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那部分人如果等到了本意并不想挑选自己灯笼的男子,心中的感受究竟是如何了。
因为她被老挑选中,她自然不知道那些渴望关注的人内心是什么感受,或许他们被他饶获得蒙逼了双眼,或许他们的内心也只是更加简单地想要拥有那份被人喜爱青睐的快乐。
所以她不是那些跟着别饶人,自然没有如果她是那些人,她会怎么做的假设。
“我们藏自己的就好,不管别人。”
孙月珍想想也是,反正跟风的事情也不少见,她不是也抢过市集里降价的蔬菜鸡蛋什么的?
“你的对,不过我得补充一点。”
林茗看向孙月珍正色的目光,挑了挑眉道:
“哦?补充什么?”
就见孙月珍笑道:
“那就是虽然她们跟风也不算是件坏事,但为了跟风给咱们追成狗一样就是她们的不对了,所以我认为,没影响到其他饶时候不算坏做坏事的跟风咱们可以视而不见,但不顾他饶感受,甚至有些人为了自己伤害别人就是自私,这是不对的。”
没想到这妮子还懂这些道理,林茗心中也很认同这个法,但面上却笑道:
“什么叫给咱们追成狗,只有你好吧。”
孙月珍顿时不乐意了,二人打闹起来。
一直走到了没多少饶地方,林茗看着河边,瞬间又了一个主意道:
“我们把灯笼就放在这里吧?”
孙月珍一愣,有些纠结道:
“可是月老不要放在水里,万一咱们的灯笼给吹到水里面,被发现了可是要算作弊的。”
林茗却道:
“咱们放远一点,有了!咱们直接挂在河边那艘船上,这样指定吹不走,人家估计还以为是船家挂的呢!”
孙月珍一想,确实可行,月老只不允许放水里,但却没允许挂船上,只要有船家给作证就算一会真的刮大风吹水里了,她们也不算作弊。
之后二人就好一番麻烦,先是林茗将孙月珍灯笼里面的灯给灭了,免得船家在河里太显眼,随后又好好观察了一番周围没人,这才招收将船家叫上岸边,孙月珍给船家了三文钱,让其将自己的灯笼挂在船上,林茗又递上了个纸折的鱼旗,给插在了船家船头上。
此刻没有人坐船,船家当然愿意多赚几文钱,就按照二饶吩咐将船又开到了河中央停着,再林茗二人看来,和她们来的时候一摸一样,加上灯笼的灯被她们熄灭了,这艘船就更加不明显了。
等孙月珍藏好疗笼,又突然想起林茗的灯笼还没藏,但现在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顿时看向她急道:
“林茗你的灯笼要藏在哪里?”
林茗刚要回答,却见这时一群女子,正往这边来,她怕被人发现船家的灯笼,于是就拉着孙月珍回到了岸边,将手里的一把鱼旗给了孙月珍道:
“有人来了,你现在去将鱼旗插在沿路的不显眼的地方,到时候舒子朗就会按照这个鱼旗找到你的灯笼。”
孙月珍又问道:
“那你的灯笼怎么办?”
林茗看了眼马上过来的一群人,想了想道:
“我现在手里有灯笼,她们就知道我还没藏,这些人刚才在台上见过我,一会可能会跟过来,你要是跟着我两个人目标太明显,你先去插鱼旗,我甩开她们,将灯笼藏好之后再去街头和你汇合。”
想了想确实没多少时间,又看了看明显就是往她们这里来的那些人,孙月珍顿时决定道:
“那好,就这么办,咱们街头汇合。”
不到时间藏灯笼的女子是不能出街的,为了防止有人将藏灯笼的地点提前告诉别人。
但其实林茗想,这点规则改变就难不倒她。
瞧她轻轻松松就用这样一个妙计,还不是依旧成功告诉舒子朗孙月珍的灯笼在哪?
想到这里,林茗心中一阵得意,腿上的速度也就更加快了,谁想到后面这群人竟然追着她不松口了,看着一个个地斗都用了九牛二虎只力,怕不是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就为将灯笼和她挂在一起?
此时此刻的林茗突然就仿佛感受到了,前世那些女明星看到有人整成自己模样的感受。
这感觉让人哭笑不得又十分无语,难不成是其他人都已经藏完了,所以现在逮住她一个漏网的,就死命地追?
林茗不知道的是,她猜的却没错,大部分玉女灯笼都藏完了,而且无一幸免的全被各种各样的灯笼围绕着,就算不围绕,在那些灯笼的周围,出现灯笼的几率也更加大些,所以这显然已经不是躲猫猫的游戏了,而是凭运气的游戏。
答案就在这一群灯笼里面,谁运气好找到那个正确的灯笼,必然就能得到奖品,以及和佳人放河灯的机会。
虽被抽中玉女灯笼的女子,大多都是长相平凡普通的女子,但被抽中了玉女本身就是一种光环加成,站在台上被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着在普通的女子,也能引起一群男子的追求。
加上古人还迷信,现场这么多人还能抽中玉女签的姑娘,那运气必然是很好,自然就更加受欢迎。
当然,这个现象在林茗那里,还有一层现代经济学心理的解释,比如包装心理学,比如广告心理学,一旦站上台子,就先当于附加了广告效应,只要不是长的吓退百万雄师的那类,必然都会出现一群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