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芙听服务员自己跟她们饭店的老板娘有些相像。不由得陷入沉思当郑她的心里一直有根扯不断的弦嘛。
“没关系。芙。你在北京这段时间。咱们有机会再过来。我倒是也很想见识下这位‘好福气’的老板娘呢。”丁言看秦雅芙似是有心事。便安抚了她一句。
“是啊。我们老板娘偶尔也会来。两位有时间常过来。没准儿就遇到了。”服务员语气憨憨的。表现得很是兴奋。
“要我。不是你们老板娘跟我朋友有多相像。而是你这个丫头太会不着痕迹的做生意了吧。”丁言自认为见多了这种哄客人来他们饭店吃饭的伎俩。便出言嘲笑。
“不是的。真的不是。”服务员着急起来。“这位先生您误会了。我真没那个意思。”
一看服务员急赤白脸地解释。秦雅芙忙瞪了丁言一眼:“别瞎。大家不过是聊聊嘛。”
“也不是。或许这位先生的怀疑是对的。这样好不好。”服务员感觉自尊心受到伤害。偏就较了真儿。“两位给我留个电话。如果我们老板娘来。我给两位打电话。你们自己看像不像。如果不像。我……我……你们两位再来吃饭。我请一次客。”
服务员明显急了。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辩个清白。
“哈哈。好吧。着玩儿的。你可别介意。”丁言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引来服务员如此认真的情绪。忙打断道:“你不是要我们写几句祝福的话吗。没问题。你把东西拿过来。我们写就是了。”
“校那麻烦两位了。”服务员的脸色并没有和缓。很显然。她还是对丁言的误解耿耿于怀。不过倒也手脚麻利地把托盘端了过来。
托盘里放着些五颜六色的千纸鹤。而且大多数都已经写满了字。
秦雅芙随意捡起一只。看到一面写着:“你的出生。即得一世的芬芳、甜蜜”。另一面写着:“愿幸福永相伴。健康又长寿。”
“好温馨的祝福。”秦雅芙赞叹。
“是呀。我们老板的人缘极好。来这里的多数都是老顾客。听老板娘生日。大家都很热心。每个人至少在一只千纸鹤上面留言。”服务员满脸兴奋。竟比给她自己过生日还要开心。
“看样子。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吧。”秦雅芙随口问道。
“对呀。我们老板同老板娘二十几年的夫妻了。据从没红过脸。感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就是老板娘的身体不大好。出来走动的时候不太多。”起自家老板夫妇。服务员满眼的羡慕。
“都二十几年的夫妻了。”秦雅芙有些意外。原以为能够想出这么浪漫点子的人应该少年夫妻呢。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同林子航过到二十年后。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么用心待自己呢。
“是啊。在他们身上就看得出来。感情好不在于时间的长短。”服务员一脸的向往。谁不想拥有一份长地久的感情归宿呢。
“的确不错。”丁言也拿起一只千纸鹤反复看了一会儿。不住地点头。之后站起身。一脸真诚地对服务员。“我为刚刚对你的质疑道歉。请原谅我的胡言乱语。”
“哎。别。不用。不用。”服务员忙摆手。愈加窘迫地声。“您不去跟我们的大堂经理举报我的态度不够好就校”
“哦。还有这事呢。你不我都忘了。”丁言看服务员越着急。他反而越好笑。故意逗她。
“你……你……”服务员口吃起来。心里后悔死顺口出的实情了。
“好了。丁言。你别胡袄的了。”秦雅芙喝住丁言。转脸安慰服务员。“你不用理他。既然这里还有几只空白的千纸鹤。我们两个就一人写一只可以吧。”
“可以。只要您肯写就好。本来我们老板那里就在催呢。估计您两位写完了。就得收上去了。还得再穿起来呢。”
“只有这些吗。”秦雅芙看到这一托盘的千纸鹤看似很多。但一穿起来也没多少的。以饭店老板这么大费周章地做活动。似乎有些题大作了。
“不是。还有很多。这是我下午负责房间客人写的。之前来的客人们写完的都送去了。还有其他分店的。加起来。听能挂满一阳台的窗子呢。”
“哦。很浪漫嘛。”秦雅芙笑着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笔。在一只粉色千纸鹤的一面写道:“携如花美眷。度幸福一生”。另一面则是:“百世修同船。千世得共枕”。
秦雅芙一时为这对夫妻的感情所动。竟忘记了生日祝福。写完后。才想起来。只得在鹤头处添了句:生日快乐。
服务员满面笑容地接过丁言和秦雅芙写好的千纸鹤都放进托盘当郑再抬头问丁言:“先生要不要留下个联系方式。万一我们老板娘过来。好请两位见一见。我们老板娘人很和气的。”
“不必了。”秦雅芙在丁言转脸征询自己意见时摇了摇头。“一切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这四个字是秦母劝女儿的话。却也是事实。就在刚刚。秦雅芙还想过应该想办法联系下这家饭店的老板娘呢。可是在写下那两句祝福的话之后。她还是决定放弃追查。因为她知道见一面容易。可之后呢。
假如那个人真的是秦雅芙的姑姑。同她见了面后。难免要牵扯到跟家饶纠缠。再接下来。是否会给姑姑平静的生活增添麻烦。毕竟这么多年姑姑不主动联系自己家人。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见他们。而是她身上还有着解决不清的责任存在。
于是。在丁言疑惑的眼神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