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韩大夫是真的不敢当,以他的针法不可能那么就有这么好的效果,他自己都纳闷了!
不一会,安绘锦她们回来了,得知安小勇没事了,徐依依高兴得偷偷哭了。
虽然安绘锦早就知道安小勇的情况了,但她也表现得很开心,韩大夫让她们都别在安小勇的房间里待着,免得影响他休息。
一行人会意,很快就离开了安小勇的房间,安绘锦趁机将韩大夫跟她奶奶,还有徐依依来到一旁的灶房。
“韩大夫,你闻一闻这药罐子里面的药水......”安绘锦神神秘秘的拿出从安家灶房带来的药罐子,递给了韩大夫。
“锦儿,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呢?这药罐子里哪来的水啊?”
安老太看着这个她最熟悉不过的药罐子,都郁闷了,今天早上她都已经把药罐子里面的汤渣倒干净,也洗干净了,这哪来的药水啊?
“安婶子,小勇叔昨天晚上喝完药汤的碗没洗,里面盛着一些清水,这就是锦儿从小勇叔那碗里倒出来的水!”
徐依依已经知道了安绘锦为什么给韩大夫看这药罐子里的水,她解释道。
“这水里面有股药味,这些药都是些平常贱卖的草根,丫头,这不是我给你小叔开得药方啊!”
韩大夫听着徐依依的解释,他有些激动的说道,这丫头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怀疑他开假药吧?他的百味医馆可从不干这种没人性的事。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平时熬的药都是锦儿跟小勇去韩大夫您药店带回来的那些药包子啊.......”
安老太听着徐依依的话,加上韩大夫的话,她一脸懵圈的说道。
“韩大夫,奶奶,你们先别急,这问题根本不是出在你们任何一人的身上。
奶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昨晚给我小叔熬药汤之后,有将药渣拿出去倒掉么?”安绘锦先安抚两个长辈的情绪,然后郑重的看向她奶奶问道。
“锦儿,你还不知道奶奶的习惯么?我都习惯隔天早上连同家里的其它垃圾一起倒,省得一天跑去村口那么多趟。
可是今早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去,怎么可能倒了啊!”
安老太立即摇头道,他们南溪村平时家庭垃圾都会统一倒到村口的垃圾坑里。
虽然也有些素质不好的人会乱扔垃圾,可她这人爱干净,所以一贯以来都会将垃圾拿到村口去倒,不会乱扔。
只不过村口离她家很距离有点远,懒得经常跑,所以每天都会将垃圾堆一起,一天只去一次。
“奶奶,可是我刚才回家的时候,那药渣子已经被倒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安绘锦相信她奶奶这么聪明的老太太,话已至此,她不至于还想不明白。
“你,你是说有人换了你小叔的药,怕被我们发现了,然后提前销毁证据?”
安老太已经知道自己孙女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只见她满脸眼的惊悚。
她不敢相信?她养出来的儿子就算再畜生不如,也不应该谋害自己的兄弟啊,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奶奶,你可别不相信,你知道小叔是怎么晕倒的么?是二伯跟二伯娘给气的......”
安绘锦将徐依依刚才在去安家的路上跟她说的话,全都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她很理解老太太现在的心情,毕竟自己的孩子骨肉相残,换作任何一个当母亲的,肯定都会心如刀绞,但这是时候,这种事情必须说清楚。
“这,这两个畜生......”安老太气得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颤,差点摔了。
“奶奶,你先别动怒,这不小叔还好没事......”安绘锦赶紧扶着老太太,拍了拍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随后,安绘锦跟安老太说了她要去镇上报案的事情,安老太想到二房那群没人性的畜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安绘锦走之前拉过韩大夫,告诉韩大夫待会安有才他们要过来,偷偷给韩大夫嘱咐了几句话,才离开。
徐依依在这里待着也不好意思,见安小勇已经稳定了,她也犹豫不决的离开了。
至于让徐依依来鸡舍当帮工的事情,安绘锦说让她先安排好家里的事情,过两天通知她过来干活的具体时间。
其实这件事安绘锦也是临时做的打算,她奶奶还不知情,一下子请那么多人,她还需要些时间去跟老太太做做思想工作。
安绘锦不一会就回了温泉山庄,坐着钱嬷嬷的马车一同去往衙门。
......
早膳之后的孟家。
周梅云在孟若曦的房间里照顾她一个晚上,连吃早膳的心情都没了,直接打发下人将东西收走。
孟若曦昨天被挨罚,手被打得肿得跟猪手似的,周梅云花了重金,给她用了上好的膏药,一个晚上下来,就已经消肿了大半了。
但是对于孟若曦这种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平时被蚊子咬一下她都能哭闹半天,就算手已经好了不少,她也不可能消停下来,还一直在哭闹,吵着说疼。
她知道她娘昨晚派人去盯着孟寒煜,一直吵着要听第一道消息,周梅云心疼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这么大的委屈,也就应了她。
所以那些昨晚出去盯梢的护卫回来后,就破例来到了孟若曦的院子里。
他们站在院子里,跟周梅云他们禀报了孟寒煜昨晚跪了一整晚,然后早上撑不住晕倒,被抬上马车的整个经过。
“你们说孟寒煜那小畜生晕倒了?是不是很严重很严重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