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知道自己的媚功无效,面对蛇皮举起的刀,她没有放弃,一个鱼跃想要去捡地上的剑。
她后悔刚才为了解衣,把剑和飞刀都扔地上。她没有想到,世上除了聂飞,居然还有两个子面对她的美色、媚功毫不动心。
王二防着苏琼反抗,见苏琼有动作,当即飞起一脚。
“啊——”
苏琼发出一声惨叫,被踢得高高飞起,又重重落在地上。
蛇皮冲上去,举刀对着苏琼就要砍下去。
“住手!”
三人转头看去,发现鲍仁正施展轻功赶来。他们向鲍仁打过招呼,看鲍仁怎么说。
“不可杀她,我要带她回分堂受审。”
“护法,路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聂飞问鲍仁。
“没想到她还有同党。我与他们在山上激斗,不幸坠山。幸好我命大,没有摔死。你们可曾看到她的同党?”
鲍仁不好详说,随便解释过去。
聂飞说:“跑了,那人叫汤仁桂,是以前五元门柳门镇的香主。”
“原来是五元门的人,这就解释得通了。甘风的喉咙被割了一刀,应该就是那汤仁桂所为。苏琼勾结外人谋害帮中兄弟,这次必死!”鲍仁道。
苏琼用剑,所以不难判断是汤仁桂杀死甘风。苏琼让汤仁桂动手,就是不想自己背上凶手之名。
“甘风被杀了?”
“你不知?”
“不知。”
鲍仁没有再纠结这个,对苏琼道:“快去穿过衣服!这次你要是再逃走,别怪我打断你双脚!”
苏琼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到衣服那里,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护法,那些飞刀是否可以送我?”聂飞问鲍仁。
“你想练飞刀?”
聂飞点头:“我看她的飞刀很厉害,也想练练,多个保命手段。”
“飞刀需要天赋。如果你发觉自己练不好,不要再继续练。把刀法练好才是正途,贪多嚼不烂。”
“谢护法提点。”
“过去拿飞刀吧。”
鲍仁对聂飞很满意,知道地位尊卑,想拿东西知道要问过他。此人值得提携,鲍仁道:“聂飞,以后有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我。”
“是,护法。”
第二天,天洪帮柳门镇坐口的刀手再次聚集到一起。鲍仁站在台上,扫视下面的刀手。
“昨晚,凶犯苏琼伙同五元门前香主汤仁桂,杀害帮中精英刀手甘风。聂飞擒获苏琼,我会为聂飞请功,请堂主立聂飞为柳门镇香主。”
“我身为分堂护法,特殊情况有权直接任命精英。现在我宣布,升蛇皮与王二为精英刀手!聂飞负责传功给蛇皮与王二。”
“你们谁若不服,可以找堂主告我!你们想当精英刀手,就要为帮派立功!只要你们能将东鹰帮扫出柳门镇,有功者升精英!”
训示完,鲍仁再次带苏琼离开。亲自将蛇皮和王二升精英,不经过堂主之手,就是想收买聂飞。聂飞和他几个兄弟,值得鲍仁投资。
送鲍仁离开后,聂飞让坐口的刀手自己选择跟谁,他、蛇皮、王二任选。
他们是天洪帮的刀手,不管之前他们跟谁,现在都必须重新选择。加入帮派,除非被帮派除名驱逐,否则不可自行脱离帮派。
牧刚、苏琼、甘风都没了,他们就要重新选老大。
其中有人不服蛇皮与王二的,只能选择聂飞。
那些不服之人,难免会在外喝酒乱说,有心人听到后告诉东鹰帮,换取银两和保护。很快,东鹰帮已经得知天洪帮内变化。
“天助我也!”褚海听到消息,对仲谋道:“正好我请的江湖朋友今天到来。趁此天洪帮内部动荡之际,一举将天洪帮歼灭!”
仲谋也是有点兴奋,道:“走,我们去河边迎接你的朋友。”
褚海的江湖朋友叫韦斯,有个外号叫“快枪”,江湖人称“快枪韦斯”。
在那天仲谋败给苏琼后,褚海就提议请人来除掉苏琼。早年他在外遇到一个江湖客,使得一手好枪法,两人义气相投,对外称兄道弟。
仲谋原本不同意找外人,褚海却说,只要不公开承认,请外人又如何。这样的事,其他帮派同样做过。
到时候,东鹰帮不出面,韦斯只说与聂飞有私人恩怨。东鹰帮趁机攻占天洪帮,倘若韦斯杀不了聂飞,他们再一起围攻聂飞也说得过去。
仲谋、褚海、六驮三人悄悄出了柳门镇,来到河边等韦斯。
一炷香时间过去,远远看到一条船正逆流而上。船从上浣河而来,船夫在划浆,船头一人傲立如峰。
船驶近,仲谋与六驮看清船头傲立之人。此人一身白衣,头戴檀香冠,腰悬一环形玉佩。眉如两撇刀锋,眼似天上雄鹰。
韦斯看到褚海,在船头隔水抱拳:“褚海兄,好久不见。”
褚海也对韦斯抱拳:“韦斯兄,终盼到大驾光临。”
韦斯脚尖轻挑,搁在船上的长枪跳立到他手中,枪上还串着一个包袱。
韦斯拿枪纵身一跃,就跳过两丈距离,从船头跨越水面,跳到岸上。
那船夫看到韦斯跳走,着急道:“大侠,你忘了付船钱。”
褚海立即问道:“船费多少?”
“回大侠,还需付我三两纹银。”船夫作揖回答。
褚海取出三两碎银,抛到船上。船夫连忙捡起来,放到嘴里咬。随后谢过褚海,划船离开。
韦斯等褚海付完钱,才假惺惺地说:“褚海兄,本该我来付的,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