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沈子胥走在前面,林茗一扭一扭走在后头,期间偷偷喝了几口灵泉水,外人仔细看只以为她在咽口水,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沈清则跟在林茗身后两步距离,就怕街上人挤人,再将林茗挤倒了。
兴许是喝了一点灵泉水,林茗竟然觉得自己脚后跟隐约没那么磨得慌了,只要尽量走路的时候往前踢着脚走,脚后跟就没什么感觉。
虽然这个样子好像有些像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但不用影响正常走路,也不会再小孩子面前丢了面子,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然后林茗两只脚一踢一踢往前走,双手插在腰间控制身子的模样,活像个鸭子似的。
这样子让在场的沈子胥看了,顿时毫不留情地指出来道:
“大嫂,你在学鸭子走路吗?”
林茗踢脚的动作一僵,脸上写满了尴尬,而后转头看见沈清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之后,才没好气道:
“子胥乖啊,大嫂没学鸭子走路,大嫂这是在学你哥呢!”
沈子胥顿时眼睛露出疑惑的目光道:
“可是哥走路不这样啊。”
说完还学着两只脚往前踢了踢。
林茗却睁眼睛说瞎话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哥在外人面前不这样走,但在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走路的。”
说着,林茗还装模做样踢了踢脚。
沈子胥脸上很惊奇地看向沈清,求证似的问道:
“哥,哥你真是这样走路的?”
见自家娘子这么快就把自己拉下水了,完后还在旁边一副幸灾乐祸看着他,沈清顿觉有些无奈,随意糊弄了两句沈子胥之后,沈清才对着林茗道:
“没想到你连小孩子也骗…”
林茗却理直气壮呲牙道:
“谁让你在一边笑我的。”
沈母在一旁见了,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林茗正和沈清犟嘴,突然瞥见旁边有一个摊子上买的新奇玩意,顿时眼前一亮,便话都没说完,操着鸭子的步伐到了摊子前。
这个摊子上虽然挂满了灯笼,但和其他摊子不一样的是,这个摊子上挂的灯笼上面却都有一根字条。
待林茗凝目一看,才看清上面的字条写着的,都是一些五字或者七字的诗句对联。
很显然,这个摊子比那些专卖花灯灯笼的要灵活一些,也更加有趣味性一点。
而林茗就看中了这一点,这个摊子让她想起了前世一些着名的营销策略。
假如这个营销策略用在明天晚上的乞巧节上,或许她能花最少的成本,赚到最多的钱,甚至还能稳赚不赔地宣传一波千灯镇以及千灯镇的美食和她的摊子!
显然,林茗一开始就是为了找灵感才来逛街步行的,原本沈母手里的篮子里面还有一些稍微重一点的香烛,林茗接过之后,后来脚上磨出泡了就给了沈清。
要是架着牛车就不用人拎这么重的东西,沈母原本都有些心疼沈清拎这么重的东西,想要在街上找个拉车的送他们一程了。
谁知道,一直没有露出什么兴趣的林茗,却突然停在了一家卖花灯灯笼的摊子上。
“娘,我想看看这个。”
林茗对着沈母说道,面上不由带上来了点兴奋激动,原因自然是想到了一些点子。
但林茗的表现在沈母看来,却以为她看上了买灯笼这个生意,也想在明天买灯笼去卖呢,考虑到这个生意实在没什么赚头,沈母只好看看再说话。
毕竟她们要是有时间提前做那么多灯笼,也就罢了,总归不会亏本钱。
乞巧节男子送心仪的女子一盏花灯本就是传统,所以在乞巧节这一天,卖花灯肯定不会亏本就对了。
但他们昨天才来,要是今天开始着手准备花灯灯笼的话,一天的时间肯定不够做足够的花灯。
这还是他们做的不错的情况,要是做的没人家内行的好,卖地也肯定差强人意。
数量和质量都没有保证,沈母实在不看好做花灯生意。
至于从其他人那里进货,明天再卖出去赚个差价辛苦钱,在沈母眼中就更加没有必要了。
假如是这样,沈母觉得还不如就做林茗擅长的吃食生意。
当然,沈母不知道的是,林茗根本就没有对灯笼生意有什么想法,她有想法的是另外一种生意。
而做吃食生意,原本也是林茗的考量之一,只不过因为技术容易被县里的人学去,反而给她之后“农村包围城市”的计划增添了一丝不稳定因素。
所以虽然做吃食生意肯定能赚到很多钱,甚至也能更加直观地用吃食吸引县里的游客去千灯镇,但这些不稳定因素,林茗还是不准备做这个选择。
在加上,她做了这么久吃食生意,也想来点新鲜的玩意,比如…
“老板,你这灯笼怎么卖?”
那个摆弄着灯笼的老板,一看摊子前来了几个面貌不凡之人,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毕竟看那个公子的打扮,对方或许能答出自个摊子上这些谜题,到时候定能吸引更多客人前来答题。
今天过后,私底下联系一番让对方明天来答个题,也能助长一番生意。
灯笼老板算盘珠子打地啪啪响,听见那位公子身旁的小娘子询问,便笑着解释道:
“小娘子,灯笼的价钱不等,有十文的二十问的,还有五十文的,还有不要钱的。”
听到不要钱这句话,林茗眉毛一挑道:
“哦?不要钱的?说来听听。”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