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子出去后,醉的上官寰趴在桌子慢慢入睡。
他又做梦了。梦里他和顾修在雅楼二楼喝酒,他从二楼的窗口看见,楼下有两个小子鬼鬼祟祟,身影好像某个女人,他仔细一看,还真是那个女人,还有她的侍女,她们以为穿了男装,就没人发现她们是女了。那么明显的耳洞,也没有男人的喉结,走路柔柔弱弱,哪里像个男人。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她们是哪个花楼的小倌。
他跟顾修推杯换盏两次后,找了借口走了。他尾随那个女人的身后,那个女人好像在跟随某些人,这里躲一下,然后又追上去,这么明显,被她跟踪的人,也真够傻的,都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人。那个女人跟踪前面的人到了一个小院子,那人进了小院子,关了门,那女人进不去,和她的侍女在外面急得跳脚。他想是时候出场了。
他故意倚靠在院上,学着那些浪荡子,吹了一声口哨,“小兄弟,需不需要帮忙?”。
那女人一看是他,跺脚的力气又加大几分。“是你,本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竟是个放浪之人”,说完她带她的侍女走了。他突然想抽自己一把掌,他为什么要学顾修,现在让那个女人误会了。
他拦住两人的去路,恢复正色,“我可以帮你进入里面”,他要把刚才的印象在她的心中抹掉。
“真的”,果然她对他的态度转变了。看来她不喜欢那些放浪之人,以后他不能听顾修了,这厮竟给他带麻烦。他自己整天左拥右抱的,还想把他拉入伙。以后他离他远点,让他见鬼去。
他在那个女人的希翼中,抱了她的腰,运功跳上了院头,然后再跳下去。那个女人如上次一样,得逞了便把他推开。
那个女人东找西找,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她要找的人。她站在那一会儿后,眼眶开始变红,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一男一女在小凉亭互相拥抱。她哭是因为那个男人,她喜欢那个男人?
他心里懊悔,他不应该帮她进来。她哭了,他心里也跟着难受。他在一瞬间顿时明白了什么,他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她的每一个行为举止都牵扯他的心,可是他不能,不,不能……
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不忍心了。她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他想冲过去给那个男人几拳,让一个女人开心,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走”,那个女人要走,他便依了她。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摔了,小凉亭的男女发现了他。
那个男人像是错了坏事,要向她解释,张口了半天,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反而那个女人装作无辜的样子,不停地叫她姐姐,请求她原谅。这种小把戏他已经看见过多次,她是哭傻了吧,没有看出来那个女人是装的吗?真是傻女人。
她擦干眼泪,走向小院门,打开跑向大街上。他在后面看到那个女人阴谋得逞的笑容。他本来想收拾那对男女,可他又担心她会做傻事,去追了她。日后他再给她报仇。
她一直跑到一条小河边,他以为她想不开,为了一个男人要跳河,他没多想,跑过去像上次一样,从后面抱住她。他不停地安慰她,他把所想到的理由都说了遍。她转过身来,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然后表示自己只是想把那个男人送给她的手镯扔了,没有想跳河。他心里想原来如此,竟然她想扔了,他帮她便是了。想着他从她手里褪下手镯用力一扔,手镯在空中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后落入水中,不见了,速度快得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大叫一声,问他为什么扔了她的手镯。他当时是这样回了她的话,竟然她要扔了渣男的手镯,这种小事由他代劳就好了,她不用感谢他。
她没有感谢他,有的是一顿拳脚。“那是我娘给我的生辰礼物,你怎么能扔了”,他傻眼了,她不是说要扔了那个男人送给她的东西吗?
他刚说完,她又在胸口捶了他一拳,不痛不痒,很舒服。
“我没有扔,呜呜,你赔我的手镯”,失算,谁叫她不说快点。他暗地里掐了自己大腿,谁叫自己手贱。
她又大哭一场,两手并用,打他。他也不耐烦了,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打他,他初见她时,以为她是一只温顺的兔子,没想到那么泼辣。
他抓了她的两只手,保证一定会赔她一个新手镯,她才作罢。然后他亲自把她送到她侍女的身边,在后面偷偷保护她,直到她进了家门。
他回去后,还一直惦记要赔给她一个新手镯,他去库房翻了半天,手镯是找到不少,但是他认为太俗了,配不上她柔嫩的细腕。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合适,他回了书房,坐在书桌后面休息。他突然想起他母亲给他留了一样东西,就在书架后面,他果断拿下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冰镯,他的心里认为就是这个配她了。这是他母亲留给儿媳的传家宝。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送给她了,当天晚上他就翻墙进了她家,趁天黑撬开她的房门。果然白天还在哭的人,此时睡得多熟。貌似还流了哈喇子,睡觉也不乖,一只腿还放在被子上面。他心血来潮,拿出冰镯给她带上,随后他一想,没有当她的面说清楚,他已经赔了一个新的给她,到时候她不认账怎么办?想到这他又把冰镯褪下,可是冰镯就是拿不下来,褪了几次,还是拿不下来,而且她有快要醒的趋势。他赶紧躲在帐子后面,待她再次熟睡时,给她留了一张纸,放在她的枕头边,纸上大概写了他已经赔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