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没事。”卿歌的回答十分冷硬,尔后似乎又意识到这样不大好,于是非常不自然的改口:“哦,我就是昨晚着凉了,大概染上了风寒,没事的你放心。”

苏玉静静地看了半晌,探过去搂着他的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儿。

“不要瞒着我。”苏玉轻声。

果然,又僵了。

苏玉接着道:“不会让你再在外面站着了,这里夜露深重,您着千金之躯,别病倒了。”

她这么完,卿歌难得放松了些。

“那可就怪你了,我赖上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苏玉故意问道。

“在你这病的,你得照顾我呗。”卿歌开始耍无赖,眼里含着笑意,却是故意的,完他凑到她耳旁,轻声了句什么,苏玉脸突然以惊饶速度变得红。

到这份上,她再也不能装听不懂卿歌在什么了,可是羞涩作祟,她跳出那个令人怀念的怀抱,直接光脚下地就想往外走。

没走几步就一秒被人抱起来按在榻上,苏玉推了他一下,轻声抱怨,“大白的。”

下一秒,脚尖一温热,布料的柔软蹭着脚心,蹭的她的心都带着十足的悸动悬了起来。

“地上这么凉,你跑什么。”

苏玉一下想起了很早之前的某一,那早晨,她站在地上帮卿歌换衣服,也是光着脚,他那时抱着她,让她站在他的衣服上。

和往事巧妙的重叠,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啦,快放开我。”

卿歌不紧不慢地帮她穿好鞋袜,才把她拉起来问道:“你要去哪儿?”

“对你负责啊。”苏玉面不改色的瞎撩人。

卿歌挑眉。

所谓负责,最后也就是拖着卿歌在周围转了转。

好久没有这样了,卿歌牵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玉儿,你是不是打遍四周无敌手啊,怎么转了这么半,一个影儿都没见?”

苏玉翻了个白眼,“陛下不看看自己是谁?知道你来,人家早八辈子把自己藏起来了,有哪个敢随便出现的。”

卿歌十分冤枉:“我好像也没做什么……哎不是,我这么可怕?”他很困惑,自己多年深居简出,这名声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苏玉忍着笑,“昂,就是啊,很可怕。”她伸手在卿歌侧脸捏了一把,眯着眼活像是个土匪。

“凶是凶零,但是长得好,这位公子愿不愿意跟爷我回去?”

卿歌作为难状,无比惋惜:“唉呀怎么办,可是我已有良配,眼下正在家里候着我呢!”

苏玉:“……”她将卿歌拉下来,轻声质问道:“良人?”

卿歌被她拉着俯下身跟她对视,呼吸浅浅交融,苏玉的眼里其实是玩笑的意味,可是卿歌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安。

“嗯,良人为璧,沉于霜雪。”他的声音又沉又稳,每一个字都能撩动她的神经。

他在,玉霜。

苏玉撩人反被撩,已经开始结结巴巴起来,却还是要硬着头皮演下去:“既有良配,为何还这般招摇过市?”

苏玉凑近了些,几乎快贴到他唇角,轻声:“长这么好看出来乱跑,你的良配觉得这样不可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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