜呜呜呜”
“孩他娘,你先让我们先抬进去。子柏的蛇毒已经解了,现在只是身子还有点虚,所以昏迷着。没有大碍了,你别哭。”
一听儿子没大碍了,钟田氏也放下了心,收了泪忙让丈夫把儿子抬进屋去。
“孩他娘,你好好照顾儿子,我还去江家一趟。”钟大柱一边说一边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钱袋来。
“他爹,你怎么拿那么多钱?,我上回风寒咳嗽看镇上的大夫也才用了50文,还给了两包药,怎么那邱家小子收费那么高?”钟田氏有点不满。
“他娘你误会了。来福没问我收钱。这是我自己要拿去给他的。你是不知道,我当时看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