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子,这几天在胖爷的豪华别野里,耍得安逸,惬意滴很吧!”殷胖子看着他,乐呵呵的说道。
“殷爷,祖宗,您就饶了我吧,这三天我是彻夜未眠,水米未进啊!一会冷冻,一会火烤,什么也不问,啥话也不说,看我快要冻僵了,又把我提溜出来,裹上大棉被,往死里烤呀,看我被烤的要虚脱昏过去时,又把我tuō_guāng,扔到冷库里面,他们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口水直流,稍微能解渴点,可肚子里比打雷都响亮,放个屁都闻不见臭味,您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您老人家。”二毛子痛哭流涕地说道。
“你个大男人家的,三十好几的人,哭个鸡毛呀?胖爷这是在锻造你的身躯,磨练你的意志力,让你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才会看到最终的绚烂彩虹,来,先擦把脸,看你鼻涕都流到嘴里了,你特么的,还用舌头去舔,故意恶心胖爷是吗?”殷胖子把手里的毛巾,摔到二毛子脸上。
“殷爷,您就别戏耍挤兑我了,快说吧,您想知道什么啊?”二毛子哭得更厉害了。
“二毛子,你前几天找人干什么坏事了,好好想想!”殷胖子寒声道。
二毛子听了一愣,随即,点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又倏地抬起头,看向殷胖子:“殷爷,前几天我打电话到水城,找了几个人,来海洲一个小区,烧别人家房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