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饶命啊!真的没有人来过,不过,不过!”神官说着,看着帝释天的眼神躲闪起来。
“不过什么!”
“是前夜,前夜将要入夜时分,有人在殿外叫我,我想着您已经睡下,便离开了一小会儿!”
“哦!何人叫你!”
“是,是。”神官心一横眼一闭,说道:“是天后娘娘身边的阿童,她说头上的珠花落在了殿外,让我去帮着寻寻!”
“嗯!”帝释天站直了身子,将这些个事情在脑子里捋了捋,又问道:“那你说说,刚才让你看的那些夹杂在香灰里的银粉是什么!”
“这,小的不知!”
“不知!”帝释天突然发起怒来,那悬停在神官头顶的漩涡便转动开来,将神官拉扯着离开了地面。
“大人,大人!我说,我说!”神官双手扒着漩涡边缘,连声喊道。
“你来我这里之前,是天后身边的医官,这些药理药材,可比我精通,居然敢说不知道,你们都当我是老糊涂了吗!”帝释天将手一挥,那神官便被掀了起来,双手离了漩涡的边缘,眼看便要被吸走了。
“大人,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不敢说啊!您是释天大人,她是天后娘娘,我哪个都惹不起啊!您慈悲,您心善,求您不要把我扔到异界去啊!”神官吓的屁滚尿流,涕泗横流。
“你以为我不知道舍脂将你送到我的内殿是什么想法吗!我只是不想计较罢了!都当我好欺负啊!说,那银粉是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出自须弥海底的东西,有很强的迷幻作用,无色无味,单独使用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但遇上了男女欢爱时产生的气味,便会受到引导产生作用,而且,而且。”神官犹豫着,像是难以启齿。
“说下去!”
“而且只对男的起作用,会有一柱香的功夫神念尽失,法力全消,任施法者为所欲为!”
“咝!”帝释天倒吸一口凉气,陷入了沉思,却忘记了那团还控着神官的漩涡,一个不留神,漩涡已经带着神官不知去了哪里。
“她居然对我施法,给我下药!这药可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啊!”帝释天难以置信的自语着,“她要趁我没有意识时做什么呢!那个时候,她就算是把我形神俱灭了都可以,可又为何!”帝释天想要再问神官时,却发现神官已经不见了。
“你倒精明,知道留下没好日子!哼!便宜你了!”
走出殿外,天空中的日神正照着满山的金枝玉叶宝石花们,晃的帝释天眼睛疼,迷着眼睛的帝释天忽然想起了那日在须弥山脚下,发现自己布下的结界上有一处细微的缝隙,“是什么人会去动我的结界呢!难道是,舍脂发现了!不好!”
想到这里,帝释天心中的谜团仿佛理出了头绪,腾起祥云,帝释天化做幻影朝着须弥山脚下奔去。
“大鹏鸟!大鹏鸟!”
须弥山脚下,那处被结界包围了的石缝中,几根粗壮的树枝从桂树下伸了,盘根错节的搭成了一个摇床,望舒横躺在摇床上,嘴里唤着大鹏鸟。
“又要做什么啊!”一个头戴白帽身穿白衣的圆滚滚的白胖子从树后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炒菜的大勺,很是不耐烦的朝着望舒嚷着。
“噗!”看着像是从面粉袋里跑出来的白胖子,望舒很不厚道的笑了,“你这是个什么扮相啊!汤圆吗!”
“你懂什么!这叫厨师!”大鹏鸟很是不屑,“可说好了的,我今天给你做酸菜鱼,一会儿你就把那颗黑晶石给我!”
望舒耸耸鼻子,闻着了树后传来的阵阵香气,说道:“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我觉得大人将我留下就是个错!”大鹏鸟挥了挥短短的手臂,没好气的说道。
“哪里错了啊!”
“哪里都错了!”大鹏鸟不甘心的大声说道:“我堂堂八部众之一,居然留在这里给你捉鱼,给你做饭,要是传出去,我金翅大鹏鸟还怎么混啊!”
“哈哈!你大可不必这样啊!我又没逼你!”望舒端起茶几上的清茶喝了一口,惬意的躺了下去。
山顶上的神光已经照了过来,虽然不多,但也够望舒享用,眯着眼,晃着腿,望舒打了个哈欠,恍惚间,那处无影无形的结界上忽然出现了几根细小的裂缝。
“咦!我眼花了吗!”望舒坐了起来,纵身跃起停在了那裂缝处,再三确认那裂缝的确存在后,望舒高兴极了,“居然有了裂缝,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前出去了!哈哈!那个可恶的大鹏鸟,天天要我练功练功,还说什么只要功夫真,铁棒磨成针,针我已经有了,那这个结界,是不是就可以破了呢!”望舒手心一翻,灵根金针便出现在手中,“这可不是我弄破的啊!是你自己先破的,我只是一不小,就!”
望舒握着金针朝着那裂缝处刺去,突然又停住了,“我要是弄破了这结界,他肯定会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啊!不行,不行!”望舒有些泄气,又不甘心,站在结界边转来转去好一会儿,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在树后撅着屁股做鱼的大鹏鸟。
“嘿!有了!”望舒收起手中的金针,朝着大鹏鸟奔了过去。
“大鹏鸟!”
“又做什么!”
“过来!”
大鹏鸟正郁闷着,只觉着身体一轻,自己被望舒捉了起来,“大胆!”
“大什么大啊!来,给我放个屁,要带蓝光加闪电的那种!”望舒捉着大鹏鸟,将它的屁股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