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之华,芸其黄矣。 ●⌒,心之忧矣,维其伤矣!
苕之华,其叶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牂羊坟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饱!
……
“木头”忽然有点异样的道:“你们真的没有觉察出来吗?还是早就知道了?”
玉淼、郭嘉和赵凌风看着“木头”的古怪神情,一脸茫然。
木头诡异道:“这么晚了,只有他这一家铺子还开着,四周都没有行人了,他就不怕遇到抢劫的?实话告诉你们,这馄饨铺的老板,不是人。也不是鬼。是一种妖,吃人的妖。我们吃的馄饨,都是人肉馅的。”
赵凌风被这“木头”给唬的一身鸡皮疙瘩。
“你再得瑟,看我怎么把你给打出原形!”赵凌风认真的说道。
“你们不信?来,看看。”木头说着,用那铜镜照向那背对着赵凌风他们的馄饨铺老板,那老板枯瘦的身躯反映在铜镜中,居然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样子。如同被剥了皮的树懒!
看到这一幕,赵凌风彻底崩溃了,对郭嘉道:“师哥,你怎么没看出来!”
玉淼也蒙了。
郭嘉支支吾吾道:“对啊,我怎么毫无察觉?”
“木头”收起铜镜,道:“看我今晚怎么收它!”话音刚落,那木头,已经起身离开,走到那年过半百的老板跟前。
“还不现出原形!”说着,“木头”又从怀中拿出一包不知何物的白色粉末,把粉末一把洒向那老板。那老板一脸的茫然,“木头”道:“让你还装,现形吧!”只见忽然的,那老板面露痛苦之状,或者说恐怖之状,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恐怖了,总之,只一会儿的功夫,那老板就化作了一滩粘糊的液体。
“为民除恶,我义不容辞。”“木头”舒了一口气,道。
玉淼:“你知道这是人肉的馅,你还吃?”
“人肉,又不是不能吃,肚子饿,不吃饱怎么捉妖除魔?”“木头”振振有词的道。
赵凌风已经吐了。
玉淼居然没有吐,郭嘉坐在那里,心思很重的样子。
“木头”笑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合伙,我就走了,后会有期。”说完,“木头”就往赵凌风、玉淼他们村的方向走去。
赵凌风喊住“木头”,问道:“你去哪?是去前面那个村子吗?”
“嗯,去那里找户人家借宿一宿,明天看看能不能找点活计干干。说真的,那村子上有灵异的气体,还不知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丫的,这说我们吗?赵凌风心中想道。
郭嘉:“我们就住那里,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木头”笑道:“今晚有地方睡了。”
一路上,玉淼不停的打听着“木头”的身世,包括问“木头”师出何处,怎会流浪江湖等等。
“木头”倒也直爽,就一句话:“不熟,恕在下暂时还不可奉告。”
“木头”不多说他自己的事,也同样以及待人,不过问赵凌风他们的事情。不过,赵凌风心中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村头停着几辆警车,十几个穿着制服模样的人在进村的道旁堵着,拉着警戒线。
赵凌风和玉淼有点犹豫,“木头”问向郭嘉道:“怎么回事啊?”
郭嘉摇了摇头。
“木头”率先走了过去。
赵凌风和玉淼、郭嘉也跟了过去。
“黑色制服”走上前来,对赵凌风他们一番盘问,得知他们就住在村里,其中一个“黑色制服”道:“现在有人报案,说是你们村子里有杀人犯,需要严查盘问。现在你们跟我走,到麦场集合。”
赵凌风望望玉淼,玉淼没有表示反对,赵凌风四人便随着那“黑色制服”去了麦场。
到了麦场,就发现了这样一幕:麦场四周停了黑压压一片车子,有警车、有轿车,居然还有中巴车和十几辆大巴,车灯的灯光都射向麦场中。
麦场四周站满了各种制服的人,居然还有穿迷彩服的兵士,像是连部队都来了。这些穿制服的人站在麦场四围,把麦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麦场中间站着全村的村民。在这些村民的旁边,围着一群穿西装戴墨镜的人,就像保镖一般。
更令人惊悚的是,那些大巴、中巴车的顶上,居然还有人架起了机枪,机枪眼正对着村民们站的地方。
村民也没有多少了,就那么四五十个了。这村子也不知怎么造孽造的,接二连三的遇到大劫。
这是什么情况!
玉淼靠近赵凌风身边,小声道:“难道这么快警察就查到我们了?”
“不大可能吧。就算真的,大不了我们认了,想必他们不会怎么样村民的,最多把我们带走,我们再越狱就是。”赵凌风道。
玉淼:“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赵凌风、颜玉淼、郭嘉和“木头”四人也朝村民集中站的地方走去,但是被几十个拿枪的“迷彩服”给拦住,并围了起来。
“黑色制服”跑到一辆黑色轿车前,车窗打开,见里面又人听那“黑色制服”说了些什么,“黑色制服”离开,车门打开,但见车中下来一人,并大笑着一边说道:“欢迎欢迎,咱们又见面了。”一边朝赵凌风四人走来。
居然是玄武门,东庭分社,南堂口堂主郭庆文!
难道,难道这些都是玄武门的人!
此时,那些穿迷彩服的,突然间举起手中的长枪,对准了赵凌风他们。
郭庆文走到近前,笑道:“各位,对,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