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你抓紧了。后面的人马不见了,但是只有一个突厥人穷追不舍”
“鱼,我抓紧了”,阿柔好激动。她离开突厥了,她快要看到自己的丈夫了。他一定很惊讶自己没死吧。只要他还活着,她就带他走遍所有地方,把他的毒给解了。秦生不死,他们就永远不回边城。
“义母,你坐稳。我们从那边饶过去”,在阴山洞口下马,在饶上去,回到阴山上面的湖,就可以回边城了。只要回边城,他们就安全了。
被楚九陵拦住的秦生一直想办法离开。刚才他看见一个很像柳闲的人追进阴山了。
秦生越急,楚九陵也不让他进去。
鱼骑的马距离后面的人有两百米。她们下马后,她立刻拉义母饶上去。这时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鱼”
“鱼……”
“是义父的声音”,可是来人不像义父。穿着突厥饶衣服。
越来越逼近了。鱼拿出匕首,把义母往自己身后推。
柳叔下了马,看到鱼安然无恙,他就放心了。他快不行了,他要好好跟鱼清楚了。义父走了之后,恐怕没有人那么护着你,没有人会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鱼,下辈子做义父真正的女儿。
鱼的左肩上还插着箭。越来越像义父的人走进她,又在如此危险时刻,她忘了痛。如果此人是秦生派来,她也要拼尽全力,让义母去见义父。
“鱼”,柳叔的步伐走得有些不稳。
“你是谁?”,再近一步,她就撒毒粉。
柳叔突然记得自己脸上还带着人皮面具,怪不得鱼一副警惕的样子。他把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他满是沧桑的脸孔。
“义父”
义父来找他。秦生还没来得及。还好,义父不会死了。
“义父”,鱼想冲过去。又想到后面还有义母。这时惊喜。
“过来,我有话跟你”,黑,柳叔看不见鱼后面的人。阿柔的心紧张都快跳出来了。阿闲就与她相隔几米。
“义父,鱼有一个惊喜给你。你快闭上眼睛”
“胡闹”
“义父,快。保准你等下哭出来”
他从来不哭。鱼等下不拿出让他“哭”的惊喜,他就……
“义父……”
柳叔想,就几句话的时间,他能坚持得住。罢了……柳叔闭上眼睛。
鱼立刻让义母走到他面前。
“义父,可以睁开眼了”,他随闭着眼,但感觉到有人走到他的面前。
柳叔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奇怪,他怎么看到了阿柔。是不是回光返照?他要去见阿柔了,所以她来接他了。
柳叔又再次睁开,阿柔一脸笑意站在他面前。他……他是不是死了?
“阿媳,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柳叔还是不信。秦生她死了。
“义父,这是义母。义母没死。她被秦生关在突厥……”
柳叔傻傻的。
鱼徒几十开外,守着。义父和义母一定有很多话要。
“阿媳,阿柔在柳叔的糙肉上咬了一口。
柳叔的眼眶慢慢红了。是疼痛……在他快要死的时候,阿柔回来了。
“阿柔”,柳叔把自己抱在怀里。
“阿闲,我回来了。对不起……”
“不,对不起的是我。没有保护你……我找了你很久,是秦生你的尸体被狼吃了之后,我才停止找你。我原本想要去找你,可是……”,有鱼在……
“我不怪你。真的,我回来了,以后我们就离开边城,永不回来”
“……”,为什么老爷要这样对他?阿柔回来,老爷要收他回去。是他以前杀太多人,所以老爷不让他们夫妻在一起?
“噗”,柳叔又吐血了。
“阿柔,对不起,我……我肯定要先你而去了。我走了之后,鱼会照顾你……”
“噗……”
“阿闲不要再了。我知道秦生给你下毒了”,没有解药的毒。
“阿柔,好好活着”
“不要了。我本该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可为了见你,我活下来了。如果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用?”,阿柔拿出帕子替他把嘴角的血擦干净。
“阿柔……”
“要死一起死”,刚刚见面,就是两人共同赴死的时候。
“嗯”,他知道阿柔。她绝不会独自活着。
“阿闲,下辈子我们还要做夫妻,没有打仗,没有阴谋……”
“好”
柳叔吐出的黑血越来越多。
“阿柔,把鱼叫过来。我还有几话要跟她”,他其实应该谢谢鱼,让他在临死的时候,见到了自己的妻子。
鱼见到义母对她挥手,确定是叫她后,立刻过来。她的叫义父和义母走了。秦生指不定要来了。
“义父,义母,我们该走了”
“鱼来”
“义父”
“义父有几句话要对你”
“义父,秦生要来了。我们回去再”,鱼着就要走。
“鱼,来不及了。义父快不行了。”
“义父,你乱什么?”
鱼顺着义父的视线往地下看,哪里有一滩给血。对,秦生给义父下毒了。
“义父……你不要离开鱼”,鱼急了。义父不像开玩笑,他也从来不开玩笑。他一向都是严肃的。
见到义母他不是应该高兴,为什么要跟她这种消极的话。
“我不听”,鱼把耳朵堵起来。
“鱼”,柳叔把她的手拿开,“你听义父。义父中毒了,活不久了。万一我去了,你不要去报仇,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