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药,一肚子怨愤,快步往回走,踏入院子的一瞬,却倏忽一僵。
院子里没有声息。
屋子里的灯火也熄了。
他陡然心头一紧,推门而入。
果然,人不见了。
想到她方才好像看不清东西,一不留神就摔着自己,他心头猛地一跳,转身往外跑。
他的确耽搁了一下,可她就这么等不得了?
他焦躁地四处找寻,所幸没找多久,他有几许亮光,匆匆跑到门外,果真瞧见她提着一盏灯,映得脸颊有了些许暖色,素净又安宁,似乎在思索什么。
浅淡的身影,在巨大的书架下,尤为单薄娇小。
他这口气还没舒开,就见她搬来了椅子,颤颤巍巍地爬上去,像是要去够高处的一本书。
可那椅子放得不太稳,她刚踮起脚就猝不及防地摇晃了一下,惊得他赶忙冲过去一把接住了她。
她手里的灯笼磕在他脑门上,檀木的骨架用来砸人,其实还挺疼的。
她望着他,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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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重三岁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