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那么简单啊!望舒,你的本体是什么来着!好像和我们不同啊!朱曦的办法不一定有效果哦!再说了,阿寻是我的人,凭什么让望舒占着不放,我以后可是要娶阿寻的,你一直占着,我们洞房的时候,你怎么回避啊!”银浦听着朱曦的语气,心中很不是滋味。
“娶你个大头鬼啊!”望舒扯起脚下的鞋子打在银浦的肩上,痛的银浦扑通栽到在地,破口大骂着,“你这个恶毒的妇人,快从我的阿寻身上滚出去,这个时候要是阿寻在的话,她早就来照顾我了,哪像你们两个,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我一眼,重色轻友,薄情寡义,真是配成一对儿了!”
“好了好了!先看银浦的伤口吧!他被罗刹女的骨刺穿透了锁骨,伤的不轻!”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望舒捡起鞋子将银浦扶了起来,“是我们不对,忽略你了,冷落你了!”
“哼!”银浦鼻子里哼着,却红了眼圈,“在一起呆了那么多年,你以为只有朱曦想着你吗!我也一样关心你啊!虽然我和朱曦的,那个,并不太一样!”
“哪个啊!”朱曦接过银浦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个高高的细颈瓶,嘴里轻声说道:“不许胡说啊!”
“怕什么啊!大家都看出来了,就只有你,还以为别人不知道,自欺欺人!”银浦说着,又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怎么了!”望舒刚查看了一下毛蛋,便听见银浦的呼痛声,“干嘛杀猪一样的!”
朱曦正从手中的细颈瓶里倒出些清水来,水是水,但淋在银浦伤口上时,这水就变了样子,成了一团团的,贴在银浦的伤口处,伤口遇上了这透明的物质,便开始蠕动着有血有肉的生长起来,很快就长到了一处,这愈合的速度虽快,但银浦的痛苦自然也强烈,一双手掌想要按住伤口却又不能,银浦只能鬼哭狼嚎的两手相握,手不能动,嘴里却不停的埋怨朱曦。
看着银浦的样子,望舒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被压在时空之眼里的时光,虽然无趣无聊,但有这两个灵童的陪伴,也算过的逍遥。
“朱曦哥!银浦哥!”
一直昏迷着的何梦寻醒了过来,还没睁眼便听见两兄弟的争吵,何梦寻心中一松,知道是被救了,连声喊着两人,却在睁眼的时候看见了望舒。
“你是,姐!”毛蛋翻身坐了起来,百年未见,无数次魂牵梦绕想要见到的人,哪怕是时光已旧,当她突然出现时,何梦寻依然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姐,是你吗!是你吗!”
“是,是,毛蛋,我,我回来了!你还好吗!”望舒连声答应着,虽然不是正牌姐姐,但听阿寻念叨了许多次,知道这个弟弟在阿寻心中的重要。
一声毛蛋勾起了何梦寻心中的哀伤,扑通一下扑在望舒腿边,老泪纵横的哭的一塌糊涂,“姐,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我做梦都是你,天天盼着能找回你,姐!”眼前这个女子还是那么瘦弱,和百年前一样,时间仿佛在她身上静止了一般,她没变,也没老。
“毛蛋!我,我!”望舒有些拘谨,虽然常听阿寻念叨,但面对这个白发苍苍的弟弟时,望舒慌了手脚,“能说什么呢!说我不是你姐,你姐睡着了还没醒吗!”望舒摇了摇头,盼了这么多年,突然来了个鸠占鹊巢的,毛蛋肯定受不了。
“毛蛋,毛蛋!别哭了!”银浦痛的汗流浃背,挣扎着朝毛蛋招了招手,“别光顾着哭,我们去救你的时候看见了你的孙媳妇和重孙子,你是不是该去找找他们啊!”
“他们!你是说看见钟翠和陈九了。”毛蛋的脑子有点发懵,想了一会儿才问道:“他们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