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净空大师你再赔我们一顿斋饭吧”
净空又一次松了口气,刚要开口。
却听林茗那边又再次气死人不偿命地补充道:
“多了也不要的,也不占你便宜,净空大师就将原本要给我们端来的菜,原封不动地还给我们就好。”
这话的意思是,她林茗只要此刻那些已经被端去祝家的饭菜,不管被沾了几人的口水,她可以不吃,但是她的东西,没有在别人哪里的道理!
“这,这……施主你这不是在难为老衲吗?”
林茗却冷笑一声道:
“难为?此话怎讲?那些斋饭难道本来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吗?”
净空一个语塞,就听林茗继续道:
“既然本来就是为我们准备的,自然应该物归原位!”
说完,林茗也顾不得和那老和尚胡扯,逮着净妙就问道:
“你来说,那祝家的人此刻在哪?”
净妙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的,就见他呆愣着道:
“在南边的厢房…”
说完,就一脸惊讶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十分忏悔地看向了坐在上位的净空师叔。
林茗却觉得这个小和尚挺上道,于是就道:
“你们放心,拿回我的东西就走,绝对不耽误你们招呼客人。”
说完,林茗就拉着沈母走了。
沈母有些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了,林茗这是要去祝家要饭,不是,将他们的斋饭拿回来吗?
可万一人家已经吃了,是不是不太好?
林茗知道沈母在想什么,只见她道:
“娘,咱们不能因为怕麻烦就让人家以为咱们好欺负怕事儿啊!”
沈母一愣,这才懂了为什么林茗一定要去问祝家要回那顿斋饭。
那斋饭本来就是给他们沈家的,去要回来,只是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他们虽然可能没有那么什么祝家家大业大,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虽然沈母心中还以为有些事情,有所顾虑,但被林茗这一番气势所影响的,瞬间也挺直了些腰杆子。
于是就真的顺着林茗去了南边的厢房。
只不过走到一半时,沈母突然想到,清儿怎么去了灶房怎么久还不回来?
按理说,若是清儿去了灶房发现林茗不在那,肯定会返回来这里找她的,可他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呢?
莫非清儿出了什么事,或者是……
沈母心里装着事,走的自然不快,林茗察觉到了沈母的异常停下脚步看向沈母问道:
“怎么了娘,你还是不愿意去祝家那边讨个公道吗?”
沈母却摇了摇头,想了想只道:
“是清儿,他方才和为娘说好要是灶房没找到你就回来和我们汇合,可都过了怎么久了清儿还没回来。”
林茗虽说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沈清不在,沈母和沈子胥都来了。
但是又觉得沈清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能走丢?
可见沈母面上的着急之色,只好想了想安慰道:
“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没准相关和灶房的人讨说法也不一定。”
沈母皱着眉点了点头,心中的不安却越加强烈起来。
沈母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因为此刻的沈清并不在寺庙灶房,也没有往回赶找沈母几人,更没有回到西边的屋子。
而是在寺庙后面的那片林子里。
事情还要从一开始沈母和沈清相约分头找人说起,沈清路上找到了一个打扫寺庙的扫地僧,询问了灶房的方向。
一路找过去,最后却发现林茗并不在这里。于是沈清就往回回走想去找沈母几人。
谁知道在路过一个巷子时,沈清却发现了可疑的黑色人影从屋子后面一掠而过。
当时沈清就跟了上去,那人身法颇为诡异。
沈清一直跟到了林子深处,却是不见了人影。
沈清仔细观察周围的树木,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树木晃动迹象,难道人真的走了?
看了几眼,见人真的不见了,沈清这才怀着满心的怀疑往回走去。
那个黑衣人绝对有问题。
并且还不是简单的盗贼,这个普渡寺根本不可能吸引到身法如此高深的盗贼。
除非对方来此另有目的。
沈清一想到方才那黑衣人是从东边屋子方向来的,心中就有些不确定。
难道这个普渡寺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而沈清走之后,方才他站着的地方,突然从树上掉下来一一个人,此人全身身着黑色衣裳不说,还蒙着黑色面巾,全副武装。
看着沈清离开的方向,黑衣人不由叹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几个字,随后就迅速离开了这片林子。
这位黑衣人自然就是从净空屋子里面跳窗出来的,那位净空所说的大师。
至于为什么会遇见沈清这一点,显然也出乎黑衣人本人的意料,因为被沈清看到了踪迹,原本计划去祝家那边看看情况的计划就此打乱。
而那一头,林茗最后还是拉着沈母找到了南边的那个厢房,因为南边本来屋子就少,在加上那个什么祝家竟然是达官贵人,必然是被安排在了最好的屋子里。
于是林茗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祝家的人所在的院落。
其实林茗几人根本不用找,因为方言望去,就那一个屋子门前又是轿子又是下人丫鬟的。
“排场到时足地很!”
林茗见人家大业大的有气势,而他们却只有沈母和她两个妇人,剩下的沈子胥只是一个八岁小儿,根本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