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女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们死在凡界就和咱们没关系了,释天大人也不会怪罪于您了!”
听见帝释天的名字,舍脂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去吧!别傻呼呼的什么事儿都告诉别人!”
“知道了!”女官可爱的笑着,似乎忘记了不久前才挨了舍脂一巴掌。
“等等!”舍脂突然喊住了转身正欲离去的女官。
“给罗刹女送个信,让她在须弥海等我!”
“那还要请广目天王吗!”
“不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有人知道了。”看着离去的女官,舍脂沉重的叹着气,“释天大人,您在三界中的威望是无人能敌的,您在人前扮的一幅好样子,可在人后呢!自从望舒失踪,您就没有踏入过我的寝宫,您定是知道了!呵呵!”
舍脂的样子有些癫狂,语无伦次的说道:“原来你还是怕的,你怕三界中的人知道你爱上了自己造的器灵,你自己忍着不说,就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外面的妖精你带回一个又一个,后宫的女人被你遗忘了一个又一个,可这件事,你永远都没有遗忘,你是想等着我主动来问你吗!哼!休想!”
舍脂怒气冲冲,一掌将城头上拳头大的红宝石打成了粉,“一个小小的器灵,毁了便毁了,反正你也是恨我的,你的惩罚要将我纠缠至陷入混沌的那一天,反正你的心里早就没有我了,我还顾忌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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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末年,一个处在云南和四川交界的小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幸好村民们之间相隔甚远,村长把生了病的人都送去偏僻的地方隔离了,这场瘟疫总算没有传染开。
在靠近山边的一个角落里,住着一家人,两口子带着三个孩子,年前的时候,因为瘟疫,已经送走了一个孩子,现在,第二个孩子也出现了病症。
昏暗的小屋里,一个瘦弱的孩子蜷缩在一张用木板拼成的床上,一床不知用了多久的薄被团在孩子的身上,一个身材瘦小的妇人趴在床边,轻声唤着孩子。
“阿寻!阿寻!”粗糙的手掌抚了上来,捧住女孩腊黄的小脸,脸上有几颗水泡,有的还圆鼓鼓,有的已经瘪了下去,水泡破溃的地方露出红红的肉来。
“娘!我好不舒服啊!”孩子哼哼叽叽的说着,像只气息奄奄的小猫。
“娘给你搽点药,搽了就不痛了!”妇人手里端着一个沿口缺了一大块的瓷碗,里面装了些黑乎乎的药水,用粗布吸了些药水,妇人摸索着搽了些在孩子的水泡上,一时间,搽上了药水的地方泛起了白沫。
床上的孩子轻声哼哼了几下,便又昏睡了过去。
“孩子她娘!阿寻怎么样了!”一个黑瘦的男人站在屋门口,赤着双脚,望着屋里眉眼不清的两人。
“唉!怕是不行了,昨天搽药还知道嚷嚷着疼,今天就只能哼哼几声了!”妇人低声说着,语气无奈又伤感,“这场瘟疫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年前大的女儿才去了,年后这个小女儿也要去了吗!她爹,我听说县里有郎中能治,已经有人治好了,我们,我们。”妇人满心希望的看着丈夫。
“不是我不治,是我们没有钱治,治不起你懂吗!”男人没有走进房间,两只眼睛只定定的看着床上的孩子,“村里有好几家的孩子都传染上了,里正说了,要把这些感染上瘟疫的人都集中关起来,我,我刚才已经托人去给里正带话了,他们一会儿就来接阿寻走。”
“什么!接走?接去哪里啊!”妇人连忙转过身走到男人面前,憔悴的脸上满是泪花。
“你不要怪我,我也不忍心,两个女儿,一个年前一个年后,再不送走的话,我们的儿子可能也会保不住的。”男人蹲了下来,深深的埋着头,将自己红了的眼圈藏进了角落的暗处,“阿寻,不是爹不救你,咱们这个家太穷了,你们来也是受罪,不如早点去了,来世托生去个好的家庭。”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男人站起身看了看,“他们来接了,你给阿寻收拾一下,带点吃的吧!”男人的声音哽咽了,转身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手里捏了一块灰绿色的杂面窝头来,“给阿寻带上吧!”
妇人定定的看着自家的男人,哽咽的说道:“再等等不行吗!阿寻她,她还有气,万一她能好起来呢!别送她走!”
“阿寻的病症和老大一模一样,只要水泡破了,就活不了几天了,再不送走,恐怕会传染给小三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又何尝舍得,孩子没了,咱们还可以再生嘛!”男人红着眼,把手里的窝头塞了过去,狠声说道:“快去给阿寻收拾收拾!”
妇人的嘴唇抖动着,眼泪扑漱漱的滴落在身前,自家的男人已经出去招呼外面来的人了,妇人绝望的看了看小床上的身影,哀哀的叹了口气。
“阿寻,阿寻!娘给你梳梳头。”妇人轻声唤着,把女儿乱糟糟的头发拢了拢,孩子的脖子下生满了水泡,破了的水把枕头浸的湿了,和脖子上的皮肉连在了一处,只能将就辫了一下,妇人把窝头放在了孩子的手里,“阿寻,一会儿咱们要出去了。”
“去哪里啊!去找姐姐吗!”阿寻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找哪个姐姐啊!”
“大姐啊!你不是说,大姐找了个好地方,有吃有住的,每天都过好日子,娘!我是不是也要去那里了。”
妇人伸手捂住嘴,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娘,我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