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缓缓地说,“没关系,不会可以学,你来我教你。”
张越只好走了过去,站在大少面前看着大少,等待大少教他如何搓背。
大少雾气朦胧的双眼看着张越,“你平时自己怎么洗澡的?”
张越唯唯诺诺的说,“回答大少,我很多时候都是在河里洗的,有时候就在水龙头下冲冲,像大少这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少悠悠的说,“真的可怜,你赚钱给家里人用,自己在外面这么节俭,你就从来没有想过,可能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在背后骂你傻、b,还有你就从来没有过怨言吗?”
张越笑了笑,“我不可怜,我心里有家人,他们时刻陪伴着我,我相信他们也会跟我一样,不会骂我,只会想我,所以我要挣更多的钱回家。”
“你想挣更多的钱回家?”大少从浴缸里坐了起来,“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啊?!”张越受到惊吓了,这是神马情况?
大少看到张越惊讶的表情,“怎么,你不愿意?”
靠,他能说不愿意吗?能说吗?说了就穿帮了。
张越只能说,“谢谢大少,我愿意,只是……”
大少盯着张越的脸,声音有点意味不明,“只是什么?”
张越立刻弓着腰颤颤巍巍的说,“只是小的我没有伺候过主人,不知道怎么伺候,怕伺候不好得罪了主人,到时候我钱没有拿到,命就没了。”
大少听到张越这样说,脸上的表情才变得好一点,“嗯,既然你有这样的担忧也是正常的,那我就先恕你无罪,来吧。”
大少说完又靠在了浴缸的边沿上,闭上了眼睛,等着张越帮他搓背。
张越无奈又无奈之下,只好拿起毛巾,帮大少洗澡。
他的洗法很简单,就像是一个大人给一个孩子洗澡一样,用湿湿的毛巾,在大少的身上搓一搓,擦一擦,就算是了事了。
大少仿佛也很随意,不管张越怎么洗他都不吭声,就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胸~部和腿~部都洗好了,就还有背部没洗,张越只好试着问了一句,“大少,你睡着了吗?”
大少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张越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又试探的喊了一句,“大少,你要是听见了就翻个身,该洗背部了。”
大少还是不吭声,张越想,大少是真的睡着了吗?
还是大少在试探他?
因为搞不清大少的想法,张越只好再次轻轻地说,“大少,你要是睡着了,我就先出去了。”
张越嘴里说着,把毛巾放进浴缸,准备试着离开,却没有想到才走到门口,大少就睁开眼睛了,幽幽地问,“你就这样走了?”
张越吓得一个颤抖,立刻转身滚了回去,“回答大少,小的以为你睡着了,不敢打扰。”
大少深深地看着张越,“你真的没有伺候过主人?”
张越低着头回答,“真的,您是我第一个伺候的主人。”
“好,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我也不责罚你了,但是你今天的做法实在的错得离谱。”
大少看着张越开始说教,“首先,你帮我洗澡没有洗到位不说,还让我在睡着的时候继续躺在浴缸里,这样不但对身体不好,还容易生病,这随便一条都可以处罚你,扣你的薪水知道吗?”
张越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请大少恕罪,别扣我薪水好吗,其他的责罚我都愿意接受。”
大少挥挥手,“起来吧,既然你愿意接受其他的处罚,行,你先就唱一段给我听听。”
大少要听唱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还是说大少的资料是错误的?
无论是哪种,张越还是无奈的唱了一段凤阳花鼓戏。
大少听着听着,还没有听完就说,“停,好了好了,在试试你的手艺。”
试手艺?
张越立刻说,“我会洗碗,我会扫地,我会端盘子。”
大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我说的不是这些。”
张越不解了,“那大少说的是什么手艺?”
大少突然说,“会打~飞~机吗?”
张越吞了一下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大少这么问是神马意思呢?
难道是叫他当着大少的面打~飞~机给大少看?
大少却缓缓地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会了,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这个的,你帮我打一个,我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张越傻了,“帮,帮你打……”
大少看着张越,显得有点不耐烦,“你不是缺钱吗?打得好有赏,打得不好我也不怪你,动作快点。”
尼玛,张越只能在心里骂,他的第~一次没有给自己,倒是给了这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大少,真是蛋疼。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越只好忍着心疼,把手伸进浴缸里,视死如归的抓住了大少的命根子,很想使用苏岩的绝招,可也只是想想。
三十分钟后,大少舒服了,从浴缸里爬起来,对张越说,“把浴缸里的水换一下。”
张越正愁着手脏呢,趁着换水的时候,背对着大少,使劲的洗手。
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尼玛的变~态,竟然要老子伺候你这个,要不是老大有任务在身,非得要尼玛的断子绝孙。”
骂归骂,水换好之后,张越还得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继续伺候大少。
大少再次把自己放进换好水的浴缸里,他貌似特么的喜欢这样泡着。
就在张越不知道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