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给你们,你们既然能绑我,就应该知道我的家底,你们开个价吧!”陈俊生眼含热泪,情真意切的说着。
“我知道你有钱,开了好几家私人医院,能没钱吗!可是,把你放了,我们哥儿几个就没命了,你们陈家的人可都是心狠手辣的啊!挣了钱也得有命花不是。”光哥摇着头,“你还想说什么!快些说吧!说完了我送你上路。”
“还说什么啊说!一刀扎心上,结果,完事儿!就他这小身板,比一头猪还死得快,啰嗦个什么劲儿啊!哥你最近是不是信佛了啊!”
“白板,你今天是怎么了!从上车就开始叨逼叨,你光哥做事儿还需要你来教啊!边儿玩去!”光哥没好气的说着,将手电扔给那个叫白板的手下,和颜悦色的看着陈俊生,说道:“要不,你和你的老娘最后再通个话什么的。”
“切!”白板翻了翻白眼,提着手电朝林子里走去,找了个地方撒了泡尿,照着手电晃悠了几圈,强光照在了一棵巨大的树干上,那里有一团树蜡,衬着手电的光亮透着些淡淡的光芒。
“这是什么!”白板走了过去,树蜡不知凝结了多长时间,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只中间透出一小团光来,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有一只小虫子。
“我去!不会是什么宝贝吧!”白板来了兴致,伸手在树干上抠了起来,树蜡坚硬无比,大汉换了几个姿势,这团树蜡都纹丝不动。
“呦呵!有点意思!”白板弯下腰,取出了别在腿边的匕首,朝着那团树蜡挖去。
另一边,两人的谈话进行到了尾声,光哥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和照明,“对不住了,九爷让录一段视频回去,我也不想让你这么不体面啊!”
“你们,陈九!你个狗娘养的!”陈俊生动弹不得,只能赤红着眼声嘶力竭的咒骂着,“你不得好死,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陈俊生嚎哭着,凄厉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着。
“把嘴给他堵上,吵死了!”光哥把手机交给了手边的人,“一会儿录清楚点,特别是脸还有表情,还有扎心上那刀,要让九爷看见我们的专业性。”
光哥取下身后的一个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把长长的尖刀,陈俊生挣扎着,本能的想要躲避,“别乱动!”光哥扯开刀鞘,“本来一刀就ok,你乱动小心多挨几刀啊!”
“小杜,你举着手机,三炮和白板按住他。”光哥吩咐道。
“白板,白板!”三炮扯着嗓子喊着。
“我在这里!”白板晃着手电,“光哥,我找着个好东西,你等我一下!”
“啥东西!”
“树上长了个琥珀。”
“琥珀长树上了!你有点文化成不,琥珀要埋在地里才算!”光哥说着。
白板咧着嘴,龇着牙,匕首已经插入树干中,“等我把它弄下来,回头在土里埋几年不就成了吗!”
“嘭”一声轻响,白板撬下了树干上的树蜡,“大哥,我来了!”白板捧着黑不溜啾的树蜡,嘴里嚷着,“我用手电一晃,这东西就发光,肯定是好东西。”
“快点,把这小子按住,解决了还得开几个小时的车,连夜去陈九那里拿钱。”光哥催促着。
“好嘞!”白板把树蜡放进包里,跑过来弯腰按住了陈俊生的双腿,“对不住了,陈家小子!”
“拿好手机,开铡了!”光哥怪叫一声,撕开了陈俊生的衬衣,露出胸膛,在陈俊生的左胸处比划了几上,“呵!”大吼一声,光哥举着手里的尖刀刺了下去。
“唔!”陈俊生瞪大了眼睛,身体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尖刀刺下来。
突然,“嘭”有声响传来,地面震动了一下,几人停了下来,转身寻找着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