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李小麦立刻被转移了注意点,眨巴着眼睛盯着陈蜀转移话题问道:“喂,大老鼠,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学的这一身身手的,在车上的时候你说回到公司就告诉我,现在早就回到公司了,你倒是说啊。”
“不叫我姓陈的了?”
“你要告诉我,我以后就叫你姐夫,在我哥面前也叫你姐夫。”
陈蜀:“那我还是不说了。”
“哎呀!”李小麦顿时急了,她搞不明白陈蜀跟秦夏秋,还有秦夏秋跟她亲哥哥,以及陈蜀跟她亲哥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是三角恋吧,她哥哥追求秦夏秋,而秦夏秋则独钟此刻坐在她跟前的大老鼠陈蜀,陈蜀似乎也跟秋秋姐有那么回事。但是陈蜀私下里的表现,却完全没有将她的秋秋姐当回事的样子,似乎并非如同官方场面上说的那样跟秋秋姐是两情相悦。
甚至陈蜀还似乎有点求之不得她去秦夏秋面前说他的坏话的样子。
眼看李小麦有点炸毛,陈蜀端起面碗喝了口汤,伸手将另一碗面推到李小麦面前:“告诉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我说完了你就得吃饭,这面都驼了,再不吃,下午就算我买了零食,也绝不给你吃。”
“行!”李小麦斩钉截铁的立即答应,似乎为了得知陈蜀怎么练出来的一身强大身手,就算现在让她喝硫酸她都喝,甚至为了增加自己的话的可信度,李小麦还立即捏起筷子夹了块肉片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眼放精光满脸期待的看着陈蜀,“说吧!”
陈蜀放下筷子,随手掏了掏口袋,忽然想起来黑仔给他的那包烟,被他给了阿吉。
放下想要抽口烟的念头,陈蜀手指点了点桌子,似乎陷入了恒久的回忆当中,好半天之后才开口道:“这件事啊,那得从我三岁的时候说起了……”
“三岁你就开始练武了?”李小麦惊讶的睁圆眼睛,像是幼儿园里着急听童话故事的大班小孩子,紧紧盯着陈蜀。
陈蜀叹了一声,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目光示意了一眼李小麦面前的面碗,监督着李小麦捏起筷子吃了一大口面,这才轻声道:“我学武这件事啊,倒并不是三岁就开始学了,而是我三岁那年……”
陈蜀就着面汤娓娓道来,先是说了三岁那年随着父亲前往山区的老家过年祭祖,北方的山区,一到了冬天就裹上了一层雪白的白衣,大血最深的地方能够形成雪洞,足以掉一个人进去,要是没人发现并及时救出来,那这个人基本也玩完了,所以每年开春化冻之后,都能从雪窝子里发现许多冻僵的尸体。
“下雪跟你练武有什么关系啊?”李小麦纳闷的皱眉询问,却被陈蜀再次示意吃饭,只好又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继续专注的听着陈蜀讲故事。
“当然有关系了,你想想,要是身上没两下子,一个人进了那种充满雪窝子的深山老林,万一掉进雪窝子里,怎么出来?”
陈蜀缓缓叹一口气,陷入追忆中:“那一年啊,是我第一次回山区的老家,去那种深山老林的地方,车是开不进去的,只能在距离山区村子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下车,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山里,光是回山的这条路,每年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就是那一年回家,我们村子里出了一件怪事,大年三十的晚上村支书的家门口被人泼了一盆的人血,还被人在门上用血写出来杀人偿命四个大字,再之后的几天,村长的儿子上山套野猪一直没回来,我就跟着我父亲还有一帮村里人上山找人……”
李小麦眨眼:“死了?被人杀了?”
陈蜀停口不说,又示意了一眼李小麦面前的面碗。
李小麦有点不大情愿的吃了一口,继续专注的听故事。
陈蜀摇摇头:“死了,死的老惨了,但问题不是他死了,而是他死的太怪了,那年我还太小,后来听我爸说,当时找到那个村长家的大公子的时候,那个大公子是自己用捅野猪的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扎了一刀,而且表情特别恐怖,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说到脏东西,我家那边从古时候就一直有一个特别诡异的传说……”
“什么传说?”李小麦睁大眼睛,同时不用陈蜀提醒的,自己十分自觉地吃了口面。
……
“我吃不下了。”十分钟后,李小麦捂着肚子,艰难看着眼前还剩下一小半的面碗,这一大碗面她几乎全下肚了,现在肚子撑得不行,偏偏陈蜀每讲一小段,就要停下盯着她,监督着她吃一口饭。但是现在她是真的吃不下了,再吃肚子就要撑坏了。再说,陈蜀讲故事的节奏也太慢了,都这么久了,才刚刚讲了一个开头,恐怕连整个故事的十之一二都不到,而且不是说好了要讲他是怎么学到那么好的身手的吗,怎么讲来讲去,到像是在讲灵异鬼故事似的?
“你讲的真的是你学武的经过吗?”李小麦忍不住扁着嘴朝陈蜀发出了灵魂拷问,实在是她觉得自己被陈蜀套路了,陈蜀讲到现在,先是从那个地处深山的山区村子,讲到村长一家身上发生的怪事,讲到村长往年跟村里某户人家有仇,讲到村长儿子在那家的妇人下葬的时候,往棺材底下扔了一块砖头,越讲越像是那种灵异鬼故事,反倒是陈蜀学武之类的,一点沾边的都没有。
“你根本就是在诳我吧?”李小麦越想越觉得陈蜀根本就是在套路她吃东西,陈蜀讲的故事虽然对她来说的确挺有趣的,但是讲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