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惜直接一闪身就进入了天莲地宫。
她可没功夫跟九道宫的这些闲人纠缠,他们都有宗门做靠山,只花费极少量的紫玉精晶就可以进入诸多洪荒黑洞历练、探索、寻宝。
可是,她想进入洪荒黑洞都需要缴纳高额的紫玉精晶,所以,她还是先提升战力、想办法赚钱要紧。
楚云惜的修为在进入洪荒的这几年的时间里进益太过神速,连她自己都有些担心会境界不稳而导致实力下跌,所以,她并没修炼灵力,而是拿出了天鬼的鬼晶,开始是研究上面烙印下的时空法则的符纹。
研究数日,她对一枚天鬼鬼晶上的符纹颇有了悟,随即将这上面的符纹开始摩刻。
“仙帝前辈,您帮我看看,我所摩刻的这些时空法则符纹如何?”
这一日,楚云惜感觉自己摩刻了数枚天鬼鬼晶上的符纹,颇有心得,复又仔细摩刻了一幅,将这幅符纹拿到那承载有诸多大道符纹的空间法宝之中,给仙帝细瞧。
不过,以仙帝以往的性子,楚云惜可没抱太大希望仙帝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她甚至都不能肯定仙帝是否搭理她。她这一问,只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
天地大道,繁复不堪,它所烙印下的符纹何等奥妙繁复,在没有一个对此有深刻理解之人的教导之下,楚云惜想要理解真是太难太难了。
她是无处可问,只能向仙帝请教。
不想,她却感觉到从衍生局里透过来一股神念。因为她已经将这个从天衍阵宗发现的、承载诸多大道符纹的空间法宝炼化,是以,能够感觉到里面生物的一举一动,仙帝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神念,她自然能够感觉到。
片刻过后,那仙帝哼了一声,道:“你对时空法则了解多少,摩刻出的这些符纹不过是照猫画虎。虽然外形有几分相像,可惜没有半点神韵,估计用它们来杀一个低阶修士都不能够。”
楚云惜听罢挠了挠脑袋,无法理解地道:“时空法则,又是如何在天鬼的鬼晶上留下这些符纹的呢?”
仙帝道:“你怎么不问问,时空法则是如何在大地上留下诸多痕迹的?”
楚云惜似乎没听出仙帝的讥讽之意,很是认真地回答道:“风吹雨打,亦或是地震山洪,又或者是雷电海啸……这种种自然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就会在大地下留下诸多痕迹。”
仙帝道:“你既然能够想明白这点。为什么就想不明白。时空法则是如何在天鬼的鬼晶烙印上这些符纹的?”
楚云惜微一琢磨,便即了然,道:“是啊,多谢前辈提点。”言罢闪身出了天莲地宫。
天鬼鬼晶上的诸多符纹。实际上就象是大地不同土层的土质变迁,乃是长时间的风蚀、沙化、雨水冲刷等等自然现象也留下的痕迹。
“时空法则,难道就是这些么?”楚云惜喃喃地道,将所有的天鬼鬼晶都拿了出来,又将那些装载诸多宝物、使之隔绝风化石藏宝阁风化的宝箱拿了出来。
除了琥珀仙晶仍旧存放在宝箱之内外,其他的宝物都被楚云惜转移到储物戒指之内,倒空了宝箱。
这些宝箱内刻有时空法则烙印下的符纹,可算是一部记载时空法则的无上宝典,上面所承载的时空法则远比楚云惜手中的天鬼鬼晶、天衍阵宗的藏宝阁玉牌还要玄奥繁复得多。
因为盗了佟姓修士的洞府。得到三大教及诸多中小宗门弟子、进入天衍阵宗的散修的储物手镯,此时楚云惜手里已经有了好几块的藏宝阁玉牌。因为这些玉牌原本都是放在那些储物手镯里的。
这些玉片上所刻录的时空法则符纹倒是全都一样,是以,楚云惜此时只拿出一枚,将之与天鬼鬼晶、宝箱上的符纹相互对比、印症。仔细研读、摩刻。
“嗯?”
这一日,楚云惜突地听到天莲地宫外响起了修士们的议论之声。
这些日子以来,楚云惜就躲在天莲地宫内,控制着天莲地宫飘移先前那燕西城传送阵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并未做过多的移动。
所以,此时天莲地宫所在的位置,就在燕西城通往紫山城的传送阵所在的大道一侧。此处因为靠近传送阵所在的地方而多有修士往来,分外地繁华热闹。
因此,楚云惜虽然躲在天莲地宫里,却是对外面的消息时有听说。
那一日九道宫驻扎在紫山城的众多修士呼啦一阵风地涌进燕西城,却是根本就没找到楚云惜的影子,无奈寻到燕西城的分部,将自家的师弟师妹被害的事告知,尤其是这被害的师弟师妹还是宫主倍加喜爱的真传弟子,可以想见这燕西城的九道宫弟子又会有怎样的行动。
这些天来,他们差不多都将整个燕西城翻了过来,可是,也没找到紫山城诸多师兄弟们所描述的那个女修。而且,查询传送阵的进出记录,也发现有这样的女修离开燕西城。
城池中的传送阵,基本上都把持在这些大宗门大教派手里,是以他们想要查询修士往来记录,自然不会太难。
这些天,楚云惜一边研究时空法则符纹,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外界的消息,得知那些九道宫修士找她都快找疯了,差点笑破肚皮。
而这一日,她听到了外面许多修士正在议论的事,却是从东荒南部边界传过来的有关古禁黑洞的一些消息。
“哎呀,这一次死伤惨重,据说就连无上教和焰魔门也折损了许多精英弟子呢。”
“可不是么。那古禁黑洞早就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