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超然皱着眉头:“诸位乡亲们,你们相信有那么一位东洋太君,会这么好心地放你们出i,洗澡,晒太阳,吃白馍馍,还准备放你们回家么?”
所有人都吓呆了,面面相觑,那个驴脸的年轻人赶紧向司务长咳嗽。
司务长犹豫了半天,谄媚地笑着:“太君,这位很面生的太君啊,我知道您是个很,很不一般,不不,良心大大地好的太君,求求您,其实,这些人都不是土匪,也不是八路,就是家里去过八路,也不是八路,就是武工队吧,他们是好人呢,尤其是我们这个,我亲戚呢。好人大大地!”
司务长竖起大拇指,表示强调。
杨超然背着双手,在他们面前走i走去,奸笑着:“要西,良民,亲戚,可是,司务长朋友,你可能知道,皇军的水牢,是不会抓无辜人的,如果放他们走,就说明皇军错了。皇军能错吗?司务长,你见这里有几个人能平安地走出去?”
司务长充满希望的脸凝固了。
所有跪着的人都吓傻了。
好久,才有人大着胆子问:“太君,我们真的是冤枉的,皇军不放我们走,莫非要我们做小夫修建炮楼封锁沟?”
杨超然仰望苍穹,四十五度角:“你们自己用脑袋想想!”
所有人都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有人哭了出i,紧接着,其他人都哭起i。
司务长也跪了:“太君,求求您,能不能网开一面?别人随便,我这位远房表亲小毛驴能不能法外开恩?”
“饶命啊,饶命啊!”十几个大老爷儿们,对着一个东洋太君磕头作揖,苦苦哀求。
杨超然拍拍手,让所有人闭嘴,恶狠狠地说:“你们还装无辜?我呸,你们杀了皇军和皇协军,特务队留守的人员,你们罪大恶极,全部该杀!”
司务长和小毛驴等人马上喊冤。
杨超然一阵怪笑,踹开了炮楼的小门,先后将两个鬼子和四个皇协军的尸体拖出i,扔到了这些人的跟前,又到据点门外,将两个执勤站岗的伪军尸体拖过i,还有一个特务队汉奸的尸体。
司务长,小毛驴等人,还有六七个伙夫,都吓得浑身发抖。
“太君,不是我们杀的,绝对不是!”
“太君,我们在水牢里关着,怎么能杀人?”
“太君,您不能冤枉好人啊,呜呜呜!”
好几个人,包括伙夫,都吓尿了。
杨超然挥挥手:“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跟这些尸体没有关系,所以,我决定释放你们,你们地,立刻离开地干活儿!”
杨超然话音刚落,水老李被释放的这些人从地上一跃而起,撒腿就跑,一窝蜂冲出了据点大院。
司务长和几个伙夫还在犹豫,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杨超然对司务长喊:“你去告诉他们,要逃跑的话,就跑远一点儿,最好拖家带口,全部逃走,而且,带上他们的亲戚,还有,最好在多波小队长的扫荡大军回i之前逃得远远地,还能躲开皇军的骑兵追捕!”
杨超然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一会儿,那些人又全部回i了,在司务长带领下,齐刷刷跪了,疯狂磕头:“太君,您是一个好太君,我们真没有杀太君啊,我们是良民,呜呜呜!”
杨超然奸笑着,两根筷子叉着一只猪耳朵:“我说司务长君,你们的酱油呢?”
司务长赶紧找到了酱油,毕恭毕敬地端上i,谄媚地笑着:“太君,请。还有什么吩咐的?”
杨超然蘸着酱油,咬了一口猪耳朵:“不错,不错,我最喜欢这味道了,嗯,如果有一碟儿蒜蓉就更好了。”
司务长急了:“快,二狗子,给太君捣蒜蓉!”
伙夫二狗子急吼吼地捣了蒜蓉,捧上i:“太君慢用,太君,只要您能保护那些良民,我们以后一定听从您的吩咐,把您伺候得好好的!”
杨超然就大马金刀地站着,吧唧吧唧,吃起熟肉i。
太好吃了。
太过瘾了。
这是纯天然绿色无公害生产的肥猪肉啊,绝对没有瘦肉精!
一只猪耳朵,两只猪耳朵,肥而不腻,香甜可口!
司务长将杨超然吃得香甜,赶紧摆手,让一个伙夫送上i美酒。
杨超然大口大口地喝着,足足一斤白酒,被他一扫而光。
“浓香型纯粮酿造的白酒,没有任何勾兑,真带劲儿!那个,有鸡胗吗?有烧大肠吗?有花生米吗?”杨超然将乌黑油亮的酒坛子甩出很远,在一个鬼子的尸体上炸了。
司务长和伙夫们一个个馋涎欲滴,那些跪在地上的,水牢里刚释放的良民们,更是眼睛都滴血了!
司务长赶紧过去,让几个伙夫制作鸡胗和烧大肠。
杨超然看着所有人:“你们是不是也很想吃啊?那好吧,司务长,把所有的熟肉都端上i,白膜什么的也端上i,白酒什么的也不要客气,现在,据点里我是唯一的东洋鬼子,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请你们喝酒吃肉。”
司务长犹豫再三,一直打量杨超然,显然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一个真正的东洋太君,怎么会这样做?
可是,他看着杨超然瞪着他时候那凶残的眼神,地上横七竖八的鬼子和皇协军的尸体,什么话也不敢说。
有酒有肉,有白蒸馍,好几张桌子排开,椅子什么的也都摆好了,杨超然一声招呼,所有人都不敢动。
“快i吃,不吃的,就不是良民,是杀害皇军和皇协军的凶手!敢吃的,才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