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遂不信,因张宣仪的理由太勉强,又因最近发生在她身上奇怪的事儿太多,让她疑心大起。
望着灯火的眼眸黯淡,半斤抬眼,不冷不淡盯着张宣仪,一句话,使铺子内安静下来,连活人呼吸声都轻浅。
“顺便也还有我们吧。”
“可能是……”
窥心法术在他二人面前压根使不上,遂云里雾里,不知他俩阴晦交谈什么。
“只怕没说起来这么简单。好歹是政府部门,若真需要帮什么忙,第一时间做的应该是上门‘请’人……”半斤这里所说的请,是强势不容拒绝的请,“而不是抓了明子,守株待兔。”
清东明子是“猪”,他与遂是兔。
“宣仪,只怕是那些人在作鬼,另有图谋。”
“所以我不想你们去,哪知道你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先告诉了我媳妇儿。”
然后,谈话隐约起了硝烟的俩人把矛头一齐对准了遂。
认真,却懵懵懂懂听着半斤和张宣仪说话,遂听见张宣仪说了“媳妇”提及自己,然后,她就看见陆半斤转头看向自己,“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时刻盯着你想下黑手,还这么莽撞。”
张宣仪点头附和,“对呀媳妇,以后行事谨慎些,最好一有事儿就带上我,你不知暗里的人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可他们知道你。”
闻言,遂轰然一惊。
……你不知他们,但他们知你。
难道,这些人真的已经把她了解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