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伯嚭正在宫里向吴王回报工作。
自从西施郑旦进入吴宫,吴王完全被两个美人迷住了,他白天和美女们玩乐,夜里抱着美女睡觉。特别是西施,迷得他如痴如狂,不能离开一小会,一眼看不到西施,心就被掏空一样。
西施按部就班地使出狐媚之术,带给吴王无穷无尽的新鲜感。他感到西施就是一个性和情的宝藏,永远也发掘不完。
他把国事交给伯嚭打理,自己专心玩乐。
每过几天。伯嚭都要进宫来回报工作。虽然吴王觉得不耐烦,但还要见一下伯嚭。毕竟伯嚭正在为他操控着这个国家的运转。另外,他也有点喜欢和伯嚭见面。
这对奇葩君臣,谈完工作后,还会捎带谈一会女人,伯嚭府上也有大量的绝色女子,玩女人的经验并不比他少。
这一天,伯嚭和吴王谈完了工作,又谈起女人。吴王对西施和郑旦赞不绝口,夸她们善解人意,带给他好多快乐。
听得伯嚭心里痒痒得受不住。他又教了吴王一些好玩的招式,乐得吴王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有人报告,伍相国来了。
吴王就皱起眉头“你没说寡人在休假吗?”
报告人说“说了呀,可是……”
他不敢说伍子胥拔剑的事,他不敢得罪吴王,也不敢得罪伍子胥,不管吴王还是伍子胥,都能随时要他小命。
吴王嘟哝说“这个伍相国,真是烦人。你去叫他进来吧。”
“是!”守门官如释负重地跑走了。
伍子胥大步走进来,见到吴王,“呼”地跪下“老臣参见君王。”
吴王摇摇头“相国,起来吧。匆匆忙忙跑来,出什么事了吗?”
伍子胥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老臣好久没有见到君王,想跟君王说说话。”
吴王说“寡人都和满朝文武请过假了,休息一阵子,具体的事情,都交给太宰办了,你要有什么事,和太宰说一声,商量着办就是了。为什么寡人连休息几天都不行呢?”
伍子胥说“老臣打扰君王也是不得已,请君王恕罪。”
吴王说“别说没用的,寡人又没有怪罪你,就是发几句牢骚。你说有话要对寡人说,你说吧。”
伍子胥说“老臣听说,勤以修身,俭以养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一国君王,身关国运昌盛,心系百姓福祉,当亲力亲为。今君王已经很久没有上朝,国事交给伯嚭这样的人办理。实在是不妥。”
伯嚭不高兴了“我说相国,我伯嚭可没有得罪你,你干嘛咬着我不放呢?我奉君王旨意,带君王操劳,让君王休息一阵子,我要是办事不妥,哪里有问题,你可以当面指出,也可以面奏君王,将我治罪。你现在不说事,只说人,我伯嚭这样的人怎么了?”
吴王说“不要争了。我们几个都是吴国的重要人物。有话直说。太宰的话有理,有事说事。应该以事论人,不应该以人论事。”
伯嚭不依不饶了“相国,当着君王的面,请把话说清楚,我伯嚭那件事做错了?”
伍子胥说“君王,臣的意思是,君王应该亲自上朝理事。不可耽于声色。范蠡那厮找来美色,看似为了君王好,其实是在害君王。臣闻玩物而丧志。千里大堤,溃于蚁穴。请君王以国务为重。国家甚幸,黎民甚幸。”
吴王说“相国不必多疑,要范蠡寻美,是寡人的意思,这事不能怪罪范蠡。”
伍子胥说“老臣觉得这里头有阴谋,范蠡此举,是在蓄谋消除君王的意志。耽于享乐,荒废国事,搞垮吴国。君王明察!”
吴王笑道“相国多虑了。勾践在吴国服役,范蠡跟随。还有吴国大军常驻越国,越国没有一刀一枪,一兵一卒,能成什么事?”
伯嚭说“相国,你这样说很不厚道。君王身边多了两个女人就让你说成军国大事了。我们做臣子的,应该多替君王分忧,办好自己的事情,而不应该窥探干涉君王的私事。你管好军务就行,不应该管到君王家里的事。请问,君王找了两个好看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妥了?”
伍子胥大吼道“伯嚭,你这是在害君王,你知道吗?做臣子的不去劝导君王勤政理事,反倒投其所好,一味把君王朝歪路上领,你是何居心?”
伯嚭反唇相讥“相国,王宫多了两个女孩,君王就不勤政了吗?就不勤勉了吗?君王过分了吗?试看天下,那家王宫不是美女如云?别说王宫,就说做臣子的,那家府上不是美女百人?你伍相国在这里说长道短,你自己府上没有美女吗?我听说你伍相国夜夜搂着一个女孩睡觉。可有这事?”
“你!”伍子胥本来就是红脸,这会变成紫脸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房中之事也是不光彩的。
吴王说“二位别争了”他心里早就不耐烦,他心里感觉已经很久没见到西施了,心里想念得不行。急于结束谈话,回去和西施郑旦亲热。他说“寡人相信,伍相国并没有坏意。时时提醒寡人,也是好事。语言粗暴了些,寡人也不怪你,当兵的都这样。太宰干练,替寡人分忧,寡人甚感欣慰。其实大家你争我斗,最终还是想日子过得舒服些。女人的事,大家都这样。寡人是有点好色的毛病,但也不至于像相国说的那样,贻误军国大事。事情就这样了。没事寡人就回宫了”
伍子胥伏地哭诉“君王容稟,夏桀宠妺喜而丧大夏四百年基业,纣王宠妲己而朝歌自焚,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