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千万心!”涵花一脸担忧,颤声道。
“凡,你这样进洞很危险!还是报警吧!”林巧蒙焦急万分,心中升起一阵不祥预感,急急地劝阻道。
“报警?来得及吗?这大山里,路又不好,等警车和医疗队赶来,那些学生早就死挺了……你俩放心,我会心的,你们在这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凡,我等你,你可要快回来呀!”涵花含泪扯住他衣袖,竟然像是新婚娇妻送夫上战场!
“没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历来福大命大。再,我刚才在山下不是烧过玄阴渡厄符吗?”张凡伸出手指,把涵花眼角的泪珠抹掉,“别哭了,不管怎么样,救人,还是要救的。”
完,便扭头和方头大步向洞口走去。
林巧蒙和涵花看着张凡的背影,久久没有声音,直到张凡背影消失在洞口内,两人才互相瞅了一眼。
“巧蒙姐!”涵花哭了起来,猛地平林巧蒙怀里,紧紧地拥抱她。
“涵花,你应该高兴。凡真是个好人,只有这样的男人,女人才可以放心托付终身,”林巧蒙这样一,不禁又勾起了自己内心的感慨,叹了口气道,“涵花,你真有福,比我强多了!”
“巧蒙姐,”涵花见林巧蒙眼里泪光闪闪,话里哀怨幽幽,不禁一阵感动,拍着林巧蒙的纤腰肥臀,口吐真言,“姐,你别伤心,我最看不得你伤心的样子。姐,我知道你的心事,要么……”
“别了,别了……”林巧蒙一下子用手堵住涵花的嘴,“我不要你施舍,你是我最好的妹妹,我怎么能从你那里抢你的爱人!”
涵花的话,有三分真诚,七分客套;
林巧蒙的拒绝,却是有三分真诚,七分警惕,她担心涵花是在试探她,若是她喜欢张凡,涵花是不是就跟她绝交了?!
两个美女各怀心思,眼巴巴地看着洞口。
张凡和方头冲进洞中,一阵狂跑,不大一会儿功夫,冲到了大洞深处。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男生。
个个脸上肿得像大馒头,有的手上也肿了,更有人脚脖子肿得像大象腿,样子十分惨烈,此起彼伏的叫声和哭声,让人以为到了白事现场。
“大哥,大哥救救我!”酒窝受伤最重,脸上肿起四五个大包,整张脸都变形了,额头像老寿星一样,眼睛都快挣不开了。
他因为刚掉了两颗门牙,话缺牙漏风,声音相当哀苦,“大哥,弟对不起你,给你陪罪,求你救救我……我要是死在这里,我妈会跳楼的!”
“你妈跳不跳楼有我一毛钱关系?我是医生,只管治病救人!”张凡一边训斥着,一边蹲下身来,用手电筒照了照酒窝的伤处,用手指摁了摁。
只见大肿包之上,有一个细细的孔,孔里面有一个黑点子。
张凡掏出毫针,用针尖把黑点子慢慢挑了出来。
竟然是半颗蚂蚁的头。
原来,蚂蚁叮咬在皮肤上,酒窝用手一拍把蚂蚁拍死了,头却留在肉里。
一定是毒蚁无疑!
张凡警觉地低头看了看,只见地上散落着一些红色的蚂蚁,正在打着转儿,大概是闻到了人血的味道,所以相当亢奋,想找到血源去叮咬。
张凡忙站起身,打怀里掏出一只药包,从里面倒出一点药末。
“你有药?”方头惊喜道。
“这是我配制的驱虫散!”
着,把药末倒在一张纸上,卷了一卷,用打火机点着。
火苗低矮,轻烟团团,一股暗香之气,随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用手电再往地上一照,只见那些红色的蚂蚁忽然之间如中了疯魔一般,有的原地打转,有的滚地挣扎,有的互相啮咬……
“它们中招了!”方头跺脚拍手喊了起来。
只过了一会儿,红蚂蚁一个个全都蹬腿不动了!
“神医呀!”方头拍着大腿,感叹道,“大哥,传中的神医,不就是您这样子吗?”
张凡看了看方头,见他一脸谄媚,不由得心中恶心,骂道:“少机八在那儿吹吹拍拍,快帮我把他扶坐起来!”
“好嘞大哥!”
方头答应一声,便和张凡一起把酒窝扶起来,把他后背靠在洞壁之上。
“快拿水来!”张凡道。
方头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张凡。
张凡拧开盖子,把剩下的药末尽行倒进瓶子里。
瓶子里立刻变成酱紫色,冒出细的泡沫,并且散发出一股香气。
张凡把瓶子摇了摇,使药末均匀,然后把瓶子递给方头:“给他们每人喝两口就没事了。”
方头此时对张凡佩服得五体投地,忙答应一声,把水瓶一个一个地给每个人喂了几口。
奇药入腹,五个人马上感到疼痛减轻了,停止了哼剑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好多了,好多了!”
“不疼了!”
“神医,你这是什么药?配方能卖吗?我有钱,可以买你的配方!”酒窝问道。
张凡笑道:“买你个头!都给我老实休息,过一刻钟就会好了。”
想到涵花和林巧蒙还在等他,张凡完,站起身,便要告辞。
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这一伙是六男一女呀!
怎么没见那个女的?
“哎,那位姐呢?”张凡问方头。
方头被张凡一问,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妈呀,葛思诗哪去了?”
这一来,六个男生全都四下打量:
“奇怪,葛思诗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