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泼过来!
张凡坐着,根本没法躲!
茶水全部泼在张凡的西服上面!
去!
这套西服可是跑罗高档商务装呀!
好几万一套!
茶水顺着胸前往下流。
张凡忙把膝盖向内并拢,想挡住茶水向下,但是,已经晚了。
热热的茶水直接湿润了裤子的裆处。
某些部位一阵紧缩,一阵疼痛,全身一挺,头脑眩晕,摇摇欲倒!
双手不由得紧紧捂住裆部,吡牙咧嘴,发出痛苦的“嘘”声!
“啊呀!”
张凡弯下腰去,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屏住呼吸,借以抵挡从裆上传到大脑的巨大疼痛感!
一层汗水,从额头上沁出来!
“筠,你!”秦泰岳睁着朱筠。
秦泰岳万万没想到突然生出这样的大变故,惊得张嘴大大的,差点把一口老牙都掉出嘴来!
他又是狠狠地冲外孙女挥了一下拳头,走到张凡面前,急切地问:“张,怎么样?烫坏了?”
张凡抬起头,看着秦泰岳,心里骂道:看看吧,这就是你外孙女!我敢娶她?给我提鞋我都不稀罕!
“张,要么叫救护车来?”秦泰岳问道。
张凡疼得牙齿打抖,声音颤颤的:“不用了,谢谢秦老的好意!“
声音里,明显地透出了不耐烦,甚至某些寒意。
秦老听了,内心一凛!
又转身看着朱筠,怒道:“筠,你太不成样子!都是你妈把你惯坏了!看,把张伤成什么样子?还不过来道歉!”
朱筠从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有如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身边所有的人都要向她臣服向她微笑,她一,一百也必须是一,她二,二万也得变成二。
虽然,她对张凡心怀满满的感激,但理智是另外一回事,刚才她见张凡要把楼梯上倒立受辱的那一段讲出来,心中一急,便把手中的茶水泼了过去。
虽然事出紧急,害羞使然,但此事若换成涵花或任何一位普通家庭长大的女子,都不会如此表现的!
是她内心里固有的高傲使得她对别人、尤其是下层社会出身的张凡缺乏一种应有的尊重!
看到张凡受创至深,朱筠心中开始担忧了。
但不是害怕。
她的观念里,没有害怕二字。
她爸是朱总。
她是朱氏王国的公主,没有什么不可以摆平的事。更何况是一个没有什么根基的村医呢。
眼下,姥爷要她给张凡道歉。
哼,与虎谋皮!
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以低三下四地给一个农二代道歉!
你救我的命,给我治病,你对我有恩,我知道,我记着;然而,我爸已经给了你相当丰厚的报酬,我们扯平了。
你要当众我的羞辱之事,我拿茶水泼你一下,是已经对你宽容了!
“道歉?我有什么歉可道?”
她一脸不屑,半心虚半牛逼地白了秦泰岳一眼。
“筠!你这样很不好!”秦泰岳严厉地喊道。
以秦泰岳的身份和地位,这样的高声话,已经是达到了他能做的极限了!
这个外孙女,真是太任性了!
不知高地厚呀!
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这个人,来历不明,功力广大,神鬼莫测,背景不可估量,他想搞死你,搞死我们朱家,是分分钟的事!
“谁叫他嘴贱!”朱筠倨傲地道。
“你……”秦泰岳气恼己极,一股内火攻上来,堵在嗓子眼里,不出话来,只是脸上可以看得出,一阵白一阵青,有死尸般的色泽!
朱筠从受姥爷姥姥的娇惯,姥姥去世后,姥爷更是加倍疼爱她,在她的心目中,姥爷永远只是应该对她微笑的,否则就是变态呀!
此刻见姥爷如此生气,她内心升起四个字:不可理喻!
朱筠扫了一眼金牌女佣和张凡。
金牌女佣站在一边,双手放在腹上,侍立着,表情不明。
张凡双手捂裆,皱眉吸气,痛苦不堪!
朱筠想:在这两个人面前,我必须端住!不管姥爷施加什么压力!
“张凡。”朱筠把上身往沙发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把大长腿伸出老远,脚尖正对着张凡的鼻子,脸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气,“张凡,茶水不热!别在这装!你心里勾勾巴巴的想的什么,难道我不明白吗?”
“我想的什么?”张凡问。
“想打苦情牌!在我姥爷面前打苦情牌!”
“我?我至于吗?”张凡一听,内心一震。
此时除了裆下的剧痛之外,心中的委屈和被轻蔑的痛苦合在了一起。
“不至于?不至于的话,为什么深更半夜跑我家去?还美其名曰保护我!?请你不要口是心非了好不?”
去!
张凡差点喷血!
上次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朱氏总部会发生危险,便好心前去保护,将收集朱筠的b国杀手抓获。
现在,这些竟然成了张凡对朱家影想法”的证据了!
对朱家有想法,那么现在的痛苦表现就是打苦情牌,想在秦泰岳面前取得同情!
我草!
难道我真想娶你?
是你们朱家巴巴结结的,又送钱又送楼来巴结我!
张凡气愤地想着这些。
不过,他无法把这些出口。
做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和一个女人争辩这些?那岂不是掉价了!
“你喜欢怎么就怎么,随便吧。”张凡道。
朱筠心里明白,经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