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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弦一脸茫然,四处张望,但箫声仿若来自天际,听不见来源。
锦弦苦笑,他离自己总是那么远,但是她只要能远远看着他洁白的衣袂就已经满足,但他早已作出了决定。
沾有血迹的手指再次覆上斑驳的古琴,少了一根弦的琴声渐渐融入了箫声,使人如沐春风,似掠过春光大好的山河,韵味绵长。干净温暖中又带了分哀怨,如同饮了一杯烈酒抑在心头的痛楚,难以释怀。
鲜血顺着纤细的手指深入古琴之中,白色袖口沾染了血色,宛如开放的牡丹,娇艳无比。
曲罢,楼外湖中掠起一阵涟漪,泛着月光扩散而去,又重归于平静,箫声亦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似梦非梦只留下了幻想。
在紧绷的气氛中,沉静的箫声纷沓而来,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一松一驰间如行云流水般席卷而过,如烟如缕,如泣如诉,不绝于耳,如梦呓般不真切。
锦弦一脸茫然,四处张望,但箫声仿若来自天际,听不见来源。
锦弦苦笑,他说他会离开他要她不要牵挂要她珍重,他离自己总是那么远,但是她只要能远远看着他洁白的衣袂就已经满足,但他早已作出了决定。
沾有血迹的手指再次覆上斑驳的古琴,少了一根弦的琴声渐渐融入了箫声,使人如沐春风,似掠过春光大好的山河,韵味绵长。干净温暖中又带了分哀怨,如同饮了一杯烈酒抑在心头的痛楚,难以释怀。
鲜血顺着纤细的手指深入古琴之中,白色袖口沾染了血色,宛如开放的牡丹,娇艳无比。锦弦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势,加上刺眼的红色,又与琴声添了份凄美之意。
曲罢,楼外湖中掠起一阵涟漪,泛着月光扩散而去,又重归于平静,箫声亦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似梦非梦只留下了幻想。
月子倾一脸阴霾,看不出心中所想,找来一小厮,刚欲说些什么,却被月泠轩拦下。
“你们先下去。”身后一黑衣男子屏退所有人后,面对月子倾行了一礼,“主子,此事不妥。主子虽说带一女子回去不是什么大事,但此事有两处不妥。其一,此女子身份不明,敌我不清,谁也说不准他是不是陈皇后所派来的奸细。其二,若陈皇后以此事为契机,大做文章,亦是对主子百害而无一利,望主子三思。”
月泠轩秀眉轻蹙:“皇兄,徐先生此话不无道理,还望皇兄多思量思量。”
月子倾手一挥,“罢了。是我考虑不周,此事处理的太过急躁。”
一万三千两,锦弦的身价到了这里也停了下来,竟是与清夭持平,这个结果都是大家始料未及的。更是出乎清夭意料之外的,从锦弦丫鬟那里知道似乎宁熹要离开,此时锦弦定然心伤,实力定是不能完全发挥,而且,演奏的曲目已被人完整的抚了一次,此刻可以说原本实力相当的两人现在自己已是完全占了上风。加上琴弦已断,原本这胜负已分。可还是有那么多没想到。
芸娘迈着莲花步缓缓步入了大厅,脸上笑意不减:“各位赏脸欣赏完各位姑娘的表演,时候已是不早。我们在这水中楼布置好了水酒客房,若大家不嫌弃,即可在此处略作休息。”
芸娘接过小厮手中的牌子,转身对着角落里一身瑰红色的清夭莞尔一笑。
“芸娘刚看了一下各位姑娘的身价,此次夺魁的就是……”芸娘略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场,各人脸上的期待之色让她感到很满意。若说清夭锦弦的才艺让整个乐会进入了高潮,但也比不过这三两字来的有吸引力,这三两字无疑会让全场沸腾起来,有时候,很多人要的不是过程,而是有些虚名的结果。
“一万五千两,清夭。”芸娘不加掩饰的笑意中,目光齐刷刷望向了娇艳的女子,大厅之中一下热闹了起来,不过不同往日的是也有不少望着那道素衣惋惜。
清夭从锦弦面前走过,声音不大,却能入耳,“姐姐,看来这次输得惨了。”
锦弦浅笑:“那便恭喜妹妹了。”
清夭回之以笑,翩然向大厅走去。
在众人目光皆在清夭身上时,一灰衣少年已步入大厅。
“我家主子愿出一万五千两黄金赎锦弦姑娘出楼。”
少年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撼的使整个大厅一片寂静。
少年以为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又重复了一次:“我家主子愿出一万五千两黄金赎锦弦姑娘出楼,不知可否?”
“啊?”芸娘一下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禁迟疑,“这个……”
见芸娘迟疑,少年也无责怪,打了一响指,几个小厮分别抱着一个精致的箱子,少年当这众人的面一一打开,灯光下黄金反射出的光熠熠生辉。
“一万五千两黄金尽数在此,请问芸娘姑娘,我家主子可否将锦弦姑娘带走?”
芸娘一怔,连忙赔笑,“这是当然。”
一万五千两黄金,这可足够让人锦衣玉食好几辈子,对于这个结果,难免一阵唏嘘,一万五千两黄金说那就能拿出来,这是何等魄力?即使是清夭,只得苦笑。
感觉到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锦弦茫然如迷失的小鹿般四处张望,忽然看见黑暗中一个挺拔的身影,兀自对上了一双如猎隼灼灼的目光。
每次玉坠在手,心里总会平静不少,但眼前的男子着实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男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