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无奈地看着香雪怜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忽然觉得她在感情方面,也挺蠢。
当初容忌赠了一套无门的房子给她,她以为是金屋藏娇,实际上容忌想表达的意思是没门儿。
而今,容忌断袖纯粹是出于对香雪怜的嫌弃,香雪连指不定还以为这是容忌赠予她的定情信物呢!
容忌回头瞥了一眼欣喜若狂的香雪怜,转而又向她要回那截衣袖,“还我。”
“何故?”香雪怜深深嗅着容忌的断袖,十分不情愿地将之交到容忌手中。
容忌淡淡答道,“歌儿不喜欢其他女人那有我的东西。”
香雪怜银牙碎咬,等容忌走远之后大肆地咒骂着我,“且歌,又是且歌!你怎么不去死!”
“什么叫又是我?容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人!”我抬脚向香雪怜走去,刚想打击打击她,突然发现眼前有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
我正想追上前,但眨眼功夫已经不见其踪迹。
将香雪怜撇在身后,我又朝着容忌追赶而去。师父和容忌先后入了太上老君的院落,可太上老君早已跳下诛仙台,师父来此处又有何目的?
师父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房,而容忌则是进了隔壁屋子,我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没有跟上前,仅躲在炼丹房外,观察着师父的一举一动。
师父在太上老君的炼丹房里翻箱倒柜,似是在寻着什么东西。我第一反应是壮阳药,但转念一想,师父身子骨还算硬朗,应当不需要用这种药物。
他找寻了好一会儿,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灰溜溜的**子。他如视珍宝般将**子捧在手心,直呼,“这回,能不能活,全靠你了!”
“啊——”
隔壁屋子里头,忽然传出女人的低吟声。
织女的声音!
我瞬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往隔壁屋子走去。原想直接闯进去,但走到门口,我又鬼使神差般止住了脚步,仅仅站在门外,偷偷瞄着里头的光景。
屋子里十分空旷,除却偌大的一张房,再无他物。
再往下看,容忌竟未着寸缕地同织女交缠在一起。
不,这肯定只是个梦!
我用力地掐着大腿,大腿上瞬间传来一阵疼痛。
“殿下,我和太子妃比起来,味道如何?”织女娇媚地趴在容忌身上,一脸得意。
容忌并未回应,但仍由着织女窝在他的胸膛之上,对他上下其手。
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如是想着,踹门而入,走至他俩身前,看着织女白色素衣被撕成破布条,气不打一处来。
我将她扔至一旁,冷冷地盯着容忌,“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容忌毫无焦距的眼,在看到我的那刹,总算得以聚焦。
容忌看着自己未着寸缕,显出几分错愕。
他急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道,“你听我解释!”
我将他推倒在地,“别碰我!”
“你有没有碰人家?”我指着倒在一旁同样未着寸缕的织女,问着容忌。
容忌如果说没有,那我肯定愿意相信他所言。
但他并没有坚决地否认,而是陷入一阵沉默之中,一言不发。
“你倒是说话啊!”我急了眼,捏着他的脸,让他直视着我的眼眸。
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惘,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愧疚。
我看了他一眼,心慢慢沉入谷底。
我的手抚过他胸膛上的抓痕,只觉一阵恶心。往下看,虽然他的胯下并未有任何反应,但我仍不能确定他究竟同织女进展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