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儿,外头几个奴才脸上充满了惊讶。
三爷和三福晋的关系,还没好到不必唱报的程度。
在太监一声“三爷到!”
奴才们脸上的表(情qg),才缓了过来。
三爷扫了眼表(情qg)怪异的奴才们,剑眉挑了挑。
他在府里向来随和,奴才们不至于如此怕他。
怎么他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惊吓的表(情qg)。
最后,他只认为是她们见福晋没出来迎接,有些担心罢了。
不过,今儿三爷得到康熙的夸赞,心(情qg)不错,倒也没多计较。
“福晋呢?”
“回爷的话,今儿府上来了不少客人探望,福晋招待好客人后,就累得歇下了。”丫鬟回道。
三爷低沉的“嗯”了一声,往屋里扫了一眼。
然后,他直接摆摆手,没让奴才跟着,就顺着堂间进了里间。
到了里间,空无一人。
只有玫红色的(床)幔,在夏(日ri)的微风下,轻轻摇摆。
(床)边,还摆着一双浅蓝色的花盆底鞋。
雕花架子(床)的(床)沿很矮,底下黑不溜秋的,三爷便没多瞧。
他抬脚至(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
只见三福晋斜斜侧躺在丝绸锦被上。
一张脸蛋上,透着一坨海棠色,红艳艳的。
女人双睫微微垂着,似乎还没醒来。
丝绸薄被,只随意盖在她的肚子上。
(身shen)上只着一件深紫的肚兜,带子因为睡着的关系,显得有些乱。
下一刻,那双低垂的凤眸,微微睁开,正半眯着看着他。
“三爷,你什么时候来的”三福晋佯装成一副才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的。
她坐起(身shen)子,想要行礼,(身shen)上的锦被就往下掉。
又受惊的扯过薄被,生怕被三爷看见她穿着清凉似得。
那扭扭捏捏的模样,瞧着就令人上火。
三福晋本来就长得可以,只是(性xg)子不合三爷的心意。
如今才坐完月子,(身shen)子格外的丰硕。
加之她这遮遮掩掩,皓齿咬着唇的模样,简直就是让男人眼馋。
三爷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
那般宽松的肚兜,穿在她的(身shen)上,都遮不住(身shen)材。
总有一些肌肤,会在衣料外。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额际和脸颊的秀发,早就贴在肌肤上,香汗淋漓。
“怎么脸这么红,可是不舒服?”
三福晋摇了摇头,柳眉微蹙道“这天太(热re)了,加上我才出月子,屋里放不得冰盆。”
她说话时,手死死攒着(身shen)前的薄被,生怕又掉下。
不知怎的,三爷瞧着她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就恨不得把她的手打开。
他在阿哥们当中,本来就属于最fēng_liú的一个。
要说太子荒(淫y)无度,到最后总是有个(爱ai)着的女人。
三爷这么些年来,后院的女人都数不清了,却没能遇见最(爱ai)的。
他滚了滚喉结,抬手就这么做了。
手背随意一推,女人的手就被他推开了。
紫色的丝绸薄被,也随着女人松开的那一刻滑落。
还算(性xg)感的的肩膀,以及锁骨,就这么呈现在男人眼中。
这下子,三福晋的手,转而死死攒着(身shen)前的衣料边缘。
她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即便他眼里泛着狼一样的精光,她也觉得心虚。
嘴唇也不由自主的发抖,大脑已经完全混沌。
三福晋不安地坐在那儿,一颗心不停的狂跳着。
她甚至能听见心脏“噗咚噗咚”的声音。
(身shen)子在本就炎(热re)的夏天,变得更加的(热re)。
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随着三爷那双眸子,快要将她点燃。
(热re)得她感觉自个都快要撑不住,差点眩晕过去了。
汗水随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再往下。
渐渐的,单薄的肚兜也被浸透,贴在(身shen)上黏黏的,特别贴(身shen)。
三爷蹙了蹙眉,有些看不懂自家的福晋了。
都多少年夫妻了,不至于见了她怕得抖肩膀啊?
他在(床)边坐下,轻浮地笑道“怎么,怀着阿哥的时候,还在爷跟前晃来晃去。现在生下了阿哥,怎的还怕起爷来了?”
男人随意扯了扯女人的衣料,因为反弹,丝绸衣料摆动了几下。
三福晋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
这一刻,她的心(情qg)是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三爷已经很久没进过她的屋,离她这么近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与她云雨过。
她便会幻想着那种滋味。
紧张的是小高子和小卓子,还在(床)底下趴着呢。
加之她刚刚和两个男人好过,担心被三爷发现。
若是被发现了,她这辈子恐怕就完了。
灭九族?
浸猪笼?
一想起这些,就算往(日ri)再期盼的男人在她眼前,也变成了地狱索命的恶魔。
即便他温和笑着,在她眼里也是(阴y)鸷的狞笑。
三福晋害怕得环着胳膊,将下巴靠在膝盖上。
佯装可怜的小羔羊,压下内心的恐惧,可怜巴巴地道“爷都多久没来看我了,能不怕么”
男人天生是狩猎的猛兽,送上嘴的没胃口。
这种扭扭捏捏不让碰的,反而更能激起内心的征服(欲yu)。
就算三爷这般文绉绉的王爷,见了三福晋扭扭捏捏