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这话得是无耻无赖又无德!
张凡听不下去了,怒火填胸,却无法发作,只好慢慢走到裴影跟前,轻声问道:“我,可以抱一下孩子吗?”
裴影倒是爽快,伸手把孩子递给张凡。
孩子体重较轻,骨头也软,看样子不是十分健康的孩子。
张凡把孩子举到眼前,细细端详她的耳廓,神识瞳已经深入其中:外耳、中耳和内耳,尽在眼前呈现,弯曲的外耳道,中耳鼓室、鼓窦、咽鼓……
“很可爱的孩子,”张凡把孩子送还给裴影。
裴影张开双臂去接,两人四手相交接之际,张凡只觉得手上一阵温而软,不经意间,已经压在了她丰硕成果之上。
手上一阵热感,传到胳膊上来,不由得把手神经质地往回一缩,从孩子和她胸前两者的挤压中勉强抽出来,尴尬地笑道:“对不起。”
裴影只觉得被重重电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奇怪地看着张凡,心里骂道:这人是故意来占我便夷?
不过,刚刚骂完,又转念一想,反而坦然了:我的便宜已经被王珂这老驴给占尽了,眼前的鲜肉占一点有什么不可?
想到这里,不怒不嗔,嘬嘴儿轻轻送给张凡一个微笑。
张凡回过身来,用神识瞳看看王珂的耳朵,进行了一下对比,结果,王珂的耳朵跟孩耳朵内部构造一模一样。
人耳骨头的结构是身体上最复杂的,不是亲生父女,不可能完全一样!
张凡看着王珂的老脸,不由得暗骂:老动物!自己做下了孽还不承认!
想想这个裴影,青春年少,如花似玉,却不幸一树梨花压海棠,被老朽摧残了……想到这里,不禁对裴影产生十二分的同情,走近她,道:“裴影同学,我看,你和王教授在这里吵,也吵不出结果,不如你先回去,留个电话给我,市中医院有个基金会,专门资助贫困人群,我跟苟院长一下,把你列为重点扶助对象,好吗?”
裴影听张凡得有道理,便点点头,把手机号留给了张凡,然后冲王珂道:“姓王的,走着瞧!我裴影不扳倒你,我把裴字倒着写!”
王珂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勇,笑道:“你就是把裴字横着写,我也不怕!”
张凡挥手劝道:“裴,你先回去吧,我会很快跟你联系的。”
“好。”裴影抱着孩子,摔门而去。
王珂耸耸双肩,笑道:“张先生,邹女士,你们可笑不?现在的学生呀,道德全线崩溃,看来,我们国家的教育体系,要反省啊!”
张凡嘿嘿笑了两声,道:“王教授忧国忧民,堪当大任哪!”
“不这些,不这些。我们还是回到老话题。邹女士,你的意见呢?”
邹方试探地问:“王老,鉴定费方面,请您个价格,能优惠的话,给优惠一点。”
“哈哈哈哈……”不料,邹方的话刚完,王珂像是抽疯了,爽朗大笑起来。
“王教授笑的……何意?”邹方问。
王珂捋了捋胡须,止住笑,道:“邹女士见外了。邹女士是朋友介绍来的,我怎么能随口喊价?都是朋友,友情比金钱重要得多,是吧?我作为国家一级画师,全国驰名的教授,来找我鉴定画作的每也有十几起,我都是一一回绝。为什么?没时间哪。我要给欧洲王室赶画几幅风景,还要给亚洲首富孙子的婚房赶画两幅吉祥画,润笔都是几百万一幅……”
王珂到这里,忽然打住,看了看表,道:“我的时间很紧哪。时间对于我来,就是金钱。”
张凡笑道:“时间紧,您就赶紧鉴定吧。”
王珂笑道:“张先生,是这样,如果你们不急的话,这画先放我这放着,等我有时间了,再慢慢鉴定。”
“那得等多少?”
“这个……不一定,我下周要去东南亚举行个人四十年成就展,有六个国家总统亲自参加,我本人不能不去应付一下,东南亚展结束后,欧洲几家王室邀请我,还有两个电影展要我去当颁奖嘉宾,出场费都是七位数以上……”
“明白了,明白了,”张凡挥手打断他,问道:“我喜欢直来直去,别绕弯子了,鉴定费多少?”
“本来不该收费的,既然二位这么客气,非要给鉴定费,我是却之不恭了,既然是朋友介绍的,就来个朋友价,意思一下就成了。”
“意思意思是多少?我看,还是需要一个具体数目,这叫先讲后不争。”邹方问。
“那就象征性地给一点吧,别人鉴定一张画是360万,我给你们五折优惠,180万吧。”王珂伸出五根枯枝一样的手指。
一时间,房间里静下来。
张凡暗暗叹道:一个臭屁,憋了半晌,终于放出来了。
邹方脸色变红,看了张凡一眼,声道:“我们还是走吧。”
张凡从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腰臀,道:“王教授水平高,到别人那的话,恐怕鉴定错了。我看就在这里鉴定吧。”
对张凡的话,王珂非常满意,像是老头乐挠到了痒处,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张先生有见地!鉴定画是个专业性非常高的工作,如果找个二货,顺嘴胡咧一阵,岂不误了正事?我这180万,可是物有所值的!”
张凡笑道:“180万价钱不高。王教授给打了五折,我非常感激。为了表示谢意,但我想提醒王教授一件事,不知肯听否?”
“请讲——”
“王教授的……”张凡用手指了指他下部,问道,“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