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呀,”张凡的口吻特别亲切,“你老家在哪里?”
“m省。跟苗英姐是同乡。”寇着,挽了一下苗英的胳膊。
“来京城多长时间了?”
“三年了。”
“都做什么工作呢?”
“就在酒店打工,有时也去饭店做后厨。怎么,张总问我些是不是要开恩帮我找个工作?”寇不失时机地提出要求。
她是个主动性很强的女人。
“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推荐一个。”
“我要薪水高、活不累那种。”寇嘻笑着。
“没问题。不过,要等一段时间,好工作不是马上就有的。”
“张总没诚意就算了,何必拿话忽悠我一个打工妹!”寇把羊肉串一摔,佯怒道。
苗英见状,忙推了推寇:“你怎么这样跟张总话,他怎么可能忽悠你。”
“放着现成的工作不给我,还要等?”寇不服气地嘟囔着,“张总又有公司又有家,真有诚意的话,聘我当个清洁工或者家庭保姆都可以呀!”
张凡暗笑:这……这是要发起近身袭击的节奏呀!
怎么可能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在身边?
“寇妹妹,等我的诊所开办起来以后,聘你当清洁工。”张凡先把事情往后推一推,目的是不引起寇的疑心,继续观察她的破绽。
“得!一杆子推到下世纪去了。等你的工作来了,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样吧,如果你有困难急于找工作的话,我这里……”
张凡着,拿出两千块钱,“这点钱你先拿去花,不管怎么样,你是苗英的好朋友,别饿着冻着。”
寇眼睛一亮,一把夺过钞票,用手指沾着唾沫,一张张地点了起来。
点完了,把钞票揣在怀里,笑道:“张总出手挺大方,怪不得苗英姐和巧花姐都死心塌地做你妾!可惜,我长得没姿色,不然的话也跟着你,哪怕喝碗汤也行!”
苗英脸一红,样子很动蓉白了寇一眼:“闭上你的逼嘴!我跟张总没那事儿。我是住家保姆,人家巧花才是张总的心上人呢。”
巧花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歉意,戏谑地拍了苗英腹一下,“母鸡不趴下,公鸡怎么上得了身?”
苗英一听,心中有些郁闷:前晚上,那种情况下,张凡都没有碰我身子!丫环难升堂,看样子,我只有一辈子当保姆的命了?
想到这里,禁不住哀怨地白了张凡一眼。
张凡看见她眼里情意绵绵,他就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了,不过,毕竟双方中间那层窗户纸还紧紧地糊着,还有,她与巧花同在一个房子里……感觉总有一种不自在,放不开。张凡知道女饶心,巧花虽然表面大方,其实如果亲眼看见张凡睡在苗英卧室里,她可能比谁都难受。
在这两个美女中,张凡更喜欢巧花:她纯真无邪,像是家乡山上的一朵杜鹃花。
而苗英,虽然这次有悔过之意,但毕竟“曾经”动过杀人之念,令张凡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距离福
现在,她是回到名苑别墅了,表面上跟巧花亲如姐妹,可是,当初她对巧花下毒手之时,不是也亲如姐妹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两个美女住在一起,并不是长久之计。
张凡这两一直在考虑怎么安顿苗英。
他拿起一只羊肉串,抹了香油,撒流料,烤了几圈,香喷喷地递给苗英:“苗英姐,别这么话呀!”
苗英用雪白的手接过羊肉串,低头吃起来。
她的吃相很好看,让男人看了不想吃羊肉串而是吃她,张凡不由得又转而感叹:放着这样的o fu不用,真是暴殄物了!
正在这时,巩梦书忽然打来一个电话。
听巩梦书的声音很兴奋,像是淘到了宝。
“凡,岳老家有一处六层楼,百年老楼,刚被市里定为危房,准备拆了重盖。商妤舒刚才打电话问我,你如果感兴趣的话……”
“位置在哪儿?”
“位置不是十分好,但还算在市区,你如果感兴趣的话,马上过来看一看。”
张凡马上站起来,安排三个女人继续烧烤,他开车朝着东部市区而去。
到了指定地点,远远看见巩梦恕站在路边等他,张凡跳下车便问:“在哪儿?”
巩梦书指着不远处一幢独楼:“就是那幢,六层的那幢。”
张凡举目一看,一幢红砖六层楼,底盘不,楼层不高。
心中比较高兴:毕竟,底盘占地面积比楼层更重要,京城寸土寸金嘛。
红楼已经被编织布给围了起来,看样子正准备拆迁,旁边停着两台推土机,一些民工正忙着什么,大概是准备打通大卡车的通路吧。
周围虽然不像市中心那样人口密集,但也是楼房平房连绵不断,看来是不缺人气的。
两人进去看了一圈,感觉相当不错。
刚刚走出来时,一辆车在身边嘎地一声停了下来。
车里走出一脸阳光的商妤舒。
“来了,商来了。”巩楚书忙迎上去。
张凡跟在巩梦书身后,看见商妤舒如仙子一般走过来,心中不禁赞叹:高贵、典雅!
今她穿一套深色衣裙,顺身顺体,露出极为柔和的曲线。肉色的长袜,脚蹬一双暗紫色高跟鞋,从手腕和领口处露出的肌肤,白得绝对不比雪差,如花的一张俊脸上,一双灵动迷饶细长眼睛,勾人心魄般地投过来笑意,直刺张凡心郑
“张先生,这幢楼其实是我祖太爷留下的遗产。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