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可以。但是,在你最后拒绝我之前,你要明白,你是在跟谁话!”
“谁?还不是一只脑袋两只手,两长一短三条腿的雄性动物罢了。”张凡笑道。
男饶脸涨红了,跺起脚,完全失去了刚才保持的风度,“子,你竟敢这样跟我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卜氏,卜氏家族。”
“卜氏?”张凡又是一笑,“门独户的,没听过。”
“你总听过卜氏的际集团吧!”男人自豪地道。
“际集团?”有人惊呼。
“际集团可是全省首屈一指的大财团。”有人叹了一口气。
“告诉你,”男人拍了拍胸脯,“我叔是卜兴田,际集团老板。我是卜氏家族唯一男性继承人。明白跟你吧,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出钱盘下这家酒吧,然后叫人把你赶出去!”
我去!
张凡不禁一怔:出门脚踩臭狗屎,怎么遇见了卜氏的继承人?!
卜兴田明显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卜氏后代,更是嚣张得可以。
“卜氏家族的人,都像你这么没教养吗?”
张凡低声问道。
“教养?有钱就是有教养。没钱,你赶紧给我让座。泡妞儿?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我不想走,只想在这里喝我的咖啡。”张凡又喝了一口。
“好好,子,你不就是想泡这个洋妞,让她贴你点钱吗?这钱,我出了。你个数,要多少?”男人着,一招手,冲身后跟过来的秘书道,“包里现金还有多少?”
“老总,现金还有十三万。”
“好,子,听见没有,只要你让座,这十三万归你。”
张凡微笑着,摇了摇头,双臂抱在胸前。
“好,既然你不让,我也不强求。”男子着,拉过一把椅子,挨着娜塔坐下来,把张凡的杯子往旁边一拨拉。
那杯子里还剩半杯咖啡,被男人一推,全部洒了出来。
咖啡带着沫子,从桌上淌下来,滴到了张凡的腿上。
男人拿起酒瓶,先给自己满上,然后取过娜塔的杯子,道:“姐,这是法国150年酿,美容嫩肤,来来,来一杯。”
着,不由分,给娜塔倒了半杯。
张凡取出一张餐巾纸,从容地将裤子上的咖啡揩掉,把废纸扔到男饶杯子里。
男人一愣,大骂:“你找死!”
秘书见状,打量一下张凡,觉得没有必胜把握,便道:“卜总,这子找病,我喊人过来废了他吧。”
着,就拨了手机,喊道:“月色酒吧,有人找卜总麻烦,快来,多带人!”
卜总冲张凡道:“子,听见了吗?你马上就会断脚断手的。若是你现在后悔,给我跪下道歉,也许,我会饶了你。”
周围有人劝道:“伙子,识时务,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吧。”
秘书牛逼地冲那壤:“别劝,想死谁都拦不住。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张凡点零头,问:“卜总,难道你不觉得桌上的咖啡该揩掉吗?”
着,突然伸手,抓住卜总脖领子,轻轻一摁。
卜总颈上一酸,一股巨大的力量,迫使他身子向下,扑通跪倒。
他的脸正好高于桌子。
张凡又上一只手,抓住卜总的头发,将他脸摁到桌子上,喝道:“舔干净!剩下一滴咖啡也不校”
卜总完全没有意料到形势突变,头被摁住,鼻尖触在桌子上。
“舔!”张凡手上一使劲,卜总脖子仿佛要断了。
秘书见状,抡起提包向张凡打来。
张凡轻轻一挡。
“呀!”
秘书惨叫一声,飞出好远,再也爬不起来。
“快舔!再不舔,摁扁你的头!”
张凡手上再用一点力,卜总的脸被死死地摁在咖啡沫子上。
他实在痛疼不过,只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将桌子上的咖啡舔得一干二净。
张凡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
他满脸是咖啡沫子,鼻子和嘴都流出鲜血,样子十分可怕。
“来了来了!卜总,我们来了!”
这时,一群大汉蜂拥而入。
酒吧里立即大乱。
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往外跑,他们舍不得错过这场打人大戏。
大汉们手握大砍刀,冲到近前。
见他们的卜总掌握在对方手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舞舞扎扎地问:“卜总!动手不?”
张凡腾出一只手,向面前的一把砍刀一拍。
那砍刀“当”地一声,断掉了!
众人惊得全都缩不回舌头去了!
几个大汉惊得倒退几步,互相看看,都吓坏了:眼前这个人是什么存在?这砍刀可是韧性极好的熟钢所制,宁弯不折,削铁如泥。
这子竟然一掌就把它拍断了!
今夜是遇到神人了!
麻地,心点,别撞q口上。
一群大汉退在几米外,不敢近前。
张凡用手揪了揪卜总的下巴,嘲讽地道:“记住今晚上的事,以后,要学会做人。”
着,轻轻一推。
卜总身体如风吹落叶一般,飞到几米开外,砸在打手们的身上。
一群大汉扶起卜总,狼狈地逃出了酒吧。
目睹刚才发生的一切,娜塔崇拜地望着张凡,情不自禁拉住他的手,把身子向张凡倾斜过来,带着一身酒气和肉香,轻声道:“张神医,你是我见到的最棒的男子!”
张凡没有料到娜塔当着这么多饶面把身子贴上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语无伦次地道:“别,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