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是谁害死了你?”陆小凤开始发问。
“王熙凤那个臭o ,贱人,她竟然勾结奸夫,谋害于我,真个是奸夫**...”
贾瑞魂体面目狰狞,连连喝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王维收了手,魂体又只能干咧嘴,发不出声来。
“贾瑞,你听好了,有事说事,别骂骂咧咧的,懂吗?”他冷声警告道。
贾瑞缺少阴气如同缺氧,没了他的支持,坚持不了多久,他不敢乱骂,老老实实地讲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也就是宫廷之争后两天,宁国府贾珍在宫中受了惊吓,回来后的大病了数天。
期间贾瑞奉祖父之命前去宁国府探望,回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在经过宁国府花园的假山时,忽然山石后面传来一阵嘻嘻哈哈地的嬉闹声,似乎是一对野鸳鸯在里面私会。
他悄悄地看过去,那奸夫躲在阴影处看不着,而溅妇粉面含春,展现着倾城的风采;丹唇噙笑,荡漾着无边的魅惑,这女人他见过,正是荣国府的琏二奶奶王熙凤。
好个不守规矩的溅妇,竟然敢败坏贾家门风,必须要揪出两人,让这溅妇浸猪笼。
贾瑞怒不可遏,正想要出手抓住这对奸夫**。
可王熙凤十分警醒,发现了他的行踪,掩护着让奸夫先走。
“嫂子在此好快活啊!”
贾瑞也不藏了,大方地走了出去。
“咯咯,原来是瑞大爷啊!”
王熙凤笑盈盈地上来,姿态娇媚,眼中带着钩子,就像是一只f的母猫。
贾瑞想起那时的场景,不禁露出一副色与神授的姿态,“那个溅妇真是好美,她舔着红唇,扭着磨盘大屁股笑盈盈地看着我直笑,我知道她在勾引我...”
“够了!”
贾瑞要描述细节,王维不耐听,出声打断道:“捡重要的说,别扯一些没用的。”
鬼魂不敢反驳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那溅妇被我发现后, 于我。可是我贾瑞是什么人,自小饱读圣贤书,谨守礼义廉耻,怎会随了她的意愿。为了维护我贾家的清誉,我要去老祖宗跟前揭发这对奸夫**。”
“呵!”
王维冷笑一声,这贾瑞是什么货色,他岂能不知道?
一般来说,荣宁的爷们儿,勋贵家里大体如此,到了十多岁时,未娶亲之前,都会在跟前放两个人服侍。
年轻的爷们成家前,若是动邪火,便可一解燃眉之急,亦如贾宝玉与袭人、秋纹、麝月。
而贾瑞自小父母双亡,家境贫寒,祖父贾代儒无力给他置办这些事的,管教又严,一旦贾瑞在外擅自过夜,必定重罚。
贾瑞内外煎熬,不得排解,时刻保持饥渴状态。
一个f的泰迪,面对尤物王熙凤,他会怎么做,不问便知。
“贾瑞,死都死了,你还兜着脸干什么?我们需要真相,不是瞎扯,若是抓不住凶手,你可别怪我们办案不力!”
“大人冤枉,小生句句属实!”
贾瑞继续说道,他本来准备揭发王熙凤,可是王熙凤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有苦衷。
问是什么苦衷?
王熙凤只是哭泣,不说话,最后了才表示,等到三日之后,在偏房里,她会解释一切。
贾瑞心生怜悯,勉强答应了下来。
可到了三日后,贾瑞在房中苦等了一夜,却不见王熙凤前来解释。
他心中气愤,便去找王熙凤说理。
没见到王熙凤,却被平儿三言两语打发了,平儿传口信说,有些事情尚未理顺,等到半个月后,才能完全倾囊相告。
贾瑞心地‘善良’,又给了王熙凤一次机会。
等到半个月后,天气变凉,贾瑞又去偏房等她来解释,可是这一次却中了贾蓉贾蔷的暗算,被秽物淋了一头,有又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贾蓉贾蔷污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调戏王熙凤,不讲人伦,逼迫他交出两百贯了事,否则将此事宣扬出去。
贾瑞一心想要成为文修,最注重名声,要是因为此事毁了清誉,又怎么能走上文修之路呢?
他不想辜负祖父的培养与期待,便大声辩驳,声称自己抓住了王熙凤偷人的证据,要向老祖宗告发。
贾蓉却笑说,若是真的,为何不早些说出来,拖了这么久,肯定是假的。
还诬蔑他敲诈勒索,意欲损害王熙凤的声誉,要是他不拿出两百贯摆平此事,一定要四处宣扬他的丑事。
贾瑞被浇了一声大粪,时至十月,天气已冷,他本来身体不好,着了凉受了冻,回去后便一病不起,加上担心贾蓉威胁勒索,病情日渐沉重。
“那溅妇第一次不肯见我,定是在等天气冷下来,只要天冷了,我身体便不好,加上冻挨打,病情会更重,她就想用这种办法害死我,真是好心思!可是我命硬,又得了祖父大人照顾,勉强撑了下来。”
“不料,那溅妇又请来了一个妖道助阵,那妖道给了我一面摄魂镜,凭白将我的魂魄吞噬了一半,小生不久便死了。”
“大人们明鉴,那溅妇担心事迹败露,便杀人灭口,恶毒之极。那奸夫小生以前不知是谁,后来仔细想了想,感觉那人的背影与贾蓉十分相似,因此这对奸夫**联合起来置我于死地。“
贾瑞大哭道:“请大人替我小生做主,千万不能放过...”
“死不悔改,谎话连篇,破绽百出!”
王维不想再浪费阴气,撤了手道:“怀素,留他无用,还是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