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武功也不好,脑子也不行,去那儿干什么呢?我啊,还是回寨子里去当压寨夫人吧。”压寨夫人是戏称,事实上,以前寨子里很多人也确实把我当压寨夫人了。
“谁说你不行了,我看你灵得很呢。”
“何出此言?”
“虽然你不说吧,但直觉告诉我,你一定不简单,能说动国师的人,我还没见过第二个。”
可能是以后注定会成为夫妻,所以冥冥中,历寒也没有杀我,更没有如何为难我,我把这当成很自然的事,其他人看来却非常不可思议。
不知道为何,泉兮见我坚持要回土匪窝里去,也放弃了去那什么江湖组织的打算,还写了信让鹰送回去。
“那鹰,我瞧着不像俗物,怎会听你差遣?”
“它很有灵性的,能听懂人话,从小就跟我在一块儿。”
岂止是有灵性,根本就是妖物,不然怎么会几万年后依然存活着。
“它有名字吗?”
“没有。”
“怎么不给取个?”
泉兮建议我帮忙想想,我随口道:“反正是跟着你的,不如叫小兮,小泉啥的。”
“太随便了吧。”
讨论了半天,鹰还是叫鹰,也没得出个什么有用的结果。
在这种战乱年代奔波,很容易建立起同袍战友的情谊,哪怕是我与泉兮也不例外。他嫌我长得太招人,总是被人贩子盯上,所以害他一路上老是跟人打架。
“你看我救了你这么多次,都够你以身相许好多回了。”
“说得好像我没救过你一样。”
一路上,防盗防贼防流寇,经历不可谓不丰富,最啼笑皆非的一次是,我俩都中了méng_hàn_yào,他被一个女山贼看上,硬拉着他拜堂成亲,他倒好,还真跟人家入了洞房。
第二天告诉我,山贼“食量”太大,他承受不起,带着我飞也似的跑了。
然后又是一路逃亡,我腿摔断了,腿一断,便现了半截原形,他以为是我尿床,一裤腿的水。
为了解释我的真身一事,我索性恢复了真身,以水形落到了水壶里。
“你倒是轻松了,这下只有我一个人跑了。”
“我这不是为了不拖累你嘛。”我不会承认,我是因为失去了法力,要再次变回人形需要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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