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几个人从人群后面走出来,他们也跪在朱泉面前,朱泉看着他们:“这就是你们给朕选得好尚书!朕真谢谢你们了!”
朱泉对着户部尚书说:“你给朕说清楚了,国库里面的银子和粮食去哪了!”
户部尚书听了朱泉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发黑,他现在是一点都想不起来银子和粮食让自己花在什么地方了,他只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薛飞见状他又从院里的桌子上拿出一杯茶又泼到了户部尚书的脸上了。
“大人好好想想吧!”,薛飞对户部尚书说,百户大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户部尚书现在无暇顾及薛飞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解释清楚户部的银子粮食去向,可是他说不出来,薛飞看了看户部尚书的样子,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薛飞走上前冲着朱泉说:“皇上,微臣有一个人想推荐给皇上,臣想着他应该能解释清楚国库里面银子和粮食的去向!”
朱泉看着薛飞:“那你说说谁能告诉我这笔糊涂账的去向!”不光是朱泉想知道,内阁的几个大臣还有跪在地上户部尚书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薛飞:“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房子樾!”朱泉听了薛飞的话他笑了,他就知道这个小子在这等着自己呢!
朱泉指了指薛飞:“好!那你就让房子越说一说这笔糊涂账的去向!”
薛飞:“是!臣遵旨!”薛飞行完礼,他走向房子樾的身边:“该你上场了!记住了好好表现!”
房子樾也无可奈何薛飞这种“出风头”的行为了,他走上前冲着朱泉行礼:“臣房子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参加秦王殿下!秦王殿下千岁千千岁!”说完房子樾磕了三个响头。
朱泉看着仪表堂堂的房子樾,他心里不禁觉得这个孩子也是自己挑给儿子的侍读:“你说说这国库大半年年来的银钱都去哪了?”
户部尚书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个年轻的军需司的司长,他也知道这个年轻的司长在户部可是出了名的抠门更知道他还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所以自己很少找他的麻烦,而此刻户部尚书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看。
房子樾跪在地下,他直起腰板对朱泉说:“今年年初,皇上下旨到户部让我们下放赈灾粮给各地,所以国库里的一部分粮食陆陆续续的都分发到各地了,再后来兵部的大人上书要储备军粮,皇上也下旨让我们拨粮给兵部,所以现在国库里只剩下区区几万粮食。”
户部的院子里响起年轻的声音,许多年后房子樾想起来这件事的时候他犹记得那个少年让自己上前去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房子樾接着说:“至于国库的银钱,臣前几天在户部的账本上看了看,年初兵部说南境北境要预备军饷,户部拨钱,三月份皇上下旨要修理先皇的帝陵和修缮皇宫和城墙还有大大小小事情花了不少钱,还有预备军需品,购买战马和军备和修理黄河一带的水渠,这银子就剩下了尚书大人所说的那些银子了!”
朱泉看着房子樾:“你说得可是实话?”
房子樾:“臣说得话都是看账本上说的,至于真实的情况臣也不知道!皇上您不知道,我也是近半个月到户部报道的,至于国库里面银子粮食去向哪里了,这个就要问尚书大人了!”
朱泉听了房子樾的话哈哈大笑:“你啊你,真是滑头啊!你这个侍读也是一个小狐狸啊!”说着朱泉对朱明轩说这句话。
朱明轩嘴角微扬:“父皇夸奖了,他就是平常喜欢看账本会算账!”
户部的人才想起来房子樾也是朱明轩的侍读,他们忘了这回事了!户部尚书这次彻底晕过去了,朱泉看着户部尚书他对底下的人说:“朕回去会下旨,彻查户部的账,现在撤掉户部尚书的职务,原来的户部侍郎也是办理事务不利,朕现在任命房子樾为户部尚书,至于两个侍郎,朕会下旨的!现在回宫吧!”
朱泉指着薛飞说:“你!和朕一起回宫!”说着朱泉带着朱明轩还有内阁的几个人和房子樾还有薛飞走了。
户部里面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原来是处理一个锦衣卫的小旗的事情结果变成了这样,自己尚书换了一个毛头小子而现在的尚书还在地上躺着呢,南华巷的百户大人看着院子里的人,他对自己带来的人说:“走吧!咱们也回去吧!”
朱泉坐着马车回到了皇宫,他后面的马车里四个内阁大臣看着房子樾,黄再一看着房子樾说:“房斌家的公子果然聪慧过人!当得起皇城公子第一人!”
房子樾对他行顿首礼:“下官当不起大人的夸奖!皇城公子只不过是我们说着玩的!下官见大人面色露红应该是晒的,大人回去用温水洗脸就好,然后喝点解暑汤!”
内阁的几个人看着房子樾说话不徐不慢的,而且进退有度对待黄再一的夸奖也是没有自满之情,越发对房子樾有好感了。
薛飞骑在马上,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成功了,至于董昌的案件就等着自己回去再处理吧!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皇宫,薛飞他们几个人站在皇上的上书房内,薛飞坐在最后面喝着茶。
“都在喝茶呢!”朱泉和朱明轩刚才回到皇宫就到后面换了一身衣服,朱泉一走进来就看见一群人喝着茶所以说了这句话,薛飞他们几个人赶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