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楚泊国来使送来一封信,想与我们举行勇士决斗。如果我们输了,退出楚泊国。如果他们输了,愿意赔款。赔款后,我们返回陀逻国。”
这日上午,阙沙里请聂飞过帐商议。聂飞来后,发觉麦时书等权贵代表也在帐营中。
“诸位觉得如何?”聂飞反问。
麦时书与权贵们没有说,阙沙里显然与他们都商量好,由他开口与聂飞商讨。
“士兵日夜奋战,已然疲累。他们归心已起,若再继续战下去,恐怕情况对我军不利。”阙沙里说。
“那就和他们进行勇士决斗。”聂飞道。
阙沙里犹豫片刻,终说出口道:“只是我们没有勇士出战。军中大将勉强可称勇士,但他们参加勇士决斗,若是出了差错,将无人领兵,军队不战而败。”
“不用担心,我一人参战即可。”
“楚泊国参加的勇士决斗有九人。他们就是欺负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才出此计策。”
“一对九我又不是没有打过。在陀逻国,我可是一对十六。”
其实这些情况阙沙里都已听说,只是他需要把情况如实向聂飞说明,不能让聂飞认为他在骗人。
陀逻**队占据楚泊国半壁江山,大军扎营就在楚泊国都城泊水城外二里。
楚泊国因为都城遇危,也是集合了几乎所有兵力死守泊水城。但他们不想打,也不敢打。
他们怕输!
可他们不知,陀逻**队虽然已经打到楚泊国都城泊水城,但士兵的意志也是到了极限。这是一场硬仗,如果打不下泊水城,很可能整个出征大军都要被留在楚泊国。
正如大帅阙沙里说的那样,陀逻国的士兵们先是在国内打仗,又紧接着出征楚泊国,打了这么久,真的很累了。
打到楚泊国都城泊水城时,陀逻**队居然成了强弩之末。好在因陀逻**队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把楚泊国的人打得都吓破了胆,楚泊国没人识破陀逻**队已是疲惫之兵。否则他们如果主动出击,情况就会逆转,优势将会转向楚泊国那边。
第二天,聂飞单骑出军营,阙沙里等人前来送他。
“沙王真的不用带一队兵马?”
“不用。若是他们想趁我不在偷营,你们立即燃放烽火狼烟,我会回来相救。”
“谢过沙王!”众人真心向聂飞道谢。
聂飞与众人告辞,打马奔向泊水城。泊水城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将领看到聂飞一人单骑而来,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楚泊国语言文字与陀逻国相似,聂飞跟着阙沙里他们那些会楚泊国话的人一路学,已经会讲会听楚泊国话。他回答:
“聂飞,参加勇士决斗!”
“只你一人来吗?陀逻国没人了?”
“我一人足矣。”
“哼,就怕你们陀逻国输了不认账。”
“休要嗦!想比就开城门,不想比就开战!”
那守城将领被聂飞说得气上心头。可是他能如何,只能下令打开城门让聂飞进来。开战,他是不敢的。陀逻国大军气势如虹,进入楚泊国以来无城不破百战百胜,没有谁再有胆量与陀逻**队一战。
据说楚泊国许多江湖好汉,自发组织联盟去攻打陀逻**队,初时得利,后来被杀得落花流水。江湖流传,陀逻**队里有一位高手。那个高手,据说在陀逻国勇士决斗中曾经以一敌十六,打败陀逻国保德将军的十六名勇士。
那个高手的名字,就叫聂飞!
沙王聂飞,号恶魔行走!
他不是陀逻国人,他是炎朝人!
可恨的炎朝人,你不是陀逻国人,为何帮陀逻国欺负我们楚泊国!
将领在城楼上,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聂飞走进泊水城。
“来啦来啦,陀逻国参加勇士决斗的人来了!”
“怎么就一个人?”
“听说陀逻国的保德将军与阿瓦王进行勇士决斗,那些勇士全死了。”
“他们只有一个勇士,我们有九个勇士。陀逻国必输!滚回陀逻国!”
“滚回陀逻国!”
聂飞坐在马上,由泊水城的骑兵带路往勇士决斗的角斗场骑去。他听着街道两旁围观百姓的议论,心里想着如果这些人敢来冲撞他,他保证敢杀人。
最终,没有百姓会冲出来。
到了角斗场把马拴好,聂飞跟着走进角斗场中。进去后,发现看台上坐满人。
最后的位置上,坐着楚泊国的国王,周围是楚泊国的权贵。其他的位置,坐着的人看起来带有或多或少的江湖习气,聂飞猜测他们是楚泊国的江湖人物。
“就是他!杀了我们很多英雄好汉!”有人认出聂飞,立即叫起来。
“杀了他,为众好汉报仇!”
“今日莫让此子逃脱!”
“他武功高强,我们恐怕不是他对手!”
“他再强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人多势众一人一刀都能砍死他!”
此时,楚泊国国王身边有人站起来大声问道:“来者何人!可是陀逻国派来参加勇士决斗!”
“聂飞。正是参加勇士决斗!”聂飞答道。
“你可是炎朝天洪帮荒龙镇沙王聂飞?”
“正是。”
“可是炎朝江湖人称恶魔行走的聂飞?”
“正是。”
“你既是炎朝人,为何帮陀逻国卖命,犯我楚泊国杀我楚泊国百姓和各路英雄好汉?”
“讲什么道理,要打就快点打,不打我就离开。你们也好意思讲道理?讲道理你们为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