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视的日子,冯川等啊等,一直也没人来叫自己。他一都在焦急等待,做什么都没心情。眼看着时间就要过了,他找到狱警。
“今没有我的家属探视吗?”
狱警摇了头,“探视都是提前预约,没通知就是没樱”
“怎么会呢?”当初好了一个月来一次,算下来刚好轮到这周。
自从他自首入狱,之前的米线馆已经关门了。张九年曾答应会帮忙照顾杨启红。她没有独自谋生的能力,从来都是跟着自己做买卖,上次来时她自己可能要去商场专柜买化妆品,他还等着确切消息,结果这次连人都没来。
“麻烦你再帮忙看一下,我老婆今应该回来的,可能没来得及登记,你再给查查。”
狱警转身出去,片刻以后回来,“今没有你的探视。”
冯川十分不解,他在想杨启红到底是怎么了。她个性温吞,不是个有主意的人,当初一个月一次的探视还是冯川提出来的。他作案情节较轻,又有自首情节,最后只判了六年,好好表现也许三四年就能出去。考虑到杨启红要在外面等自己,为了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没必要探视得太频繁,可是为了了解她的状况也不能长时间不来,这才选了这么个时间间隔。
在大事上。她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不大可能明明约定好了却不来。难道是因为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吗?如果在商场专柜,这也是有可能的。
怀着这个疑问,冯川的心始终悬着。又等了一周,还是杳无音信。
“没有你的家属来探视。”狱警出这话时,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怕杨启红是自己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这想法并非空穴来风。跟狱友交流发现,这种情况很普遍,反而是蹲了几年以后出去还有人痴痴等候才是罕见,甚至因此有人心灰意冷再次犯案重新回来。
一夜没睡后,他打算给杨启红写信。这种古老的通讯方式已经没什么人在用了,可是在监狱里,这是除了探视以外唯一与外界取得联络的方式。信件狱警会审查,他只写了些日常话题,无非是过得好不好,工作忙要注意身体之类的,并没有提要求她来探视自己的事,只希望尽快得到回信。
这信自然没有寄到杨启红手里,她已经不住在之前的地址了,投进邮筒也没人收。
这正赶上夏鹿又跑过来碰运气,发现杨启红还是没回来,她有些失望。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她想她可能是出远门了,故意躲着自己也有可能。
门口邮筒放着一封信,露出个尖尖角,被她注意到了。私拆他人信件违法,可是夏鹿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心翼翼将那信封拿了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从监狱里寄出来的。
这肯定是冯川写给他老婆的,他想。杨启红离开的一定很急,竟然连新地址都没告知他。考虑了一下,她把信件上的地址拍下来,将信封重新放入邮筒,确保完全塞进去,又把邮箱口彻底封住才离开。
回到家,她打开电脑,打算打一封电子的信件给冯川,虽然不知道这信最终能不能到他手里,试一下还是要的。
三后。
“冯川,你的信。”
接到信封,冯川迫不及待打开,想看看杨启红到底都跟他了些什么,没想到寄信人并不是杨启红。上面杨启红已经失联十几了,东西还保存在门口大爷的房间里。离开时走得急,也没给他留下只言片语,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给他回信了。
冯川很纳闷儿这信是谁寄给自己的,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原本不是个多疑的人,可这一切实在太值得被怀疑了。杨启红匆匆跑掉连个新地址都不告诉自己,甚至也不来探望他,他想不出能有什么理由让她这么做,就算真的有了别的男人也没必要跑掉吧。
他忽然想到了张九年,张九年好了会照顾她,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相信。可如果他不履行承诺怎么办?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万一被他知道杨启红知道真相,他真的会放过她吗?越想越担心,手里的信纸不经意间滑落,掉在地上。
冯川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他之前跟张九年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连在最亲密的面前都严守秘密。他不应该认为杨启红知道真相的,除非她无意间漏了嘴。
不会的。冯川不断安慰自己。杨启红胆子,不能保证的事情不会随意往外,而且自首前他已经反复嘱咐过她,不管张九年的人来问什么都不知道,把一切推到他头上,死咬着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一事实。
如果她按照自己的做,张九年应该不至于怀疑到她头上才对。可转念一想,张九年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人,真做出什么也不好。
冯川附身捡起信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决定先回一封信,问问情况。不管回信的人是谁,他都一定能查收杨启红的信件,这样只要继续往原地址寄,应该就能送到他手里。
夏鹿这几一直在等,她其实也只是试一下,并没报太大期望,直到收到新的信件。她离开杨启红家以前封住了邮筒,并在外面用胶带贴了张字条在上面,要求把所有寄到该地址的信件转往西郊别墅,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信封上没有收件人,寄件人确实是冯川没错,这封信是寄给她的,算不得私拆,夏鹿立刻打开阅读。
冯川首先询问他是谁,以及杨启红目前的情况,希望确保杨启红安全,必要时要求她到监狱探望自己。
夏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