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忍不住地“嘶”了几声开来,陈诗雨看着倒也是觉得实在是痛得很。
眼见着第二道雷就要下来了,张老板倒也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情来。
可在陈诗雨的眼里看来,张老板也很是努力地在收敛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还是像样一点儿了,没有表露出太过于痛苦的神情给陈诗雨看。
陈诗雨又怎么不会明白张老板是在逞强着,他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身躯,让自己不要表现出颤动的神情来,陈诗雨自然也是知晓了的。
第二道天雷是呈现出了紫色的颜色过来,全然不似第一道浅蓝色的天雷,声音也比起第一道天雷响亮得很,一时之间让陈诗雨觉得实在是可怕得很,这阵势倒像是要让张老板死了一般,让陈诗雨实在是觉得可怕得很,实在是担心张老板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开来。
天雷打在了张老板的身上,张老板觉得疼痛得很,像是这雷要将他身躯撕裂了一样,况且不单单只是肉身上的,就连元神也都感觉像是要开裂了一样,他无处释放这痛感,苦苦地咬牙,闷声了下去,不想要自己再发生什么声音出来。
他心里不希望陈诗雨见到他无能为力的一面来,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一种逞强,但他是不允许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过来,毕竟这真的会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了。
陈诗雨在一旁干着急,倒也是忍不住地捏住了自己的手,心里觉得张老板实在是……
第三道天雷,倒也是红艳艳得很,且不说声音大得很,也引来了别的奇怪的声响了来,着实让人觉得声音古怪得很。
陈诗雨看了这一眼,倒也是害怕得很,彷佛那受着天雷的是自己,而不是张老板。
陈诗雨觉得也算是痛苦了一番,自己抿着嘴,牙齿也就这般恶狠狠地咬到了自己的唇上开来,拳头握着的指甲倒也是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肉里,倒也是弄得自己疼痛不已。
陈诗雨不敢喊他,生怕他因着自己这么一喊,倒也是分了神开来。
这第三道天雷,倒也是炙热得很,颜色如同它的属性一般,让人觉得彷佛被火烧灼了一般,着实是让人觉得难以扛住。
张老板再怎么忍住,也终究是让一口鲜血从自己的口中喷涌了出来,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就这般连续咳嗽了一番,强撑着自己的神识,让自己不至于倒地。可就是这么硬撑着,也终究是没能忍住这第四道天雷。
张老板在这第四道天雷快要降临的时候,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陈诗雨见状,自然也是想出来的。
可谁知道一道金光闪现,一把油纸伞出现,这油纸伞上面的水墨画的图案倒也是熟悉得很,陈诗雨急忙看向那伞的主人,居然是个和尚。
这和尚并非慈眉善目的样子,眼神倒也是凶恶得很。
陈诗雨皱了皱眉头,倒也是没有敢出声。
和尚祭出了自己的伞之后,倒也是念叨了经文,经文成了有颜色的文字之后,便也附着在了张老板的身下,成了一个法阵。
陈诗雨定睛看了这法阵,一时之间也没有了言语,不是不知道这个法阵,反而倒是因为这个法阵的缘由,才进而对眼前的这个和尚产生了崇拜的情绪,说起来,倒也是巧妙得很。
这个法阵,陈那里看到过,这是用来加强法力的阵法,是由佛门中人开创出来的。
这下子,倒也是明白了,可能这阵法就是那个和尚他们代代相传的吧?
陈诗雨这般寻思着,倒也是观看着和尚的下一步做法了开来。
和尚嘴里念叨着的经文源源不断地从虚化地状态变成了实体,然后攀附在地上,像是一只只顺着网丝在走的蜘蛛一般,一个个消失了之后,又一个个出现了。
陈诗雨也觉得实在是让她难以琢磨得很,毕竟声音化作实体,却是真真切切地从无形到达了有形的地步了开来,这着实也让陈诗雨觉得实在是让人觉得一定要请教请教才好。
俗话说,不怕技多压身,有些时候就应该“不耻下问”。
陈诗雨倒也是没有对着这么一个和尚,流露出心心眼出来,毕竟她陈诗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总不会对这么一个可能是个小角色的角色崇拜了起来。
尔后,第五道天雷过来,震得陈诗雨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波动,可是陈诗雨倒也是没有流露出其他的神情过来,就只是自顾自地一笑,心里想着幸好那个人不是自己,不然的话,自己恐怕此刻倒也是晕倒了,指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陈诗雨这般想着,倒也是不忘注意着和尚的举动。
这时,陈诗雨的脑海里面倒也是不停地回想了一些关于这个和尚地事情,倒也是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凤凰赛上发生的事情,这个和尚自然也就是凤凰赛上的那个和尚吧?
陈诗雨又忍不住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这么说来,这个和尚自然也是和罗晴韵有点儿关系了吧?
陈诗雨内心又开始有了一股子的抵触,原先是不想见到张老板承受住天雷,这下子倒也是不愿意再想到这和尚居然和罗晴韵有着关联,一下子倒也是心中充满了矛盾。
和尚自然是不知道陈诗雨的内心是这么的拥有戏台子,也就只顾着念经吟诵了。
待到第五道天雷过去,天空也瞬间乌云消散了,晴天了开来。
可张老板却没有了声音,陈诗雨走上前,想要用手指探一下张老板的鼻息,可却听到了和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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