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学那障眼法是为了应付河神的,因为总有偷懒不想看书的时候,用了那障眼法,会让旁人觉着我一直都在认真看书,实际上却已经呼呼大睡了。
河神倒没应付几回,却全用来应付历寒了,或许他能看出那是障眼法,又或许不能。
我叫谷衣将画给销毁了,但是她却背着我藏起来,送给了历寒,气得我好几天不想理她。
谷衣:“三殿,我看得出来,二殿收到画是很开心的。”
“他倒是开心了,我可一点不开心。”
“难道你打算永远不理二殿了?”
我反驳:“我哪里不理他了?不理他干嘛跟他去人间收伥鬼。”
谷衣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公事。”
“有些事是没法忘记的。”爱没法忘记,恨也没法忘记,失去自由没法忘记,守护也没法忘记。
为了以防谷衣再吃里扒外,我说了很绝情的话,如果她再跑去跟历寒通风报信,我三殿就不收她了。
结果谷衣就差没抱着我痛哭流涕了,哭诉自己是如何左右为难,如何好心没好报……
我:“我知道,比起我,你更怕历寒,但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虽然在谷衣来我身边之前,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
后来,谷衣答应我,以后只要不是危害到我性命的事情,她绝不擅自做主去找历寒。
我很欣慰,同时又有些替她担心,分明她是历寒的人,如此这般,也不知历寒会对她怎么样,以我对历寒的了解,没有用的人,他都会一指头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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