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刚退一步,耳边便传来了长潋的声音。
“你该不是想逃吧?”
他抖一激灵,旋即反应过来这是私下传音。
他看向长潋,此时此刻,他的手腕还被霓旌死死地扣着,数次挣扎依旧无果。
到底是刚吐过血,身子骨都虚弱不少。
重黎眉心一跳,同样以传音答复:“本尊只是觉得解释起来麻烦得很,懒得多费口舌罢了。”
“无尽的事你我都有份儿,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会儿被她俩逼问?”
“这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非瞒着她俩才有今日?还想算计本尊帮你一起收拾烂摊子?”
长潋咬牙切齿,“臭小子!眼下是吵的时候吗?”
重黎一挑眉:“要不是同你废话,本尊早出去了。”
“你!……”
长潋看着他默不作声地朝门外挪去,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高喊一声:“事情还没说明白,师弟这是要去哪?”
猝不及防的一喝,令尚在交谈的云渺渺和霓旌陡然回神,两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门边。
刚刚才将一条腿跨出门槛的重黎心头猛然一咯噔,脊梁骨阵阵发寒,硬着头皮转过身,正迎上那双波澜不惊的桃花眼。
“师叔心虚了?”
印象中,这辈子他还是头一回瞧见她如此骇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本尊……本尊有什么可心虚的?”他梗着脖子狠狠剜了长潋一眼。
你个一肚子坏水儿的东西!居然敢背后告状!
长潋眯了眯眼,没有半分迟疑。
一条绳上的蚂蚱,今日谁都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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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潋:师兄弟就是要有难同当
重三岁:你滚!本尊没你不要脸的这样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