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在那刻,对上男人深邃熟悉的眸,想笑着回应。
好久不见,傅锦言。
大抵是知道了那股血腥味是来自哪里了。
“去哪?”气氛太凝固,傅锦言找了句话。
也挺好,傅锦言想起她从前那副阳奉阴违的模样,想笑,心脏却隐隐发疼。
他买了食物,几的时间相处下来,他了解了蓝阳的喜好,买了她喜欢的瘦肉粥,蛋糕,蛋挞,而后他走向了药店。
药店的店员挺年轻,在看电视剧,抬了抬头“买什么?”
姑娘,声音清脆。
他扫过货架,琳琅满目的药品,沉声道“有安眠药吗?”
姑娘没起疑,站起身时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电脑屏幕,很快的拿了瓶安眠药过来,放在柜台上,漫不经心的问“买这个干嘛?”
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破绽“睡不着。”
姑傅锦言又抿唇,他实在是见不得女人这个模样,像他打了她一顿一样,可他不过了一句实话,怎么就把眼泪逼出来了?
他有些烦躁,错开娇的身子。
白掉下来的美人儿,谁不接谁是傻瓜!
陆瑾霆把结婚证随便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便起身往浴室里走了。
洗净一身的酒味,剩下的便是沐浴后淡淡的香味,不腻味,引人深想。
下楼后,偌大的客厅里有两人,一人拘谨的站着,身形纤瘦脆弱,正是将将下楼的余安。
“锦言。”余安的声音细如蚊音,却在这寂静的气氛里显的突兀,委屈,她回去的路上,他坐在温暖的车里整理褶皱的衣服,润白的那年傅家老宅,傅锦言被傅夫人训成了一个古板,不言苟笑,成熟稳重。
所有孩子都跳脱极了,就连顾家那位如玉的公子顾睦泽年纪还时也会同人打架,这个人无疑是蒋之青。
傅家唯一的孩子成了最有赋,最聪明,也是最寂寞的孩子。
后来,出现了一个异类。
她叫安和,她不是因为聪明,赋而孤独,而是因为格格不入,富家子弟中,唯有她显得廉价自卑,无人靠近她,她也不去讨好谁。
但只有傅锦言允许她站在自己的身边。
闫瑾常常在想,两个同样惜字如金的冉底是怎么暗生情愫的?
她一袭落地水蓝色抹胸长裙,露出一长截的完美后背,终究截断在纤纤细腰处,身材高挑瘦的均匀,肤如凝脂,巧笑倩兮,顾盼生姿眉目是油画的动人,朱唇是诱饶嫣红,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而她细白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同色调的吊坠,衬的锁骨白皙画面一度陷入僵局。
服务员端着咖啡上前,一一摆放好。
顾睦泽端起咖啡,轻嗅一下,扑了一鼻子的果香,又恍若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你额头上的伤怎么回事?”
不是无情,只是时过境迁,有些感情早已磨灭。
他太想她,想起她扬起的嘴角,想起她傲娇的表情,想起他们走过的一切时光。
“安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眉眼间都是恋恋不舍的神情,到最后,他想出的话转圜,变成了一灯光打在地面,把影子拉的很长,深夜的柏油路,响过耳畔的声音只有偶尔行驶过的车辆,剩下的只有缓慢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