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门镇外,杨柳依依,蹄声渐远。
甘风和苏琼为鲍仁送行,看着鲍仁与聂飞两人骑着马,伴随着扬尘消失在两人视野。
鲍仁与聂飞先走,随后安排刀手用马车把牧刚的尸体拉回分堂。
亲眼看着聂飞被带走,苏琼和甘风才能安心。
“聂飞此去,不知还有命回来否?”苏琼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甘风。
甘风转头,看向苏琼美貌的脸庞。
“聂飞还想回来?不可能的。鲍仁此人,最会笑里藏刀。他不过是使个手段,将聂飞骗去分堂而已。若是在这里动手,担心聂飞逃走,又担心路上出意外。不如给聂飞一丝希望,不让聂飞生出反抗之心。等到了分堂,就算聂飞不承认,也会大刑伺候,由不得聂飞不招。”
甘风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也许今晚苏琼就会爬上他的床。这个女人,早想尝尝她的滋味如何,能够让牧刚这么多年都没有玩腻,真让人期待。
苏琼感觉到甘风火辣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身上回来扫视,如同一个帝王在巡视他的疆土。
她转头,迎向甘风的目光。
她的双眼,会传情。她的双眼,会说话。她的双眼,会笑会舞蹈。
杨柳风,枝摆叶吟。
“甘风,可愿陪我去河边走走?香主突然离开,我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中一叶孤舟,风雨侵袭,摇摆无助。”
甘风听到苏琼约他去河边,心中大喜。这个女人失了男人,一定空虚无助,正好趁机安抚她,收获她的芳心。
“琼儿相邀,甘风定当相陪。香主离去,散散心也好。”
听到甘风愿意相陪,苏琼缓步往河边方向走去,甘风紧紧相随。
柳门镇外一里地有条河,叫牛尾河。流经牛牯山后,再流入上浣河。
这是一条小河,河岸边多柳树,倒是一番好风景。
微风吹过,吹得柳枝摇摆,如绿衣少女般婆娑。河面波光粼粼,没有船也没有人。偶尔飞过一只翠鸟,鸣叫着不知飞去哪里。
苏琼一路沉默不语,像是心事重重。那个背影,那么孤单寂寞,让人怜爱。
甘风看到河边确实无人,目光在苏琼背后扫动,邪火也随着他的视线慢慢升起。
他开始靠近苏琼,苏琼没有躲开。他将手背碰到苏琼的手,苏琼也没有躲开。
甘风更加大胆起来,再次确认四周无人,他的手抓住苏琼的手。
苏琼想要挣扎,甘风哪里会让苏琼挣脱,干脆张开另一只手,把苏琼搂在怀里。
苏琼羞得满脸通红,将头低埋在甘风怀里,小声说道:“甘风,不要这样。香主才走,我不能对不起他。”
感受到怀里苏琼不太用力的挣扎,更加刺激甘风。他心想,反正这里四下无人,不如在这里把苏琼办了,也好去去身上的邪火。
“琼儿,香主已死,今后就让我来疼爱你。”说完甘风就要亲下去。
苏琼用手挡住甘风的嘴,问道:“你会不会一直爱我,永远永远?不要像香主那样,伤害我?”
甘风对这种逢场作戏之事并不陌生,随口答应道:“我甘风发誓,一定会爱你到永远,绝不会像牧刚那样见异思迁。”
“如果你违背誓言呢?”苏琼用女子特有的柔情蜜意之声追问。这样的追问,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情话。
甘风随口发誓:“我甘风若是违背此誓,就让我被人一刀捅死。”
他知道誓言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马上回答,不能有半点犹豫。
“真的?”苏琼痴痴地问,那双眼睛充满期待。
甘风没有犹豫,直接回答:“千真万确。”
苏琼犹豫间,终于松开手,嘴里喃喃说道:“风哥,今生你可不要负我。”
甘风见苏琼不再阻挡,立即亲下去。“琼儿放心,我甘风说到做到。”
就在甘风即将亲到苏琼的樱桃红唇时,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
“啊”甘风脱口痛叫。
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口插着一把刀。此时刀入胸膛,只余八分长的刀柄在外面。
苏琼伸出兰花指,将飞刀拔出。
甘风这才看清这刀有三寸八分长。此刀小巧,一指来宽,没有刀格,刀柄与刀身直接相连。他认出这种刀,乃是飞刀。
“你为何要杀我?”甘风感觉自己是死不瞑目。
“你明知我是香主的女人,香主才死,你就迫不及待要欺辱我。我看聂飞不是杀害香主的凶手,你才是凶手!”
此时的苏琼,再无刚才那个让人怜爱的样子,已经换成一张贞洁烈女的悲愤脸孔。
“你居然为了得到我,杀害香主。甘风,你对得起香主吗!”
甘风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苏琼:“你,骗我。明明是你勾引,主动约我来此……我明白了,你才是杀害香主的凶手!你才是!”
甘风身体开始摇晃,他的手在颤抖。
“苏琼,我根本不知你是凶手,你为何还要杀我!”
苏琼手一晃,飞刀在手上消失不见,不知被她收到哪里。
“因为你想抢我的香主之位。”
“可你为何要杀香主?”甘风死也要死得明白。
寒光乍现,“铮”一声响,苏琼出剑,一剑刺入甘风肚子。
“死就死,废话那么多!”苏琼说完,抬脚踢向甘风。
甘风被苏琼踢起,倒飞向河面。扑通一声坠入河中,转眼沉入河里。
苏琼将剑还鞘,双手环抱于胸,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