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跑出来的时候,看看余佳佳坐过的位置,问“余家走了吗?”
姜归被姑娘放松的语气逗笑。
公司大多的孩子都害怕余佳佳,就因为她一张御姐脸,还有心走刀刃也镇定的气场,让人生畏。
刚开始被余佳佳接手的姜归,也怕这人,怕她毒辣的嘴巴,久而久之就觉得这人不错,甚至于现在还能回怼几句回去。
姜归站起身,姑娘跟在她身后,白净的脸皱着。
“怎么了?”她问,太阳大了,去剧组里吹空调去。
姑娘气鼓鼓的“我听见她们在你后台你坏话!”
“谁啊?都了什么?”姜归明知故问。
姑娘看她一眼,心软挑些不那么伤饶话“就顾嘉婉她们,你心眼坏!”
他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只是在等待着机会,一个可以崛地而起的机会,将那些曾经伤害过的人一网打尽。
他拨出电话,慢慢悠悠的音调,听着悦耳,扬在风职余伯父。”
电话另那头的男子的两鬓斑白,已是五十出头的年龄,心脏狠狠的颤抖了下,瞳孔霎时瞪大,不敢相信般。
傅锦言便又耐着性子,重述了一遍,只是这一遍不如前面那句,带着刺耳的压迫气息“余伯父。”
良久,男子闳厚的嗓音才缓缓传来,丝丝颤栗“傅锦言……”
“这些年过的好吗?”他笑,眉眼却是冰冷刺骨,站着山坡上,与冷厉的风融为了一体。
余震雄久久不能回话,心口像是压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头,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紧紧的捏着手机,企图找回一丝理智。
这人,终究是没有忘记那些仇恨。
早在余安消失时,他就已经猜到了结局,只是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他差点就真的相信了,当年傅锦言对余安的万般好,千般宠,都只是他为达目的而表现出来的现象而已。
现在余安无用了,那他就弃之如履。
“安安在哪里?”他心里怕,怕自己的掌上明珠会葬送在傅锦言这个魔鬼手上。
傅锦言好似听出了他心中所想,轻笑着,丝毫不在乎,也对,他现在是胜者,自是要高心多“您放心,安安她很好。”
城郊外,木屋,那叫余安的女子双手双脚被捆绑,嘴被毛巾堵着,只能瞪着恐惧的大眼睛,愣愣的望着自己眼前面色冷静的胡泽。
胡泽叹气“您如果乖一点,我就不会捆您了。”
瞧瞧,他一脸的无可奈何,甚至于还很惋惜。
余安想笑,想哈哈大笑,想讥讽的笑。
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狗!
可她现在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眼泪从不断的流出再到干涸,最后几近绝望,空洞的睁着眼睛,心里空荡荡的。
果然……
余震雄闭了闭眼,咬紧牙关,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当年的事,我情非得已。”
只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不能拿自己的全部家当去堵,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向来清高的女子跪在自家的大门前,看雪落满了她整个脑袋,看她唇瓣冻白,瑟瑟发抖,最后无力的倒在雪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