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雨愤慨得很,可也没有因此而出声,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毕竟那个家伙就是冲着她来的,她要是再讲些让人觉得不高兴的话来,那个戴着斗笠的家伙应该就没那么饶得了她了。
可是要是她不出手的话,那怎么能够了解到一些线索呢?又怎么能把幕后凶手给找出来呢?
陈诗雨这般想着,李家奴仆自然是不知道陈诗雨再想些什么,就只是觉得陈诗雨的笑容有点儿让人觉得实在是迷得很,不知道陈诗雨在心里又想些什么。
但李家奴仆即使有强烈的好奇心,李家奴仆也不敢问,就只是让陈诗雨自己看着办了,陈诗雨也不知道自己该讲些什么才好,就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和尚看。
和尚没有对恶言恶行做出什么回应,也没有把自己的耳朵给封起来,就只是操控着法杖,各方位敲击着戴着斗笠的家伙。
说起来这家伙也算是另类得很,戴个斗笠,穿一身现代西装,实在是让人觉得无语得很,瞧这锃亮的黑色皮鞋,一看就很是爱干净,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实在是难听得很。
“你别说了,我都听不下去了。”陈诗雨大声得吼道,“你放弃吧,别人家都不高兴理你,你可就这样子拉倒吧你,可别再说些什么东西了。”
陈诗雨的话似乎起到了一点儿作用,戴斗笠的家伙没有继续骂和尚,就只是冲着陈诗雨说:“你给我等着。”
他话才刚说完,法杖就重重一击,他倒地。
和尚收手,手拿着法杖,法杖杵在地上,说道:“走吧,贫僧是不会让你伤害到女施主的。”
戴斗笠的家伙听到这么一句话后,又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有我的任务,你别挡着我的道,碍着我的事才好。看样子,你不是参赛者,你和我斗什么呢?”
和尚摇了摇头,说道:“贫僧不与施主斗,只是想维护一下正义。”
陈诗雨听了和尚的话后,嘴角实在是抽搐得厉害,什么正义不正义的,看起来就像是没事找事,多管闲事的人,况且正义这种东西不应该是蜘蛛侠之类的维护吗?
陈诗雨在内心里吐槽着,还不忘和李家奴仆使眼色,李家奴仆看着陈诗雨眨眼睛,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陈诗雨眨眼睛,眨得实在是累了,就说道:“你没事,眨什么眼睛呢,搞得我都跟着你后面眨着眼睛了。”
听到李家奴仆的话后,陈诗雨尴尬得很,忍不住又看了一下场子上面的和尚和那个戴着斗笠的家伙。
“可以带我走了吗?”陈诗雨这般问道。
“这……”李家奴仆有点儿难办,毕竟对自己家的小姐是没有了交代,如果把人放走了的话。
陈诗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就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和尚,又说道:“没瞧见吗?他都要过来杀我了!而且肯定是他把机子给黑了,他这么存在,你让我比赛?你这就是在拿我的性命开玩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向我师父交代!”
陈诗雨像极了受伤了的小动物,想要利用自己最后一点儿力气为自己再争取一点儿时间,以至于能够拖延拖延,可是这样子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最好还是能够把这个家伙给解决了,可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头一次觉得修为,个人能力是那么的重要,她可不想以后再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所以她想要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法来。
可越是想得太多,越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觉得自己无用得很,这么一个小场面,都把握不住。
戴着斗笠的家伙,丝毫没有退却的心,就又是和那个和尚进行一番交战。
陈诗雨很是着急,眼瞅着李家奴仆,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这个时候也不是故意想要做出什么表情,什么动作来,就只是觉得自己实在是难过得很,想要找到一个解决方法。
“你就不能不今天杀我吗?”陈诗雨喊道。
“不能!”回应干脆利落。
和尚并不担心眼前的人,毕竟他是会被淘汰掉的,只不过不知道这个空间里的判分系统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是自己打出来的伤害,那会不会强加到陈诗雨身上,要是转移不到陈诗雨身上,那陈诗雨势必出不去了。
和尚脑海里想着这么一个问题,陈诗雨自然是不知道他的顾忌的,就只是又把头发里面的一根筷子,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样子的场面,似曾相识,不知道为什么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高凌这个家伙,也不知道那个保健室的女老师最后怎么样了呢!
哎,小猫咪啊小猫咪,你到底在哪里呢!
陈诗雨的双目空洞得很,心里也满是心绪,看起来也实在是乐不出来的样子。
李家奴仆终究是看不下去,说道:“你也不要就这么气馁了吧!这可不像你,也不像清虚门派!”
“那我该怎么做?”陈诗雨小声地问着,转念又说,“清虚门派在你们眼里是那个样子的吗?”
“你应该下去帮助那个和尚。”李家奴仆说道。
可陈诗雨听到李家奴仆说的这么一句话后,忍不住地疯狂摇头,说道:“不行的,我下去肯定是添乱,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就只要看着就好了。我觉得这样子不会制造出麻烦来,所以你这又是想要坑我了吗?”
李家奴仆笑了,说道:“你怎么一个劲地把别人往坏处想?要是我想要你的性命,大可以不必这么拐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