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花木兰松开陈楚。
陈楚活动了活动了脖子:“你就说我刚才的那首诗怎么样?”
“不错,挺好的。”
“那你有没有点奖励?”小声说着陈楚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半边脸。
花木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满脸惊惧,压低声音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疯了!外面这么多人呢。”
“就是这样才显得奖励有意义啊!”陈楚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
“不行,想都不要想。”花木兰断然拒绝。
只见陈楚不慌不忙:“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出去大喊花木兰是我老婆,有本事你现在就鲨了我!”
花木兰的脸红的不行了,用用外面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这样!”
陈楚十分得意,只有他才能见到花木兰的这个样子,这算是尊贵的陈将军独享吗?
反正陈楚就是不说话,等着花木兰给自己奖励。
没办法,花木兰只好凑过去,在陈楚的脸上亲了一下又连忙分开,正襟危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嘶——”陈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亲,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花木兰只能算是半个女孩子,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知道花木兰现在,身上伤痕、刀疤都是几十处,可是在陈楚眼中,花木兰就是自己的小女孩。
还沉浸在那一吻的柔软中,陈楚想着想着脸也红了。
“哈哈哈!”花木兰瞥到陈楚这个样子,忽然哈哈大笑:“没想到老陈你也有这么一天!”
“我这是热的!”陈楚用毫无说服力的解释辩解道。
一时间,马车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路上的时间在打打闹闹中很快过去,将士们这才发现陈楚和花木兰还有这么一面。
回到村里,一百多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营郭村的村口,之前在附近的时候就有人去告诉村长了。
只见村长带着一些村民站在村口,见到为首的将领连忙下跪:“见过诸位军爷,敢问军爷来此是又要征兵了吗?”
这话一出所有村民都人心惶惶,这些年打仗能走的全走了,回来的没几个,他们现在是真的没人了啊!
只见将领意见大家都跪下了,有村长还有村民,他哪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二位将军的爹,连忙翻身下马,一个一个恭敬地将对方扶起来。
“多礼了多礼了,我们此次是护送二位将军回家的!”
“二位将军?”村长疑惑的说道:“大人您还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营郭村没有将军啊?”
“不对啊,就是这里啊,陈将军,花将军,你们之前不是说就是这里的吗?”
直到这时,陈楚和花木兰才探出脑袋。
“村长伯伯,好久不见呀!”
村长当场就愣在那里,看着这两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你们是?陈家小子和花家闺女?”
这下又轮到那个将领纳闷了:“闺女?”
这时二人下了马车,拍了拍将领的肩膀:“等会你就知道了。”
“真是你们!我营郭村了不得啊!出了两位将军!”村长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些年只听老陈和老花说自己的孩子出去当兵了,也没说在那边都当了这么大的官,平日里听别人说北边有两位军神,一个姓陈一个姓花,他们都以为是巧合。
其实这也不过老陈老花,他们也不知道啊,孩子捎回来的信也没写啊!
“快去告诉老陈老花!他们的孩子当将军衣锦还乡啦!”村长激动地老泪纵横,差点忘了让人回去报喜。
又在附近机灵的小孩掉头就跑。
听说陈楚和花木兰回来了,老花和花袁氏当场站起来,颤抖着互相扶持着朝外面走去,连坐到一半的饭都顾不上管,就这么扔在灶台上。
而是儿时熟知的大姐姐,也匆忙放下手中的女工和织布机,任由织布机转着,跑到窗前拿出自己平时舍不得用的胭脂好好梳洗打扮一番也出了家门。
其中还有没上战场的一听陈哥和花姐回来,当场来到院子里磨刀,准备杀了猪羊洗干净给他们送去,就连他的媳妇知道了也在旁边帮忙烧水准备一会给丈夫烫猪毛来用。
陈楚和花木兰见到父母,两边的老人家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花家二老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回来了?”
“回来了。”
“路上累吗?”
“不累。”
“吃饭了吗?”
“还没呢。”
所有人都被这气氛感染,村里人都高兴地喜极而泣,就连将士们都忘了关于花木兰先前的疑惑,忍不住偷偷抹着眼泪。
但是陈楚这边画风就不一样了。
陈灞瞻看到陈楚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抄起木管就往陈楚身上招呼:
“让你小子当初偷我的兵器!”
“让你当初偷我的马!”
“让你当初把我灌醉!”
陈楚只能一遍围着磨盘跑,一遍高嚷着:“爹我知道错了爹!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家好不容易哭出来的眼泪结果就被这陈家父子笑没了。
本来是一副感人至深父子相见的场面,非要逗我们笑,好了,这下眼泪也没了!
半晌,他们才想起来要把众人带进屋里。
可是转念一想,这屋子里也坐不下啊。
最后在村长的提一下,不如就在村头空地上,摆上几十桌,大家纷纷能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