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
家主司马北听完回来的人禀报,气得一巴掌甩在对方脸上,把对方打倒在地。
“废物!”
司马北这是拿下人出气。可他不拿下人出气,还能拿谁出气?
两个儿子死了,连武功高强的二长老也死了。本想让二长老与聂飞比武,能打赢才杀聂飞。结果这个聂飞凶残无理,直接要人命。
果然是魔头,他手中的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魔刀!
“你们都听到了,二长老被聂飞杀死,你们说是按计划行事,还是放出风声到江湖去,或者我们司马家全军出动,倾万人之力灭那聂飞?”
司马北坐回到椅子上,双手却紧握拳头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
“我打听过,当初在凉城,任家也是派出大军围剿,结果不但没能杀死聂飞,还死伤无数。损失军中大将,凉城城主和城尉双双被杀。我们就算是倾尽全力,恐怕也杀不死聂飞。”
“传出去让江湖人知道,岂不是便宜了那些江湖客。甲衣和宝刀落到我们司马家的地盘,就该是我们司马家的囊中之物!”
“还是按计划行事,派出美人计!”
“我看现在派出美人计,时间上太过巧合。如果聂飞是有头脑的人,恐怕不会上当。”
“那要如何做!”
“还是用美人计,但要用计中计。”
第二天,太阳当空照着荒野。荒龙镇客栈的掌柜,得到十两银子,带着司马家的使者来到沙神庙。
掌柜先自己进去。
“沙王,司马家的人来了,带来人头费,还送来一个貌美女子。”
聂飞看了看掌柜,猜到掌柜得了银子。不过他也不理会,与掌柜走出去。
司马刚看到掌柜陪同一人出来,看到那人腰间佩挂黑色的刀,心想此人应该就是聂飞。
他立即抱拳弯腰:“司马刚拜见沙王。”
“人头费呢?”
司马刚往后招手,下人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木托上前来。司马刚将红布揭开,一个个银锭排列整齐。
“这是所欠人头费和马匹饲养费。家主有事无法前来,听说沙王身边缺人使唤,特意送来处子给沙王当使唤丫头。”
司马刚又是一招手,上来一个打扮清素的女子。这女子年芳二八,粉黛娥眉。对聂飞轻盈盈行礼,娇言细语道:“月娥见过沙王大人。”
聂飞挥手让其退下。“我只拿人头费,人你带回去。”
司马刚为难道:“沙王,这月娥已经送来,如果再带回去,司马家脸上无光。”
聂飞点头:“你这是在威胁我?”
司马刚大惊,忙道:“沙王误会,小人哪里敢威胁沙王。”他见过镇门外挂着的两截司马泰的尸体,不想自己也变成两截挂在那里。“小的立即把人带回去。”
聂飞收了银两,转身对那些蹲墙角的司马家的人说:“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人听到聂飞说他们可以走,立即哭起来。
“呜终于可以回去了。”
“我再也不想来荒龙镇了,呜”
因为蹲得太久脚麻,这些人连滚带爬地往司马刚那里去,把司马刚看得心里都怕。实在是这些人,太惨太惨。
帮饲养马的镇民把马牵来,一手收钱一手交马,一个个乐得直傻笑。看着手里的碎银,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似的。
司马刚看着这些人,心里骂道:“敢收司马家的钱,你们等死吧!这就是你们的棺材钱!”
荒龙镇的人从来没有过的喜庆。得到钱的人高兴,没得到钱的人嫉妒之下,也希望下次有这样的好事轮到自己。
聂飞已经不是什么沙王,他在荒龙镇居民的心中,开始超越沙神,成为人们心中的活神。
连司马家都要向聂飞臣服,送钱送女人,他们认为整个虚州,聂飞最大!
说不定聂飞就是天洪帮的帮主,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来荒龙镇归隐。这样的说法,渐渐在镇中流行。
几天后,一辆马车进入荒龙镇。马车在镇里打听,行驶到客栈前停下。
驾马车的是个中年壮汉,将马车停好后,一手抓起旁边的剑翻身下车,对着车里道:“九九姑娘,客栈到了。”
帘子掀开,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孩先探头出来。这个丫环,只看模样,就比荒龙镇里所有的女人都漂亮。
丫环打量完四周后,先下马车才对车里的人说道:“小姐,下来吧,这里应该没他们的人。”
环佩叮当,一个女子从马车出来。头上戴着金钗银饰、珍珠吊坠,身上挂着玉佩银铃。
粉面含春似芙蓉,烟眉弯弯锁愁云,明眸水杏凝秋露,丹唇未点显桃红。
身穿缕金彩蝶衣,裙绣雀羽蓝紫边。腰如春风拂杨柳,指若葱根白玉雕。
只看她一眼,如画走来、如仙下凡,如花迷人眼,如风乱人心。
九九姑娘下了车,车夫将马车牵到一旁拴好,先进客栈将角落的桌子长凳擦干净,这才让跟随后面进来的九九姑娘坐下。
掌柜的看这架势,立即亲自出来询问一二,只为能够近些看那九九姑娘。
“这位姑娘,我是这里的掌柜,不知姑娘前来有何吩咐?”
说完话,掌柜心里感叹这九九姑娘若是在城里的青楼,定是头牌花魁。
“九九姑娘要在这里住些日子,可有干净的上房?”车夫问掌柜。
“有的,有的。”
“先要间上房给九九姑娘住,我随便将就即可。”
“黄大侠莫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