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茗心里已经几乎确定,对方就是林萱了,因为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比她更加熟悉林萱的长相。
所以她只需要知道林萱究竟是不是住在千灯镇上,还是来这里游玩的人家。
如果是住在这里的人,那么她们迟早会遇上。
可要是不是住在这里的人,而是和这些来游玩的食客一样,不知从那个地方过来的游客…
那她们也早晚都会碰上,她相信这一点。
因为如果真的是林萱,她做的这些现代吃食,她总会有一天能够听闻,并且过来找她。
她们前世说好的,如果有一天走散了,没有手机,那林萱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待她过来寻找。
现在她想要找到林萱,可林萱却不知踪迹,或许对方遇到了什么现实的麻烦,不能找她,那她也要讲自己的位置告诉给全世界的人听,这样林萱也一定能听见。
“是啊娘,咱们家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林茗笑着赞同道。
想到自己雇了的五个人手,却没有雇一个收钱的人,而许慎那边也需要进一步栽培。
所以林茗左右权衡,加上沈母已经沈家这段时间的照顾,林茗便提到:
“娘,这之后许炎他们愈发顺手了,我今天看了,咱家的卤味摊子上,光是他们两三个人就够了,至于烧烤摊上和卤味栗子饼摊子上收钱的活,要不然娘一并做了吧。”
林茗是这样想的,原本沈母在摊子上的活重,一天能分到的营收也不少,可因为林茗知道沈母这是再为沈清来年春闱攒路费。
这古代考试可得花的不少钱,而现在许炎三人就已经可以照顾整个卤味摊子了,沈母整日操劳身体自然比不上年轻人身强体壮的容易恢复。
而她现在弄的这个烧烤摊,沈母也没有参合一脚的意向,不过沈母虽然不想插手,但林茗却有意分沈母或者说沈家一杯羹。
毕竟饮水思源,在她没发现空间的时候,吃穿用度都是沈家出的,成亲当日生病看郎中都花去几两家底,这在之前可是沈母的续命钱。
这一份情义,林茗说不敢动当然是假的,不过她也不是分的怎么清楚的人。
好像,只是因为这些获得,她才付出,而是别人对她宽容善意,她当然也如法炮制地怎么对待别人了。
沈母没有想到林茗会这样说,她稍微想了想,就知道林茗说这话是为了什么,于是当即面带一丝意外道:
“你这意思是…”
林茗笑了笑道:
“就是娘想的那样,我想过了,无论是烧烤摊也好还是卤味摊也好,都不能少了娘的照看,正好现在还缺一个收钱的,娘基因两个摊子都照看一下,卤味摊的分成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算,那烧烤摊则是和卤味摊子一样,娘说成不成?”
沈母面上惊喜的神情瞒不过牛车上的众人,只听她惊讶道:
“你这可是白白让了娘这么多利润啊。”
她之前还觉得这个林氏脑瓜子很聪明,人也机灵,在对待外人的态度水缸也能看出,不是个喜欢占人便宜,但同时也是个不太愿意让别人占她便宜的人。
在林氏找了三个帮手照顾卤味摊子的生意之后,自己就没那么重要了,年轻人眼疾手快地脑子还灵活,那个许慎现在账算的比她都清楚,林茗就算不用她,这个摊子依旧可以继续开下去。
沈母不是没有担心过的,虽然心下觉得林茗不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但担忧总是有些。
可现在林茗不仅没将她摘出去,还再让了她怎么多的利润,这个叫做烧烤摊的吃食可和卤味吃食不一样。
那卤味的生意一天成本才不到半两银子,价格开的不高,一天都能有十几两的营收。
可那烧烤摊每天光是成本就三两银子,更别说卖的还贵,要是按照卤味摊子上的二成利算,那得多少钱?
这样一合计,沈母惊喜的神情也冲淡了些,只听她面带正色道:
“林氏你这样做娘知道你是为了孝敬娘,也是为了清儿,但这让的利还是太多了,娘觉得这卤味摊的分红可以照旧,可烧烤摊最多一成就够了,再多了娘也不会要。”
说完,沈母见林茗面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便笑着嗔怪道:
“娘能替清儿攒一时的路费,那还得为他攒一辈子的路费不成?”
林茗一听就更加意外起来,沈母这话说的倒让她从来没想过,这是怎么意思?
于是就听沈母继续解释道:
“娘这几年都不清儿操劳家中事务,那是因为读书做学问需要专心需要静心。
可这不代表清儿就一辈子只用读书就好了,清儿除了是个学子还是你的夫君,更是你们日后孩儿的父亲。
在他需要静心做学问时,家里本就应该让他没有其他的忧虑顾及。
可在他学问做的得心应手之后,这些生计上的问题,就得他自己扛着了。”
林茗慢慢听着,心中对沈母如此清醒的养儿观念倒是极为佩服。
别说林茗了,就连旁边的许炎三个也纷纷点头,仿佛在赞同沈母说的话很有道理一样。
说道这里,沈母又笑了笑道:
“而且林氏,你也别以为清儿就是个只顾着死读书的迂腐之人,早前年的时候,清儿光是在镇子上模习先人画作名帖,就挣了不少银钱。”
林茗一愣,竟然还有这个事?
那为什么之后…
于是就听见沈母继续道:
“不过那时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