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云初若有所思。
江慕很紧张,她不是一个擅长谎的人,会不会露馅?
在她心里纠结着万一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挽救的时候,云初终于开口了。
“可以,但是切记,你们不要太过于吵闹,不像话。”
江慕一怔,惊喜道:“真的吗?谢谢云初大人!”完便飞快的跑走了,就像一只云雀儿。
云初哭笑不得:“至于这么开心吗?难道是我平常太凶了?”
许久没有审视过自己的云大人此刻忽然意识到了这个点,一旦意识到,便放不下了,当时就叫了自己好几个手下过来问。
“我平常……很凶吗?”
几个守卫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再次低下头沉默。
云初:“……”
——
得到特赦令的江慕片刻都没耽误,就给苏玉安排了房间,就在她隔壁。
苏玉不禁赞叹:“哎呀,江慕姐姐好厉害哦。”她轻轻撞了下江慕的肩膀,揶揄道:”现在果然不同凡响,真好。”
江慕面上一红,恼道:“你净笑我,还我呢,你个丫头对卿歌陛下春心萌动的事情忘记了?我还没问你呢,既然你是……那就不存在什么不和啊,追上没?”
提到卿歌,苏玉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去,江慕以为自己错了话,连忙道歉:”对……对不起,我不该……”
她忘记了,之前听云初提起过,妖王卿歌被神界降罪,沉于湖底还是哪里的,苏玉想必也知道,怎么就提起她的伤心事?
苏玉扯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拍了拍江慕的手:“没什么,都过去了。再了,我怎么可能追的上?我是无名卒嘛,他,可是妖王呢。”
气氛忽然变得无比尴尬,苏玉不是太想多什么,江慕也不便多什么,于是她又叮嘱了苏玉要心后,便借故离开了。
苏玉独自坐在房中,窗外是浓的化不开的夜色。
如果白不适合,那么晚上呢?借着夜色去探一探,也许可行?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原先的她。
她等到整个府院都睡去了以后,才趁着夜色悄悄出了门。
凭着记忆转悠着来到紫云宫,依稀看得到紫云宫灯火通明。泠涯还在被禁足,想想也真是憋屈,同样犯下大错,泠涯都受了些什么罚?卿歌和她呢?这还真是差地别的待遇。
她叹了口气,绕到了紫云宫背后,去寻找那个神奇的洞,虽然在她的记忆里,那里似乎已经被填上了。
时间过了这么久,后面杂草丛生,已经将那地方遮了个严严实实。苏玉踢了踢地上的石子,骨碌碌的滚向记忆中的位置,随着几声回响,似乎撞到了墙上,便再无动静。
苏玉过去拨开草丛,嗯,果然还在。她叹了口气,拆了一些砖石钻了进去。
恍然间,她忽然低头笑了下,每一次来这里还真是境遇出奇的一致,每次都是单刀赴会啊……
仓促间,她还记得用法术将那几块被拆开的砖石堵回了原位。
像先前那般令人作呕的眩晕感过后,苏玉再一次摔到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