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国师大人,犯官尹天成并无叛国之心,而是被李贼陷害。望国师能体察尹某冤情,放我和陆吾一条生路,尹某定当感激不尽。”
“浮世苍生,世人大多是非不分,尹大人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证据能自辨清白?”
“请国师给我两天时间,尹某必能扫清奸逆,重振朝纲。”
“这么说,你就是没证据了?”
尹天成岂能听不出他话中之意,朗声说道:“前日大人与我金殿见圣之时,也赞同犯臣的观点认为皇上将有劫难。如此说来国师想必也知李永贤那厮不是好人,为何此刻不是上殿扶佐陛下铲除妖孽,而是为难尹某,这样做大人岂不是舍本求末,让真正的乱臣贼子逍遥法外?”
“即使你能道出真相之本源,但若无证据来证明,贫道虽是化外之人,也不能违背本朝律法私放嫌犯。”
“国师如不肯通融,那就休怪尹某无礼了。”
“你不过是个武林中人,此刻擒你好比探囊取物。”张德瑞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拂尘扬起,刹那间一条白龙从他身后飞起,把尹天成紧紧缠住,速度快的尹天成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陆大仙,贫道只好让你委屈一下了。”张德瑞的话语仍是那么文质彬彬,出手却是毫不含糊,他的拂尘已再次扬起,又一条黑龙从他头顶直奔而下,朝着陆吾袭来。
眼看黑龙就要靠近陆吾的身体,陆吾全身骤然闪起了万道金光,那条黑龙一挨到金光的边沿,就随着光芒的照射化成碎屑。
就在张德瑞万分惊讶之时,陆吾已站起身来,他把右手对准尹天成轻轻一指,缠在尹天成身上的白龙就同样和那条黑龙的命运一样成为粉末。
“这是怎么回事,符咒失灵了?”张德瑞吃惊地看着陆吾轻松地站在他的面前,而四周墙壁上所有的符咒没有一张损坏。
“就这些破符又怎能困住我?”陆吾轻笑一声,将手在空中划个圆圈,只听“哗”的一声响过,墙上那些符咒瞬间起火烧成灰烬。
“大仙,难道你恢复法力了?”张德瑞猛然想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算你小子聪明。”陆吾一伸手,尹天成手中的金虹剑就霍然回到自己的掌中。
“现在你是想让我给你留个全尸,还是跪地求饶?”陆吾轻蔑地看着惊恐不已的张德瑞,开始用言语揶揄他。
“大仙饶命啊!”张德瑞“涮”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叩着响头。
“啪”的一声,几个人影被人从门外扔进来,他们是国师的几个手下,此时已被门外某人丢进来趴倒在张德瑞面前如死猪一般喘着粗气。
“玉儿!”尹天成欣喜地叫了起来。
“对付几个毛贼我还是不成问题。”进来的人正是南宫玉,她笑嘻嘻地对尹天成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尹天成的脸又红了。
形势陡然逆转,张德瑞跪在地上,把眼偷偷地看着陆吾。这几天他为了成仙,吸了陆吾不少真气,此刻他是汗如雨下,生怕陆吾找他老帐新帐一起算,那样的话,自己的这条小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陆吾把剑架在张德瑞的脖子上,嘻笑着说:“看在你这几天招待我好吃好喝的份上,我就一剑砍了你,让你死的没有痛苦吧。”
“慢着!”尹天成伸手把陆吾假装要杀张德瑞的手拦住,“他可是圣上御封的国师,国有国法,你切不可行私刑,我们应当把他交给圣上处置。”
“王法?”陆吾冷道:“你们的皇上怎么处罚他?是凌迟处死还是千刀万剐?”
陆吾说的一点也没错,张德瑞并无什么大错,即使他强行吸取陆吾的真气,朝廷也不能奈他如何,毕竟他押管陆吾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尹大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张德瑞看尹天成替他说话,忙向他不停地叩头。
“哼,你可是国师,怎么能这样没出息?”南宫玉看他贪生怕死的样子,从心底里也瞧不起他。
“也罢,看在尹兄弟的面上我就饶你一命。”陆吾估计已把张德瑞吓的差不多了,于是收回了金虹剑。新网 电脑端//../
“多谢陆大仙不杀之恩!”张德瑞忙不迭向众人道谢。
“国师请起。”尹天成把他扶了起来,“如今我还有事相求国师。”
“尹大人有何吩咐,只要贫道能办到,我一定照办!”
“还望国师马上进宫面呈圣上,替我辨明冤屈。”
“好!好!我现在就去进宫面圣!”张德瑞巴不得找个机会开溜。
哪知张德瑞刚转身想走,南宫玉对他后脑勺就重重的一拳打去,张德瑞顿觉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上。
尹天成惊问:“南宫姑娘,你这是为何?”
“哼!”南宫玉说道:“这种卑鄙小人,你还指望他能替你说话!只怕进宫后倒打一耙,马上就叫皇帝派兵来这里捉你了。”
“你怎能如此怀疑他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尹天成面色一沉,对她说道:“就算他包藏祸心,可我有言在先已不和他计较,你怎能暗中伤他,陷我于不仁不义啊!”
“哎呀,照此说来,那是我做的不对了?”南宫玉没好气地争道。
“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们都没有错。”陆吾见势不好,忙挡在两人面前劝架。
陆吾说:“不是有句老话嘛,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从事为妙。现在这老小子被南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