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说这种话还有意义吗?任何事,只要是做了,就会有后果,无论你承担不承担的起。”
江生没兴趣对这家人下手,只不过吗,万一这人回去记恨在心了呢!知道其家庭住址,怎么也能让其投鼠忌器一些。
有个把柄握在手里,肯定要好得多。说不定,到时候还真有用上对方的时候。
想着,江生手上用力些许。
一道血痕就在男子脖颈上浮现,正欲再进,一声呼喊在楼道炸响。
“施主,不要!”
这个声音,江生心下凛然,转头一瞧,可不正是那个法号明空的年轻僧人?
只见后者一脸焦急的从走廊跑来,左手里好像还握着一样东西。
“生命宝贵,施就主饶这人一条性命吧!”
“放心吧,我不会杀他!”江生一开口,明空脸上就带着一抹诧然。
“你、你是刚才那位施主?”
“怎么,才认出我!”
“方才施主带着面纱,小僧、小僧不成认得。”看着面前佳人那如花闭月之容,明空结巴了下。
以前在佛寺时,他见过的女子只有前来上香的女信徒。而这其中,正值曼妙年华的不多,漂亮的就更少了。
那些富家小姐,上香时大多会包下一间佛寺,他更是瞧不得。
这一朝,不禁有些被迷了心像。
但他唯恐失礼,赶忙低下视线,藏住自己的慌乱。
“那现在认出来了,好了,赶紧让开。这种家伙,我要好好给其一个教训!”江生说着一挥手。
“可?”明空嘴巴半张。
“要不,我抓你去送官?”对男子说着,江生隐晦的摇了摇手里的那一锭雪白大银。
本来因明空出现而稍有安定的男子顿时惶恐起来,偷看她人沐浴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要是其贿赂官府的话,给他找个别的罪名判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听江生这样说,明空也不出声了。
佛大不过法,犯错了送去官服,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好好想清楚了!”江生言语里泛着厉色。
男子听出来了,明空也听出来了,就在后者忍不住要劝说之际。男子嘴巴嚅嗫,神色有些不甘的说道。
“我名……”
听完,江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明空道:“师傅,麻烦你帮我喊一下店小二。”
“嗯!”看着他,明空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店小二来了。
“客官,你找小的有事?”
看着提剑而立的江生,还有一边胸前印着两道伤疤的男子。店小二也挤不出笑容了,双手不住的搓动着,身子都有些发抖。
“无甚大事,不过有个小忙需要你跑一趟。”说完,江生就把刚才那些信息对店小二说了一遍。
“对了,你去给我拿支木炭和纸来!”
“是!”店小二赶忙向楼下跑去,很快,就气喘吁吁的上来了。
拿起木炭,用剑削成棍状,将纸放在墙壁上。没多久,一张男子头像素描画就出现在他手里。
这传自坂本正雄的画技比以前退步了些,不过,画个素描这种小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和当今水墨完全不同的绘画风格自然让三人有所震惊。不过,他们都没见过什么世面。
下意思的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因此,他们也都没有太过惊讶。
对找了下男子,画的形神兼备,很是不错。将画递给小二,江生边说着边拍出几块碎银:“到我刚才说的那个地方,看看这人是不是那里的,这个消息到底是真还是假。”
“是!”小二一点头,别说接了,看都没看江生手里银子一眼,就跑了。
转眼,店小二就消失在了走廊。
看着沉默不发一言的男子,江生在其脸上再瞧见任何一抹多出的慌乱。他觉得,男子说的信息是真的。
不过,他还是没叫住店小二。
凡事,确定下总没错的。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但不会笃信自己的判断。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满头大汗的店小二跑来了。先是喘了几口大气,接着把那幅素描递给江生。
“是、是真的!”
“送你了!”见小二还是一眼都不瞧手里的碎银,江生也是熄了给其钱财好处费的心思。转而,就看见了这幅再没什么用处的画。
小二对这个礼物并不是很满意,不过,明晃晃的利剑下,他又敢说些什么呢?
只好做出一幅虚伪的开心笑容,朝江生行着大礼。
“客官,您可还有事?”
“没事了。”
“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江生摆了摆手,店小二如赦大罪般,整个人赶忙向楼下走去。
将那几两碎银子放在男人手里,江生朝之一笑:“这些钱买个衣服吧,要是以后再被我抓到,你的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江生入剑归鞘,铿锵声中他语气含着怒意:“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男子先是不敢相信,随后明白过来,一边爬一边跑赶忙向楼下窜去。
待其背影消失后,江生转向明空。
“你怎么不问他犯了什么过错?观你神色,我觉得你挺想知道的。”
“阿弥陀佛!”明空手捏佛号:“施主愿说,小僧不问自然也就说了。施主若是不想说,那小僧问出,可就是强人所难了。”
江生一笑,这么有“眼力劲”的人可真不多:“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明空全身钱财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