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文看着手里的镇纸嘿嘿直笑:
“也就是说有好处了!?不管怎么说,咱们好像找到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强化方法呀!发了,发了!哈哈...”
小初心没有跟着谢承文高兴,而是当头一盘冷水泼下来:
“指挥官,这种东西可不那么容易得到哦,我们没钱呢。”
“额!”
谢承文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嚣张的笑声直接就给憋了回去。
穷并不是一种罪过,但是穷是一道难关。
谢承文咳嗽了一声,有些无奈的将巴掌大的镇纸收回了布袋里,然后意兴阑珊的将之放进背包的内袋中,这东西现在只剩下了纪念意义了。
虽然小初心的话有些打击人,但是,能发现一种可以被自己利用的法力谢承文还是很高兴的,他开始琢磨到底为什么这镇纸上的法力可以被自己利用,而在梁家的时候,自己也曾经触摸过一些带有气息的物件,可是却没有能获得任何好处。
难道只有这种性质的法力才能被自己利用,又或者只有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可以被自己所利用么?这其中又是什么原理呢?
虽然验证这个猜想的方法理论上并不难,但是操作起来却难上加难,因为谢承文穷啊!
既然决定了要走,谢承文就不再犹豫,接下来他带着初心开始逛商场,给自己的父母买了些东西,然后用快递直接寄回去,当然,海城的朋友们也不能忘了。
又专门找了一个比较像样的地方,回请了邢百胜等人一次,这算是谢承文来京一来最大的一笔花费,花的谢承文都有些肉痛,连呼京城居大不易。
徐志军有心想要跟谢承文切磋一次,但是谢承文坚决的拒绝了,这种不公平的武力比试还是算了吧,如果自己动用初心来打击徐志军,又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再说了,谢承文对徐志军这个情圣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而且两人之间的矛盾也都是因误会产生,时间长了,徐志军自然就明白了。
在京城的最后两天,云秀果然没有再出现过。
但是网上的消息已经铺天盖地的出现了,云秀工作室也适当的放出了一些消息,如今云秀的粉丝正跟叶家用金钱雇佣的水军没日没夜的连番大战,网上那些大媒体小媒体都兴奋的要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人造新闻满天飞,这就是一场媒体的盛宴啊。
谢承文估计,这大概是云秀的团队为了即将开始的公开审理造势,这个时候云秀肯定是忙得不得了,而且,这也是非常敏感的时期,谢承文也不希望云秀来找自己。
于是,在登上南下的动车之前,谢承文给云秀发了个一条消息,算是为这次精彩刺激的京城之旅画上了不那么完美的句号。
......
京城的某处,云秀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捏了半天的手机放下,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将视线转向了窗外有些迷蒙的天空。
“怎么了?你那小男朋友走了不开心呢?”
背后的门无声的打开,一个浑厚的男声同时响起。
云秀扭头,脸上挂着娇憨的笑容:
“大伯,您胡说什么啊,想不到您是这样的大伯。”
“哈哈...好,不开玩笑了,你今天来找大伯又为了什么啊?”
云秀搀着有些发福的男子的手,将他引到沙发上坐了,又乖巧的倒上一杯茶,这才笑眯眯的开口道:
“大伯,上次您都没还没告诉我,到底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这位鬓角有些白发的男子促狭的打量着自己的亲侄女,笑着开口道:
“为你的朋友担心了?其实没必要的,那些人就是一群老鼠,而且他们也不会发现谢承文的存在,我们都安排好了。”
云秀暗暗松了口气:
“我哪有,我是担心倩儿和梁老,怕他们惹上麻烦。”
中年男子脸上的笑意略收,点头道:
“应该是同行暗斗,梁老虽然在学术界颇有建树,门下的弟子中也有不少影响力颇大的人物,但是梁老本人很少参与这些俗事,估计这次只是有人想要拿梁老做法罢了,应该不会危及他的生命。而且,一旦我们插手,那群老鼠自然会迅速退散。”
“大伯,您的意思是那群老鼠是雇佣性质的?”
“对,这些人的根脚在东南亚,源头应该在我国西南一带,自称是蚩尤后人,九黎遗法,在国内的势力很隐晦,其他的我就不能多说了,他们这次露出马脚,正好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
“这个时候你还替别人担心,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吧,你那个小...朋友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了,如果他真的有志走这条路,又岂能害怕挑战和危险。”
云秀眉头微微一皱:
“大伯,您去调查他了?”
中年男子笑着摆手:
“放心好了,只是例行备一个案,这些档案都属于密级极高的文件,我们也不会这么早跟他接触,不会干扰他成长的。”
云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谢谢大伯,那我就先走了。”
“嗯,明天晚上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